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长成这个样子的人,是真实存在的吗……”
“他,好像在发光……”
“姐妹,我现在冲上去抢亲,有机会成功吗?”
“别想了,郁老头那么恶毒,你要是坏了他的计划,回头他肯定会报复你。”
“怎么报复?像报复顾剑一样,给我塞一个绝世大美人吗?我可以啊啊啊!!!”
“冷静!姐妹别急!看顾总那脸色,他们迟早会离婚的,到时候我们再去捡漏,把可爱的弟弟金屋藏娇!”
顾剑还不知道,他的结婚仪式还在进行中,就有无数人,眼巴巴地盼着他们离婚了。
在众人表面祝福,实则同情的恭贺声中,顾剑牵着郁欢,将亲手打造的戒指,缓缓推入他的无名指。
郁欢也将刻了自己原形的戒指,戴在了顾剑的手上。
然后,两人相对而视,彼此无言。
众人以为他们是无话可说,但其实,千言万语,只需一个眼神,便能心意相通。
感受到男人掌心滚烫的温度,还有微微颤抖的手指,郁欢没绷住,情不自禁笑了一下。
少年一弯笑眸,落满了碎星,盛满了春水,微妙诡异的气氛,一瞬便被春风吹散了。
只一眼,便不知又多了多少,盼望着他们离婚的人。
【作家想说的话:】
郁安:亲爱的爸爸,需要我传授背锅的经验给你吗?
郁成海:谁给我塞的恶人剧本?快拿掉快拿掉!!
欢欢:是的,我又结婚了,份子票麻烦随一下,喜糖收好,(づ ̄ 3 ̄)づ?????
宝宝的小肚子被老公射大了。(庄园马上play,跟马儿同时挨肏。)
婚礼举办于广袤浪漫的庄园,庄园内,规划有致地坐落着葡萄林、酒庄、高尔夫球场、猎场,以及古堡。
古堡的作用,除了游览,便是承接大型婚礼。
今日这场婚礼,却是将整个庄园,都给包了下来。
交换完戒指后,有人牵来了一匹白色骏马,并为两位新人披上斗篷。
按照程序,新人们需要骑着这匹马,绕着古堡以及宾客,环绕三圈,并接受来宾们抛洒的花瓣祝福。
但顾剑带着人上了马之后,只跑了一圈,便一扬马缰,掉转马头,径自往葡萄林的方向跑远了。
望着那迅速远去的背影,众人面面相觑,心里纷纷感叹,顾总这是心里气狠了啊,临了还要抗议一把。
殊不知,刚离开众人的视线,绷了一天冷脸的新人便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马儿在风中肆意奔跑,马上的人深情热吻,唇舌交缠,难舍难分。
郁欢一手握着缰绳,一手紧紧抓着男人箍在他腰间的手臂,无措地阻止道:“别……老公……唔……别在这里……唔嗯……”
顾剑充耳不闻,反而一边将少年的软舌从嘴里拖出,在空中厮磨嬉戏,一边借着披风的遮掩,用另一只手,一把拽下少年的裤子。
粗糙的手指,在柔软的后穴穴口摸索试探。
在少年的惊呼抗拒中,男人的动作轻车熟路,时而打着圈儿地在穴口周围的敏感地带描摹;时而将指尖插入穴眼儿,或深或浅地胡乱戳刺;时而寻找到穴壁上的敏感点,或按揉挑逗,或用指腹狎猊刮蹭。
在刚刚穿上这身西装时,男人就没有忍住,将他迷人的小新郎按在化妆间,狠狠干了两回,在两个骚穴深处,都灌满了他的浓精。
只要一想到,少年全程都含着他的精液,带着一身吻痕,在众目睽睽之下,跟他交换戒指,宣誓成婚,男人就激动得鸡巴都快硬爆了。
此时不过过去五个小时,小花妖的骚穴虽然贪吃,但男人射得又多又浓,里面仍然残留着不少湿意,而且穴肉又软又嫩,男人的手指刚插进去,就被乖巧的媚肉含住了,又吸又舔的,灵活得堪比少年的小舌头。
“真乖……宝宝真乖……竟然一滴都没有漏出来,刚刚在台上的时候,老公还在想,宝宝会不会一不小心,就让精液从骚穴里流出来,然后顺着大腿,一路滴到地上……唔……到时候……到时候大家就都会知道,欢欢是姐夫的小骚货,结婚之前还要勾引姐夫……”
顾剑被体内勃发的兽欲弄得浑身燥热,他松开少年的小嘴,然后一路舔过他绯红的脸颊,直至耳根,最后探入敏感的耳廓中,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快速抽插起来。
郁欢下意识扭着头躲避,但男人却突然单手将他提起,让他的臀部微微悬空。
感受着抵在穴口的,坚硬又湿粘的触感,少年心里一慌,刚喊出一声“老公……”,就被男人用两指撑开湿润穴口,然后猝然放手,任他整个人狠狠跌坐在又粗又硬的大鸡巴上,尽根吞入!
与此同时,马速猝然加快,带动着马上的两人迅速起伏。
“啊啊啊……不要……好深……唔嗯……老公……呜……慢……慢一点……唔啊……”
粗长坚硬的大鸡巴撑开紧致的穴口,在层层媚肉中快速进出,浓密的毛发,和马儿粗硬的鬃毛,则像无数把小刷子一样,在娇嫩的穴肉上来回拂动,甚至有些还阴差阳错地插进了穴眼儿里,扎得蜜穴里面的骚肉又痒又爽,带出了丝丝点点的透明淫水。
双重刺激下,少年攥着缰绳,咬着红唇,纤细的身子抖得不成样子,偏偏无力挣扎,也不敢挣扎,只能瘫软在男人怀里,无助哭求,淫水横流。
但马儿听不懂,男人则不愿听。
不仅不愿听,他还一边舔着少年孱弱的脖颈,一边抱着少年狂抽猛插,一边将手绕到少年胸前,熟练地解开西装扣子,扯坏衬衣衣领,抓住一只弹跳不止的嫩乳大肆揉捏。
“啊啊啊……老公……姐夫……呜呜呜……别……好难受……呜……”
“哪里难受?是前面的浪穴发骚了吗?老公还没肏,小骚逼怎么就流了这么多水,流得马背上都是,是不是欠操了,嗯?骚货……怎么办?老公每天都想操死你,操坏我的宝贝……宝贝想不想每天都被老公肏穴?”
极端环境下,少年的身体绷得很紧,连带着身下的两个淫穴,也控制不住地疯狂绞缩,爽得男人脊柱发麻,连连嘶吼,仿佛失了理智般,他一边迅猛挺腰,肏得小屁眼潮喷不止,一边催促着马儿,加速狂奔。
“想……啊……老公……操操前面的小穴……呜啊……好痒……好难受……呜呜呜……”
在鬃毛不停地拂扫扎刺下,少年只觉那股痒意从穴心,一路爬到了心里,折磨得他几欲丧失理智,只想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