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此时,此地,他只想让少年沦为他的奴隶,让他在自己胯下放声淫叫!

瀑布飞流直下,轰鸣的水声中,无数水汽飞洒,在空中织成一道绚丽而浪漫的彩虹桥。

彩虹也似乎尤为地偏爱美人,不偏不倚,斑斓五彩的光,便正好铺在美人莹润着细细香汗的肌肤上。

男人眸光暗沉,骤然加速,郁欢猛然攥紧身下锦被,后仰脖颈,失控地拔高了音量。

突然,男人剧烈抖动了几下臀部,少年也如一只中箭的天鹅,随之无力瘫倒。

顾擎粗喘着,仰头闭眼享受了好一会儿射精的快感,然后他低头,便满意地看到了从少年乳尖溢出的丝丝白色液体。

他立即俯身,将两个奶子并拢到一起,然后大嘴一张,便将两颗殷红的小奶头一并吃进了嘴里,大力吸吮了起来。

郁欢无力地摊着身子,连动弹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予取予求的,任男人贪婪地在他身上不停索取。

男人心满意足地将两个大奶子劫掠一空,然后满足地喟叹出声。

他舔着薄唇,突然说道:“欢儿,阿兄原以为,你给的那药便已是神效了,用了那药之后,老皇帝给的药材我都无需使用了,但今日尝了欢儿的乳汁,我体内蠢蠢欲动的杀戮欲望,竟一下就降下好多。”

“阿兄从未觉得自己心里如此平静过。”

他喃喃碎语着,煞有介事地道:“唔,也不全是乳汁的功劳,每回与欢儿欢爱完,亦有同样的效果,看来欢儿果然是阿兄的福星,接下来阿兄要离开数月,要提前辛苦欢儿了。”

郁欢:“……”

想干就干,扯这么多借口,幼不幼稚……

我又不是人参成的精,双修的治疗效果是需要循序渐进的,哪里有这么立竿见影……

他无奈地环上男人的脖子,在对方薄唇上亲了亲,配合道:“欢儿知道了,为了阿兄的身体,欢儿什么都会配合的。”

“欢儿……”

男人颤抖着声音,将少年反转过去,摆成小母狗般臣服的姿势,便挺着跳动的大肉棒,一举干进了今日还未被临幸过的小屁眼中。

“啊……唔嗯……阿兄……太深了……喔……大鸡巴全都进来了……”

少年高高撅起肥臀,曲起手肘撑在被褥上,满头乌发一半披散在赤裸的美背上,一半顺着肩膀垂下来,随着男人猛烈的侵犯不停摇晃。

他一开始还能勉力支撑,但很快,敏感的小乳儿便只能被压在绣满了合欢花的被褥上不停摩擦。

看着眼前的美景,男人仿佛被蛊惑了一般,扬起巴掌便在少年弹性十足的娇臀上扇了一记,扇得屁股肉发红战栗。

“啊……好疼……阿兄,不要……”

”啪”

“骚货,疼还叫得这么骚,唔……越扇骚屁眼夹得越紧,水流得越凶,宝贝是不是很喜欢?真想打烂你的骚屁股,干穿你的骚屁眼……喔……心肝儿好会吸大鸡巴……”

男人被吸得爽到了骨髓里,胸中暴虐的欲望让他一边对着骚屁股又扇又揉,一边疯狂摆胯,在汁水横流、媚肉外翻的小屁眼里狂抽猛插!

剧烈的肏穴声再次在空旷的山洞里回荡,山洞之前,鸟儿翻飞嬉戏,亦是成双成对,好不畅快。

极端又疯狂的快感,轻易便会令人上瘾。(悬崖play,下坠过程中轻功操X。)

月光琳琳,山谷间虫鸣蛙叫声不绝于耳,夜行动物窸窸窣窣地觅食,热闹中又透着别样的静谧。

但很快,这样的静谧便被人声强势打破。

所有的生物不约而同地停下手里的动作,循着声音,向着山壁间望去,然后,它们便看到了山壁凸起处,正贴着两个紧密相连、衣衫凌乱的人类。

被操了一天全无停歇的郁欢被压在垂直的山壁上,随着呼呼的山风,瑟瑟发抖。

少年拼命绷起脚尖,也只能勉强点到脚下那方不足一人脚掌长的岩石凸起,而男人却稳稳站着,如履平地不说,还能操着那根湿漉漉的大肉棒,在他的小屁眼里快速进出。

“阿兄……呜呜呜……不要……不要在这里……”

夜风呼呼,间或还有好奇的野鸟从他们身旁掠过,郁欢颤抖着声音泣不成声,死死抱着人的手不受控制地,掐进了顾擎的肌肉里。

细细碎碎的湿吻,胡乱而急切地落在少年清冷的脸上,还有精致的脖颈锁骨间。

见少年泪湿了脸庞,顾擎虽然被紧致的小屁眼夹得爽翻了天,还是顺手捞过了山顶垂下的藤蔓,塞到郁欢的两只手里,让他攥着增加安全感。

但感受着少年略微放松的身体,他又忽然不满了,“欢儿这是不信任阿兄吗?阿兄就是把自己摔得粉碎,也不会让欢儿摔着一根头发的,欢儿怎能不信我?”

他一边委屈地说着,一边泄愤似的加快了打桩速度,干得少年哭喊得越加无助脆弱。

“噗嗤噗嗤”的,丑陋狰狞的大肉棒将穴口撑成了薄薄一层,几近变成了透明色,棒身突破层层媚肉的围追堵截,尽根而入,硕大的囊袋也随之重重撞上穴口,而每次抽出,棒身都会带出一些艳红的媚肉,还有充沛粘腻的汁水。

“顾擎……啊啊啊……太快了……啊……我站不住了呜呜呜……”

“心肝儿好多水,小屁眼好贪吃……唔嗯……吸得好紧,又嫩又滑的,爽死了!每天操都操不松,是不是想让阿兄一直插在里面,喂我的骚宝贝吃精液?射爆宝贝的小屁眼好不好?嗯?”

顾擎将人牢牢困在山壁和自己的身体之间,一边大力揉捏少年吹弹可破的小屁股,一边用自己的胸肌压在少年浑圆的大奶子上,享受那柔嫩无比的按摩触感,一边疯狂耸动腰胯,肆意疼爱。

他原本是因为莫千的‘指点’,才特意选择的这种极端环境,但实验了几次之后,他发现自己尤其钟爱这种状态下的小皇子。

脆弱,无助,又极度的顺从和依恋,仿佛没了自己便不能活。

他是真的,想在下地狱的时候也带着这个人。

郁欢攥着藤蔓的手用力到青筋毕露,一半是因为害怕,一半却是在极限环境下催生的恐怖快感。

他自己都没发现,这种又怕又爽的,极端又疯狂的快感,轻易便会令人上瘾。

很快,他们身下的岩壁便被淫水打得湿透了。

郁欢摇着头,无力地哭泣求饶,“阿兄……求你……啊啊啊……不要在这里……嗯啊……我们下去,下去好不好……呜……下去你想怎么弄欢儿都可以……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