顾擎喘气如牛,嫉妒地收紧手臂,将人完全扣在自己怀里承受自己的肏干,大手还从孕肚上上移,扯住两颗殷红的小奶尖儿就往外拉。

“贱货,怎么这么骚!骚屁眼不停地吸男人的大鸡巴,不停地流骚水就罢了,这骚奶子还上赶着去喂别人奶水……唔……操……骚皇上难道不知道,你的奶水全都是属于我的吗?”

男人一边怒骂着,一边抱起人,猛然转身,变成了自己坐在轮椅上,将小皇帝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猛操。

空空荡荡的朝堂虽然没有人,但郁欢还是羞耻地想要合拢双腿,谁知,男人却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激动得连连深顶不说,还掐着他的腿窝,将他的双腿打开到了极致,几乎掰成了一字!

此时若堂下有人,便会将前面不停翕张流水,仿佛是在邀请他人的嫩穴,还有后面不停吞吐着男人丑陋的大鸡巴,被大鸡巴干得又红又肿,连嘴都合不拢,只能可怜地往外溢着透明骚水的小屁眼。

顾擎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他不仅要在自己脑海里脑部这副画面,还要在小皇帝的耳边,咬着他的耳垂,用言语跟他描绘这副惊世骇俗的场景。

“陛下,被你的大臣们眼睁睁地看着你挨操,看着你被微臣干得失控浪叫、淫水直流,爽不爽?喔……骚屁眼夹得更紧了!你果然很喜欢对不对?骚货……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

“不……不是这样的……呜啊啊啊……”

郁欢流着泪,摇着头,拼命否认,但体内收缩的更加厉害的骚穴,却无论如何也骗不了人。

恍惚间,他感觉堂下仿佛真的有无数大臣,在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们的交合处看一般。

顾擎被吸力陡然加强的骚屁眼吸得头皮发麻,他颠了颠怀里的人,嘴里淫话不停,甚至越说越过分。

“明天上朝时,我就这样,坐在龙椅上,抱着你的小屁股操好不好?就让大家都看着,看看他们的皇后……哦不……看看他们的皇上,是多么的欠操,多么的骚贱!宝贝儿……你说,看着骚得流水的陛下,大家会不会被勾得当场就掏出他们的大鸡巴,对着你手淫?”

“啊啊啊……不要……呜呜呜……不给他们看……欢儿……欢儿只给阿兄操……啊啊……”

“心肝儿好乖!喔……又乖又骚的小宝贝……阿兄真恨不得把命都给你……干死你……嗯啊……操烂你的骚屁眼!”

男人激动得语无伦次,驰骋中的肉棒也因为这句话猛然爆胀一圈,操着操着,就在小屁眼突如其来的痉挛高潮中射了精。

射着精的大鸡巴还不肯停下它逞凶的侵犯,依旧在小屁眼里,在淫水和精液中狂抽猛插,插得无数淫液飞溅着爆出穴外,然后跟少年粉粉嫩嫩的小肉棒中射出的精液一起,滴滴答答地在地上聚成了一滩小水洼。

小皇帝奄奄一息地吐着小舌尖,瘫在男人怀里,任由男人生龙活虎的大鸡巴肆意蹂躏。

但男人却并不愿意让他安生一般,抱起便往堂下走去。

“阿兄……”

“宝贝陛下的小屁眼又在吸微臣的大鸡巴了,唔……都怪陛下太骚了,微臣实在忍不住……”

“呜……你混蛋……呜啊啊啊……”

“好好好,微臣混蛋,陛下乖乖的……抱住这跟盘龙柱……喔……爽死了……”

男人厚颜无耻地推卸罪名,推卸不成,便干脆应下,然后理直气壮地做着符合他混蛋身份的下流事。

大殿里淫声艳语久久不停,羞得天上的月亮都早早地回了家。

而次日上朝的大臣们,也绝对想不到,就在昨晚,这间威严庄重的殿堂里,曾经发生了何等越矩下流的事情。

就如他们想不到,在擎苍大帝在位期间,郁欢这位前朝皇子,不但占了至尊后位,还把整个后宫,都霸占得严严实实一样……

幸好,太子殿下不像他父皇那样专制强横,也并未表现出什么痴情种子的潜质,下一届后宫,还是很有供他们施展手段的余地的。

快乐的变态!

夜幕沉沉,血月如钩,惊涛拍岸。

在这一夜,地球人声匿迹,各处火山却仿佛约好了一般,相继爆发,照得本就血雾弥漫的天空,更是通红一片。

城市里,许多行驶着的车子突然失控,许多正在工作着的岗位也猝然停摆。

天灾,人祸,在世界各处碰撞出灭世一般的轰鸣。

许多人,许多动物,在睡梦中,便失去了他们的生命。

但这,对于生命即将面对的灾难而言,却未必是一桩坏事。

狂风在全世界怒号,席卷山野林海,穿遍大街小巷,几欲掀起一层地皮。

这样的风声,越是高层,便越能感觉到其可怕之处,更何况,海市还是个临海城市。

但人们却对这样的动静无知无觉,他们在睡梦中,被血月改造着身体,变成异能者、丧尸、或者普通人。

这场改造,直到血月下沉,方能结束,但有一人,却在中途,猝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血丝遍布,充斥着如有实质的杀意和怨恨,以及一些无机质的冰冷疯狂。

就仿佛,是一台刚刚从战场上,从厮杀中脱离的杀人机器。

这样的眼神,若不是他的皮肤还是属于人类的色泽,说他变成了丧尸都不为过。

顾福从床上坐起,先是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然后摸了摸床单,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陈设,最后他走到落地窗边,“唰”的一下,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这一瞬间,从三十六楼居高临下望出去,整个世界隔着一层薄薄的玻璃,狂乱而直观地暴露在他面前。

“原来……末世之夜,是这样的。”

他失神地,望着血月之下,被风卷着在空中癫狂乱舞的铁皮和塑料,喃喃出声。

失神中,他开始思考自己究竟是死后重生了,还是穿越到平行世界了。

之所以会有此一问,是因为身体确实是他自己的身体,手臂的黑痣,手心的疤痕,手指指腹上,因为长期敲击键盘而长出的薄茧,都是一模一样。

但他脑子里的记忆,却在大同中,存在着令人无法忽略的小异。

究根诘底,是他这一世的成长历程中,出现了一个无比鲜明的,前世不曾存在过的人物。

那人叫郁欢,跟他同样出自京都的‘幸福孤儿院’,长他三岁,但在他到孤儿院之前,六岁的郁欢便被一个孤身无子的音乐家发掘,继而收养出道当童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