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同时被操干,让郁欢不免生出了一种,自己的整个灵魂都被侵占了的错觉。
他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炸开了,整个人酥酥茫茫,只能瘫着身子,小嘴微张,无力地充当一个供男人发泄欲望的性爱娃娃。
最后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他的小骚穴承受了多少次的操干,他只知道,最后床单都已经被他的淫水和他们的汗水浸透了,那根不似常人的性器才终于怒吼着,从他的骚穴里拔出来,然后尽数射到了他汗津津的身上,以及漂亮茫然的脸蛋上。
此时郁欢已经处于本昏迷的状态,所以他浑然不知自己的脸上、嘴边,还有奶子上,都挂满了男人的浓精,更不知道,他这副样子,足以让圣僧化身淫魔!
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似乎也被解开了,然后他的身体被翻了一个面。
再然后,粗糙的柱体强硬地撑开了他的小屁眼,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往里推进,最后直抵最深处。
疼痛并着快感再次侵袭而来,在男孩暗哑的粗吼声中,少年很快便彻底被干晕了过去。
重新恢复意识时,他有种自己从未晕过的错觉,因为男人依旧在他身后疯狂耸动着操干他的后穴。
“啊……顾燃……”
见他醒来,顾燃半跪起身,然后托住他的腰,用力往自己身上一拽,把人摆成了母狗一样的跪坐之姿。
他一边疯狂向前顶,一边俯身上前,咬住郁欢的耳朵,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宝宝,看前面,看镜子里那个正在跪着挨操的小母狗是谁?”
郁欢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去,一时竟无法分辨镜中那个满脸绯红、浑身精液、淫乱不已的人究竟是不是自己。
恍惚中,他有种自己是在观看别人的欢爱现场,在跟另一个同自己长相相似的人面对面挨操的强烈幻觉。
“不是……啊……欢欢不是小母狗……”
“不是吗?”男人低声轻笑,就着后入的姿势抱着人就下了床,然后来到镜前,一边大开大合地抽插,一边让郁欢近距离观摩自己的骚浪之姿,“宝宝仔细看清楚,这个人……哦……不是你吗?”
郁欢摇着头正要继续否认,身后的男人就忽然使坏,把他操得不断向前移动。
被男人唾液沾染得亮晶晶的小奶尖,猝然贴上冰凉的镜面,与镜中少年的小奶尖对面相贴,冰凉的触感刺激得他浑身一个激灵,旖旎的声音瞬间失控拔高。
感受着屁眼深处骤然紧缩的吸力,顾燃抽插的动作变得更加艰难。
“喔……乖乖,放松一点……老公的大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夹断了以后宝贝的骚逼和骚屁眼痒了怎么办?谁来给宝宝止痒,嗯?操!还敢越夹越紧!就这么欠操是不是?!”
差点被郁欢的极品菊穴夹射的男人恼羞成怒,脚步一个前错,就把郁欢整个爱痕斑驳的大奶子,以及汁水淋漓的嫩穴和小肉棒,严严实实地贴到了镜面上。
“啊啊啊!好冰!顾燃……呜呜呜……不要这样操……求你……啊啊……不要……不要用欢欢的小骚穴……去磨镜子……啊啊啊!”
前面是冰凉的玻璃,后面是男人火热的躯体,郁欢用手撑着镜子,想努力撑出一点让自己远离的空间,但他那点力气,相对身后发狂的男人来说,说是蚍蜉撼树也不为过。
看着干净的镜面被蹭上浑浊的淫液,看着镜里镜外的两个小淫娃色情相贴,顾燃只觉得房间的温度在节节攀升,连带着他也只能用越加狂暴的操穴力度,来缓解身上的燥热。
郁欢挺翘的屁股,早已经被男人结实的腹肌和胯骨拍打得红肿一片,他紧紧盯着镜子里郁欢那双迷离半睁的眼睛,一边疯狂打桩,一边哑声命令道:“宝贝,把你的小舌头伸出来,舔舔镜子里那个小骚货!”
快要被冰火两重天逼疯的郁欢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此时不管男人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照做,借此来求得濒死状态下,男人的一丝怜惜。
他乖乖地伸出舌头,镜中的妖精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然后,两片粉嫩的舌头便隔着镜面,淫靡地互相舔舐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顾燃的眼眸瞬间变红。
“啊啊啊!哥哥!哦哦……不要……屁眼要烂了!欢欢的小屁眼要被老公干穿了……呜啊……小肉棒……小肉棒要射了喔……”
“骚货!自己把自己舔射的感觉爽不爽?嗯?继续舔!”
见屁眼被他干得再次高潮了,小肉棒也被他干射了,顾燃利落地拔出肉棒,噗嗤一声插进了前面的小骚穴里,进行密集地抽插动作,准备给小子宫打一炮浓浓的雄精。
几百下的高速操干后,郁欢的肩膀被尖利的牙齿咬住,然后体内的肉棒猛然爆胀!
滚烫的精液脱闸而出,像一个高压水龙头一样,打得娇嫩的子宫内壁又疼又爽。
郁欢只觉得一阵电流窜过他的四肢百骸,将他的大脑电得一片空白!
男人的射精持续了多久,郁欢便在欲望的巅峰处徜徉了多久,过多的快感让他露出了一脸痴态,口水滴到了奶子上还浑然不觉。
偏在这时,男人的劣根性发作,一边射精一边继续抽插不说,还把手绕到前面,用力扒开他的花瓣,把里面藏着的小花芯直接按在了冰凉的镜面上反复摩擦。
内热外冷的刺激下,郁欢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子宫再次射出了一股淫液,还有淅淅沥沥的……透明尿液……
男孩看得激动不已,“骚宝宝……被老公干尿了呢,有这么爽吗?”
郁欢无力作答,只能被男人抱着,放到了柔软的地毯上,然后再次被分开了双腿。
男人似乎也不在乎他再次陷入昏迷状态,迷奸一般,不容拒绝地便再次进入了少年任人摆布的柔软身体,嘴里一边像孩子一样吸着奶头,一边还不干不净地说着发泄的荤话。
“骚逼怎么这么嫩?这么骚?干了这么久,水还是这么多……喔……感觉好像比破处的时候还要嫩,还要紧!嗬……是不是被老公的精液滋养的?”
“生了一副这么浪的身子,活该被老公按着操,真后悔没早点认识我的骚宝贝!”
我不该犹豫那一秒的
春意盎然的镜子屋,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打开它紧锁的房门。
老周戏谑地冲顾燃挤眉弄眼,“行啊兄弟,这体力,比老哥我还猛!把我弟媳妇儿都累坏了吧?”
顾燃面色沉凝,丝毫不搭理这猥琐的打趣,径直问道:“昨天那群人呢?”
“都关着呢。”老周起身带路,“通讯工具也收上来了,对了,据他们供述,他们原本还准备了一个小房间,我去看了一下,里面各种摄影器材,还有字母圈的工具,都是最出格的那一类,不把人玩儿废不算完的那种。”
想起郁欢那小身板,老周也是心有戚戚。
顾燃一听,气势陡然一沉,一张俊脸杀气隐现,冷得老周都怀疑是不是屋里的暖气坏了。
另一边,郁欢沉醉在黑甜的梦乡里,一睡就睡到了月上中梢时。
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地点也换了,不是镜子屋,也不是他那个小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