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听到了想听的话,顾燃终于不再克制。
他伏下身子,把人死死按在身下,一边贪婪地吸着粉嫩饱满的大奶子,一边像对杀父仇人一样,将少年的一双长腿掰到极致,然后使出浑身力气,将脊背和大腿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然后操着硕大的性器,迅猛入虎地开始狂抽猛插,攻城略地。
“好……呜呜呜……欢欢……欢欢要老公的大鸡巴一直……哦……一直插在人家的小骚逼里……要一直吃老公的精液……啊啊啊……”
娇嫩的花穴被粗龙粗暴侵占,糜烂鲜红的媚肉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抽插翻进翻出,上面沾着的淫水也被毫不留情地高速运动打成了白沫。
“骚货,给你,都给你吃!射死你……”
身形日益精壮,气质也日益成熟的顾燃用牙齿同时咬着两颗奶尖,在几十下的疯狂操干后,突然死死抱住人,然后恶狠狠地松开精关,射得身下的人只能被他禁锢着,尖叫颤抖,却无丝毫逃离的余地。
被射得肚子都微微鼓起了的郁欢,也不知道这个大男孩是哪来的这么强的控制欲,每次欢爱,就算不用外物束缚住他的手脚,也必定会用大鸡巴死死地钉住他,强迫他承受他给的所有,不容拒绝。
“宝宝要不要喝水?”
刚刚发泄过,顾燃的肉棒便在恋人体内蠢蠢欲动,急待下一次的冲锋机会,但暂时脱离了欲望的顾燃十分温柔,事事都会以郁欢的感受为先。
“喝水?”郁欢笑着吻上了男人的嘴,“可是欢欢只想喝哥哥的口水呀~~”
面对恋人不知死活的挑逗,顾燃倒吸一口气,肉棒瞬间就抬了头。
他扣住郁欢的后脑就要加深这个吻,好给怀里的小妖精解渴,但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却突然剧烈地震动了起来。
他充耳不闻,并不愿意在这种时候分心理会其他琐事。
但郁欢却直接伸长手臂,把床头吵闹不休的手机拿了过来,然后按下接听键,放到了顾燃耳边。
顾燃惩罚性地咬了咬他的嘴唇,才无奈出声,“妈?什么事……嘶……”
他按住调皮地舔他喉结的少年,下身用力挺了一下以示警告。
透过听筒,顾母听到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喘。
她脸色一黑,原本就着急的情绪瞬间火冒三丈,“你又在跟那个不三不四的孤儿鬼混?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吴斐他割腕自杀了啊!”
我是他的全世界
顾燃皱眉停住动作,“自杀?下午他不还好好的吗?”
“是啊,下午,人家还好好的,自从你去过医院之后,他就开始不对劲了,然后现在,他干脆就割了腕了!现在吴家的人都在问我,你究竟对吴斐做了什么?!”
顾燃敛眸,沉声问:“他现在人怎么样?”
“刚刚抢救完,他闹着要见你,所以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到医院来!”
顾燃迟疑,他怀里的人却夹住他的腰,果断摇了头,不同意他去。
自杀相要挟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简直没完没了。
顾燃拍了拍他的头,顺势回绝道:“我就不去了,我又不是医生,去了有什么用。如果吴家人问,您就直接回答,下午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拒绝了吴斐和好的请求而已。”
顾母不敢置信这是从自己儿子嘴里说出来的话。
“顾燃,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了?!就算没有爱情,你们也还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吧?就算不是朋友,哪怕是个陌生人,你也不能眼睁睁看人人家去死吧!”
因为是夜晚,还是医院,顾母的声音又急又压抑。
顾燃淡声道:“您知道他跟顾彦在一起了吗?”
“顾彦……”顾母一下就被卡了嗓子,她确实不知道吴斐跟自己丈夫的私生子在一起了,但紧接着,她的反应却大出顾燃的意料。
“你怎么能让吴斐跟顾彦在一起?!要是吴家站在顾彦那边怎么办?你不想要你的继承权了吗?你现在赶紧过来,我看得出小斐还是喜欢你的,你赶紧来挽回他!”
如果顾燃重新选择的人,是来自同吴家不相上下的世家之子,那顾母估计不会有那么大的抵触,但郁欢跟吴斐的差距实在太大了,这让她很有危机感。
她本人就是因为商业联姻才嫁给顾父的,所以她很信奉联姻的力量。
“我以为,您已经尝够了联姻的苦。”顾燃沉凝着从郁欢身上起身,“您这是想让我也尝一次?”
“你跟我怎么能一样?”顾母断然反驳。
“没什么不一样的。”
顾燃从一旁拉过被子给恋人盖上,然后一手给自己点了根烟,一手搭在郁欢身上,轻轻拍着。
乍闻吴斐自杀的消息,说不难受不震惊是骗人的,诚如他母亲说的,两人好歹是一起长大的,但紧随而来的,就是挥之不去的厌烦感。
他厌恶这种被人要挟,还是拿性命、拿亲情要挟的感觉。
极端厌恶!
他狠吸了口烟,目光逐渐变得冷漠,正要再次开口拒绝,就听电话对面忽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阿燃,今天的事,是小斐不懂事,给大家添麻烦了,但他现在情绪不稳定,想要见你,算吴爷爷拜托你,你过来,把话跟他说清楚,开导开导他,行吗?”
顾燃顿了几秒,才把只抽了两口的烟摁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我现在过来,您别急。”
一听他这话,郁欢瞬间瞪大了眼睛。
他从被子卷里伸出腿,用力踹了顾燃一脚,“你今天要是走了,我立刻就把门反锁,不给你开门了!”
顾燃隔着被子抱住气呼呼的人,耐心解释道:“吴老爷子是我爷爷的挚交好友,今年已经七十多了。我能拒绝我妈,但是老爷子亲自开口了,我没有拒绝的余地。你信不信,他要是打电话通知我爷爷,那我爷爷绝对马上就会带着保镖上门来抓我去医院。”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郁欢还是气红了眼眶,闷声骂人,“你好烦!”
“不烦,你乖乖在家睡觉,我很快就回来陪你,你就当我是出门去给你买夜宵了好不好?”
“哼!”郁欢愤然转身,用力闭眼,只留一个后脑勺给不听他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