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莫顿抬眼看安德烈。
安德烈紧张的看着他,但他的手指仍然在伊莫顿的舌头上搅动。
伊莫顿的眼睛露出笑意,合上唇含着安德烈的手指吸吮噬咬,刺痛和麻痒袭遍安德烈的全身,从他的背脊滑过如闪电般击中他的腿间。
他感觉到自己涨大了。
翻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静悄悄的溜走,他还不至于看不出眼前两人打算做什么。
在翻译苦恼的时候,伊莫顿已经把将安德烈掳上榻压在身下。
安德烈只是闪神的功夫就地倒转被人放在榻上,眼前黑嘴唇已经被含住,一根厚重的舌头堵满口都是。
他努力张着嘴,感觉像是被一头狮子扑倒,放松全身的筋骨任由伊莫顿山一样将他按在身下。
伊莫顿似乎全身都带着一股唯其独尊的霸气,好像完全没有想过安德烈是不是愿意被他么压着。
安德烈马上感受到伊莫顿不容人反抗的气势,所以虽然跟他原本的期待有差距,此时也放弃的干干净净。
他仰着头任由伊莫顿堵住他的嘴尽情的吸吮,卷着他的舌头轻轻咬弄,浑身上下被笼罩被彻底控制是一种奇特的体验,仿佛连要害和生命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下,而伊莫顿又明显是个完全不在乎人命和义理的人,因恐惧升起来的欲|望竟如燎原般将他席卷。
“嗯……!”安德烈仰起头挺起胸,伊莫顿的手像个凶器一样在他的胸前揉搓,似乎是嫌这样不过瘾,一把扯开他的衣服,三层手工制作的西服竟然像纸糊的一样一扯就开,安德烈只听到耳边一阵裂帛声,胸前突然就盖上一只炙热粗鲁的手,上下肆虐,瞬间裤子也跟着遭殃。
安德烈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他顺从的伸展肢体,打开双腿让伊莫顿置身其中,胯间顿一时阵激烈的顶撞,虽然还没有进入他的身体,只是前戏也足以让他心惊。
或许是个难得的体验,安德烈想,希望他明天能下床。
身下的黄金榻冰凉坚硬,而压在身上的身躯则火热强大。安德烈突然觉得自己像一只笼中的困兽,倒错的快感汹涌而来。
伊莫顿只觉得掌下的身体柔韧有力,肌肉紧实,充满力量。就像在神殿前猎狮般快意。
他一口咬在安德烈有力的胸前,这具年轻有力的身体顿时弓起发出惨叫,他立刻用双臂将副白皙的胸膛捧起紧紧箍在怀里,百般流连在美妙的体验中。
安德烈在被他咬住的时候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但他仍然记得此时绝对不能反抗,否则就算伊莫顿段时间里有多么好相处,他也绝对不能忘记就是那个曾经差灭掉整座城的人,他杀人如麻,在他的眼中自己恐怕也没有什么分量。
但种被人彻底控制而生命也任人处置的情景却令安德烈生出种更强烈的感觉,他颤抖呻吟却不敢躲避,反而挺胸仰首将身体更加送入伊莫顿的怀里。
胸膛被双铁臂紧紧锁住,呼吸变得困难,安德烈不会求饶的话,只能像只落难的小兽样小声的叫。
“嗯……!啊、啊、啊嗯!”
伊莫顿听着样幼兽般的叫声更加兴奋,抚弄安德烈的手更加用力。
安德烈双腿张开已经是任人宰割的姿态,伊莫顿雄壮的腰身挤进去就顶着他腿间的脆弱的一团开始挤撞,一下下顶得安德烈心尖都颤起来,呻吟更加动人。
伊莫顿感觉到身下的人已经渐渐硬起来,他半支起身,伸出手探过去握住那根已经挺起来的东西,没想到居然跟他身上其他地方的皮肤样,虽然挺起来后颜色变深,但种暗红色比起他的要浅得多。
伊莫顿看眼正张着嘴喘气的安德烈,或许是皮肤比埃及人白的缘故,他身体上其他地方的颜色都是一种漂亮的红色。
伊莫顿想起法老的宝石中的红宝石,在他现在的眼中安德烈就是样美丽的东西。
他低哑的声音对安德烈:“把舌头伸出来。”
安德烈听不懂就下意识的去看翻译,然后反应过来种时候翻译应该已经跑了,谁知在他这样的想的时候却听到翻译细若蚊哼的声音,顿时全身一僵。
伊莫顿根本没把翻译当成一个人看,他当然不明白安德烈其实并不愿意让人看到他放浪的样子,还以为他是不喜欢伸舌头,空出一手握住他的脸颊,当他的嘴张看时看着里面红嫩的舌头:“它漂亮的像宝石,伸出来让我看。”
翻译颤抖着翻译了。
安德烈现在也完全明白伊莫顿把翻译当成什么,只好按下不快,顺从的伸出舌头。
伊莫顿低头含住他伸出的舌头,头一次轻柔的吸吮,不带一丝的强势。
他温柔的动作令安德烈紧张激动的心慢慢放松下来,不由得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一刻的温存。
伊莫顿吻着他,另一只手也不停,把玩着安德烈的下面,那根东西不一会儿就吐出来,伊莫顿低头看,轻笑着低声句:“……这个倒是一样。”
翻译早就乖乖伏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虽然样也能猜得到榻上进行到哪里,听到这一句不禁叫苦到底是翻还是不翻?
幸好现在的两人没功夫理他,伊莫顿也只是顺口句,安德烈是巴不得不再听到他的声音。
伊莫顿像是玩赏一样新奇的物件似的将安德烈摆弄好一会儿,直到他手足酸软瘫在榻上才罢休。
直到此时安德烈才觉出味来,其实伊莫顿倒未必是真的想跟他怎么样,只是一时兴起。在他以前的时代中恐怕这种游戏就是日常的种消遣,这段时间安德烈倒是从来没有给伊莫顿准备这方面的人,不得不说这是他的疏忽。
安德烈力竭瘫在榻上,而卧在他旁边的伊莫顿仍然一脸淡然,只是手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玩弄着他身上的地方,时不时的把指头伸到他嘴里搅搅,或者是趴在他胸口啃他的胸肌,或者似乎只是为趴在他的身上而抱压住他。
而伊莫顿□的那根却始终没有释放出来,仍是直挺挺的硬着。
安德烈不确定种情况下他能不能去碰他,如果不能他动手可能就会被削掉一只手,可是就么耗着他也不愿意。
于是安德烈略略向下错身,用眼神示意伊莫顿。
伊莫顿向后仰躺,支起一条腿,手却抬起安德烈的下巴。
安德烈配合的张开嘴,他已经发现伊莫顿很喜欢他的舌头。
伊莫顿抚弄两下他的嘴唇,微微颌首,安德烈伏了下去。
等到伊莫顿放松全身躺下时,安德烈已经累得快睡着,他枕在伊莫顿的小腹上,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
等安德烈闭上眼睛,沉沉入睡,伊莫顿才笑着支起身看着带着一身青肿红瘀枕在他腹上的他。
伊莫顿将安德烈搂到怀里,用他的怀抱将他护在身下,看着这张倦极入睡的脸,期待着能够真正将他拥在怀里的那天。
欲|望只是平常的消遣,而他要的却是一份不可取代的真心,希望这次,他不会看走眼。
伊莫顿凑到安德烈的身旁,感受着他暖热的呼吸,浅浅在他的脸上咬一口,看他微微皱眉的躲避,感受他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