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愿意忍受相遇前的痛苦,但却无法忽视心中强烈的不甘。
他多想用自己最好的面貌,迎接他的爱人,而不是现在这副丑陋不堪的鬼样,连体温都没有。
恨意在心中翻涌,他却不知该朝谁发泄。
他只能咬着牙,挺着胯下的凶器,“嘭嘭嘭”地拼命往少年的嫩穴里猛顶,同时藤蔓飞舞,“啪啪”地抽打在少年挺翘的雪臀,和娇嫩的大奶子上。
只有将自己尽数埋入少年温热紧致的身体里,只有听到少年因他而起的声音,听到少年深情呼喊他的名字,他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感,才能拥有片刻的安宁。
郁欢不知男人心中的自卑和愤懑,他只知把自己完全奉献给对方,蹂躏也好,疼爱也好,他都欣然接受。
不知是生性淫荡,还是用情太深,哪怕是藤蔓的鞭笞,竟然也能让他产生绵绵不断的快感,让他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淫欲浸润。
他攥紧藤蔓,被拉成一字的双腿紧绷到快要抽筋,却还是高高挺起胸脯,扬起玉颈,忘情吟哦:
“老公……射给欢欢……哦……骚货要给老公生孩子……呜……藤蔓钻到奶子里面去了……老公吸一吸……呜啊……”
“骚货!”
少年骚得令人根本招架不住,男人咒骂一声,只能挺着大鸡巴不要命地往骚穴里捅,恨不得连两个卵蛋也捅进去。
同时舌头匆匆退出对方的小嘴,低头抓住两个骚奶子,用力并拢在一起,然后将两颗小奶头一并吸进嘴里,大力嘬吸。
“老公……啊啊啊……要死了……呜呜呜……要被老公肏死了……哈啊……”
屁股被藤蔓抽打,肌肤被血蛇舔舐,大鸡巴和藤蔓仅隔着一层薄膜,在自己的前后两穴里同进同出,两个骚奶子又被男人抓着,拼命地揉,拼命地吸,郁欢高声哭喊着,有种自己的灵魂都要被男人吸走,身体也即将被干碎的可怕错觉。
男人却不再言语,只是“嗬嗬”粗喘着,抱着人狠命地干,狠命地吸,仿佛多说一个字,都是对春宵的浪费,对生命的消耗。
红色的巨茧中,无数藤蔓挥舞着淫水,在空中肆意乱舞,“啪啪啪啪”的闷响,和“噗嗤噗嗤”的抽插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天使般的少年,呈大字型被悬挂空中。
面对一只厉鬼,他被迫毫无保留地打开自己的身体,他白嫩红肿的股间,一根粗长丑陋的鸡巴,和数根藤蔓,正争先恐后地在骚穴和嫩屁眼中进出隐没,带出大量香甜淫水,又被藤蔓争相分食。
他的奶子被大手揉面团似的,抓揉成各种淫乱的形状,乳肉从男人指缝溢出,又被重新抓取,上面遍布着指痕和齿印,两个奶尖被扯得长长的,真让人担心会不会被男人直接咬下来吃掉。
他就这么被残忍地亵玩着,不知过去多久,外界透出的光线似乎暗了不少。
肉眼可见的,他的哭声渐渐沙哑,被藤蔓捆缚的地方磨出了红痕,两个小穴也泄了一次又一次,因为过多的快感,渐渐变得麻木红肿,糜烂不堪。
听着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嘶吼声,郁欢呜咽着,哀声祈求。
“老公……不要了……呜……让我休息……休息一下……嗯啊……休息一下再给你肏,好不好……嗬啊……让我抱抱你……老公……我爱你啊……呜……”
少年的表白仿佛魔咒,瞬间就让野兽般只知道发狂肏穴的男人心软了。
他将大鸡巴插进少年绞吸不止的小子宫里,快速而密集地迅猛凿击。
同时急切地逼问:“等休息够了,宝贝就会继续张开大腿,像小性奴一样乖乖让大鸡巴肏你的骚逼和嫩屁眼吗?老公可以把大鸡巴插在里面一整夜吗?吃饭的时候,走路的时候,只要大鸡巴硬了,就可以插进去,直到把宝贝的骚逼和嫩屁眼干烂,射爆!都可以吗?”
“可……呜……可以……哦啊……欢欢是老公的小性奴……老公……啊啊啊……”
激烈的快感中,少年完全不知道自己答应了多么过分的要求,他只想尽快从快感的折磨中解脱。
不过就算知道,或许他也会答应。
因为男人听到他的答案后,整个人兴奋到癫狂,让他不由自主地,便想再多心疼对方一些。
“宝贝,说你想吃老公的精液,求老公射到你的骚逼里,射满你的小子宫!”
“老公……啊……欢欢要吃老公的精液……射进来……求求你……老公……呜啊啊啊”
又重又急,快得连成一片的肏穴声中,少年失声尖叫着,爽得整个人都快要崩溃,突然,在男人用尽全力的一记深顶中,他身体一僵,瞳孔倏地瞪大,声音戛然而止,小嘴张着,却再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乖乖……好了……唔……大鸡巴射给你了……贪吃的小骚逼……”
男人将少年的小屁股紧紧按在自己胯间,一股又一股的精液脱闸而出,射得少年身子剧颤,双眼泛白。
他撤掉藤蔓,把瘫软如泥、意识昏沉的少年整个抱进怀里,温柔拍抚。
正在这时,一张符咒突然破风而来。
他伸手接住,粗略一扫,顿时露出个玩味的笑容。
“谈……判?”
告诉你一个秘密,这已经是我们相遇的第十个世界了哦。(结局~)
几百名学生被困,都不见有人强闯,韩清失联的第二天,外面的人就坐不住了,她的重要性,倒是让人有些出乎意料。
还以为第一个被送进来的,只是个炮灰呢。
这不就有得谈了吗?
顾修站在天台,挥挥手,校门“唰”的滑开,大剌剌地朝众人开放。
看着毫不设防的学校,被特殊安全部门集结的大师们面面相觑。
之前他们想方设法地,想要突破鬼王的禁制,如今这门自己开了,他们反倒有些打怵。
“这鬼王,不会是想把我们放进去,来个瓮中捉鳖,关门打狗,一网打尽吧?”
“去去去,有这么形容自己的吗?你说谁是鳖谁是狗?不会用成语你他娘就别用!装什么文化人,还一用用仨……”
“哎呀,反正就是这意思,我说老赵,不是说好的,让你约在校外吗?”
面对众人的质问,打头的老赵,也就是韩清的师父翻了个白眼,“我约的当然是校外,但鬼王又不是我儿子,这不明显人家不想按我们约定的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