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坏它不好吗?把宝贝的骚逼操成老公的鸡巴套子,让你永远属于我,你的骚奶子,小嫩逼,还有……唔……还有浪屁眼,对,这浪屁眼也是我的!”

男人仿佛突然想起般,没有丝毫犹豫便拔出了大鸡巴,然后带着嫩穴里的淫水和处子血,猛然贯入后面的小屁眼中,托着少年肉乎乎的小屁股就是数百下又重又狠地爆操。

一个个敏感点被无情碾过,少年爽得脚背绷直,指甲在男人精壮的背上划下道道红痕,却只换来了凶狠百倍的攻击。

“老公……呜……轻……轻点……啊啊啊啊……”

“轻点宝贝能爽吗?小骚货,对着刚刚认识的人也敢发骚,穿着一件肚兜就敢往男人怀里扑,怎么这么会勾引人,老公快被骚老婆迷死了……哦……小屁眼夹得好紧,天生就该挨肏的小淫娃,是不是早就想被大鸡巴肏了?嗯?

“没有……呜呜呜……欢欢没有勾引……”少年还以为自己的小心思被人识破了,欲盖弥彰地连忙否认。

他知道人类男子都是口是心非,且贪婪矛盾的,他们既喜欢骚的,又想要矜持的,就如他既喜欢对方的温柔体贴,又喜欢男人此时的勇猛精干一样。

他心里爱慕对方,自然希望维持自己最好的形象。

谁知男人却低笑着,一边弓起腰在两个骚穴中来回肏干享受,一边粗声道:“好好好,欢欢没有勾引老公,是老公色迷心窍,一见到欢欢就喜爱得不行,是老公没有把持住,强奸了我的骚老婆,宝贝喜欢被大鸡巴强奸吗?跟老公回去,天天……日日夜夜被老公操穴好不好?”

“好……唔啊……欢欢好喜欢……好喜欢被大鸡巴强奸……呜……老公……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啊……啊啊啊……小子宫……小子宫被鸡巴捅穿了……呜……好可怕……”

“贱宝贝,居然喜欢被男人强奸,干死你!搞烂你的骚逼和贱屁眼……”

男人被少年的口无遮拦撩得欲火焚身,汗流浃背,双目赤红。

无论给少年破了多少次身,他还是无比迷恋这种,将白纸一样的少年彻底占有的逆天快感。

这个人是属于他的,无论重来多少次!

这样的想法甫一形成,便让他兴奋得头脑空白,精神高潮。

心潮澎湃之际,他连鼻子里喷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男人急于将自己的精液灌进少年体内,将少年彻底标记,遂不再忍耐,不再言语,只绷紧全身的肌肉,嘬着肥美的大奶子,在四溅的淫水中,发狂地把大鸡巴往两个红肿不堪的骚逼里交替着猛插狠干!

荒凉破败的破庙坐落于深山中,被大雨惊雷包裹,任谁也想不到,此时里面正有两个赤裸的男人,在翻云覆雨,激情四射。

火堆哔啵作响,少年娇媚的呻吟,男人粗犷的怒吼,在昏暗中不停回荡,几欲冲破雨幕,向着深山蔓延。

夜雨寒凉,无人打理的火堆也慢慢变小了,但抵死缠绵的两只野鸳鸯却热得浑身湿滑,湿发淋漓,连带着空气,也在焦灼中变得粘稠炙热。

男人急切地想要射精,但仍是将少年的两个骚穴干得分别潮吹了两次,才死死按着人,嘶吼着“嘭嘭嘭嘭”地疾速挺腰。

热烈的操穴声连成一片,和着屋外的暴雨,在荒山野林中奏响一曲雨夜艳歌,惊雷骤起,照亮佛祖慈和而诡异的面庞,和在寺庙像动物一样发情交配的两道身影。

惊雷连响三道,突然,少年的尖叫和男人的低吼同时响起,粗重的喘息声紧随其后,仿佛歌曲的尾声,轻柔靡丽,带着无尽的韵味,绕梁三日,久久不散。

雨声不停。

仿佛是为了应景,不多时,少年软软的声音再次惊呼,“不要了……老公……唔嗯……”

“宝贝,吃了老公的精液,怎么还没有奶水?是不是小骚逼还没吃够?乖乖……老公一定会喂饱我的骚老婆……唔……水真多……又湿又暖,泡得大鸡巴好爽……”

直接把人抢回来当压谷夫人,谅他也不敢不从!

一夜暴雨,伴随着彻夜欢愉。

次日,天光放晴,肉香袅袅,沉睡的人缓缓睁眼。

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烤得焦香扑鼻的鹿肉,郁欢动了动鼻子,瞬间感觉整个灵魂都被幸福唤醒了。

却不想,更幸福的事竟然还在后面。

“饿不饿?先洗澡,还是先吃东西?”

顾崇把盯着烤肉发呆的人抱入怀里,摸了摸他睡得红扑扑的小脸,又将粘在他脖颈处的长发撩开,以长指轻轻梳理。

闻言,郁欢这才注意到,火堆旁边还有一只散发着热气的大木桶。

“哪里来的浴桶和热水?”他惊奇地问。

“砍一颗大树,从中掏空,装上水,再用内力加热就可以用了。”

游戏里的时间虽也是夏日,可山里的清晨寒意十足,泉水也是凉的,不加热能冷得人打哆嗦。

郁欢看看火堆上的烤肉,看看一根木刺也没有的浴桶,再看看忙活了一早上,却说得云淡风轻的男人,脸上逐渐露出梦幻的傻笑。

这真的,是我可以拥有的幸福吗?

游戏管理员是不是在整我?

难道他们发现了我的异常,所以发布了这个任务,让我享受最后的晚餐,再心安理得地弄死我?

是了!

他们合欢谷,根本就没有接到过顾崇和任何人的结契申请,一个单身狗,为什么会需要他堂堂谷主出马?

这妥妥的是在针对他吧?是吧是吧?

少年皱着眉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表情瞬息万变,连什么时候被人剥光了衣服都不知道,直到热水吻上他的脚尖,才下意识缩了一下腿。

“这个水温可以吗?”

这男人的动作为什么这么利索!

感觉到戳在自己臀部的棍状物,郁欢又羞又怒,顾不得回答,也顾不上感动,身子游鱼一般滑进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背对着男人。

顾崇摸摸他的发顶,忍下躁动的欲望,不以为忤地坐回火堆边,掏出小刀,将热气腾腾的鹿肉片成薄片,盛满一个木盘,再戳上两根木签,配上两颗野果,放到浴桶边缘。

温热的水流包裹全身,鲜美的鹿肉滑入胃袋,舒适得令人飘飘欲仙,少年却越发不信这是自己能有的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