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一直暗恋着蔚初,他喜欢蔚初,但他也想操蔚初。所以在这场违背人伦道德的欢宴里,他选择了站在恶的那一方。

他抬着自己勃起的性器,插进了冒着血的小穴里。他尽量把动作放缓,不像那两个人般的粗暴。

只希望这小小的温柔,能让蔚初不那么痛。

蔚初撇过脸,哭的肿胀不堪的双眼怒视着身上的男人。如果她的视线是把宰牛刀,面前的男人早就被残忍的剥下了皮。

那男生被蔚初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慌,他心底一凉…也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嘴里学着裴松,念念有词的骂了起来。

“蔚初…你是贱货…你被几个男的轮着操…你真下贱,下贱!”

裴松一根烟快要抽完,鸡巴已经彻底硬了起来。“骚婊子,喜欢被男的强奸么?几根鸡巴能不能把你弄舒服,嗯?”

他看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蔚初,嘴角不自然的勾起。随后便掏出手机点开了录像功能,举着手机把蔚初挨操的过程录了下来。

0008 你特么要是敢吐出来,我就天天强奸你。

裴松满意的保存下了这段录像,他硬起来的鸡巴再一次插进了蔚初红肿的花穴。

血已经凝固了,空气中只有淡淡的血腥味。他拍打着蔚初的脸,可蔚初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小骚逼,怎么不反抗了…嗯?觉得爽了?给点动静啊,不说话我操死你!”

裴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蔚初柔嫩的小穴被他狠狠操弄蹂躏,已经没了知觉。

“我干的是一个死人?操!蔚初,你他妈的会不会叫几声?”

不论裴松怎么插她怎么骂她,她都不理睬。仿佛灵魂脱离了肉体,虚无缥缈的飘荡。

“贱逼被插了这么久还这么紧,特么又要射了…”裴松骂骂咧咧的拔出鸡巴,握在手里撸动着。

他跪在蔚初的侧脸边,用力的撬开了她的嘴巴,扳过她的脑袋把鸡巴捅了进去。

蔚初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连咬合的力气都没有。任由裴松的鸡巴在她嘴里插了十几下,随后精液便射在了她的嘴里。

“怎么样?味道好么…小骚货?很想要男人的精液吧?都射给你了,给我全部咽下去!”

裴松捏着蔚初的下颚,精液淌过嗓子眼,她的身体不得不努力做出吞咽的动作,以免呛死。

“咳…咳咳…”蔚初不住的咳嗽,精液的味道让她觉得很恶心。

“呕”最终…她还是受不了这种咸腥的味道,半坐起身想要把残余的精液吐出来。

裴松却不让她得逞,他扇了蔚初一巴掌,力道不算很重。紧接着用力的把她按在床上,让她保持平躺的姿势。

“你特么要是敢吐出来,我就天天强奸你,天天都射在你嘴里,骚货,吞下去!”

那恶心的液体晃荡在口腔内,蔚初一秒钟也忍受不了,她眼睛紧闭,吞咽下了那黏腻的温热。

裴松得意的笑笑,那两个男生都看呆了。精液那么脏…蔚初居然咽了下去。

玩也玩的差不多了,裴松指挥着那两个男生帮蔚初把衣服裤子穿好,他们准备回家。临走前,裴松看了眼床单上的血迹,恶劣的勾了勾嘴角。

沉重的铁门外,那辆载他们来时的黑车还停在门口。蔚初被两个男生搀扶着,一瘸一拐的上了车。

车子发动,一路上颠颠簸簸。蔚初嘴里还有着精液的味道,她时不时就会干呕出声,昏昏沉沉的靠在车座椅上。

开车的男人,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了看蔚初。“你们几个下手还挺狠的,这小姑娘…岁数不大吧,被你们这么玩,不怕把人玩死啊?”

车后座的两个男生都没吭声,他们把蔚初夹在中间,趁机还要揉一揉她的奶子。刚刚他们都只操了蔚初一次,压根不解渴。

后来又看着裴松操了一次蔚初,鸡巴到现在都还硬着。

裴松按下车窗,点燃了一根烟。平时在学校根本没机会抽烟,但他已经有了烟瘾。

轻轻的吸上一小口,吐纳出的白色烟雾顺着敞开的车窗飘散了出去。

“干你屁事?怎么…你也想草她?想草就草,婊子么…不就是给男人草着玩的吗…”

裴松这话意味不明,开车的男人也未再作声。车开到了市中心,他们几个人下了车后,那辆黑车便扬长而去。

蔚初虚弱的捂着肚子,小腹涌现出了丝丝痛感。她面色白的不像话,眼泪已经流干了。

裴松看着她这副可怜的模样,也算有了点心软,没有过分为难她。

“蔚初,记住了,今天的事别乱说…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他出言警告,咬字清晰。

蔚初并没有答话,她连看都没有看裴松。她说了能怎样,不说又能怎样。不管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一样。

这个世界不会厚待她,以前是,现在是,未来是。她比一粒沙都低贱,又有谁会在乎她。

“你俩帮她叫个车,放她回家,时候也不早了。”

蔚初坐上了那两个男生帮她叫的车,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景象,她甚至在想要不要拉开车门跳下去。

只是她还没有把这个想法付诸于行动,车便停在了她家楼下。车钱那两个男生已经付了,所以蔚初直接下了车。

站在家门前,她本想用钥匙开门。摸了摸兜,才发现钥匙不见了……

估计是丢在了那栋简陋的房子里,又或者是丢在了那辆黑车上。不论丢在哪…总之就是丢了。

没办法,蔚初只能硬着头皮敲门。这有百分之95的可能性会惹怒蔚昭,但她不得不这样做。

“咚咚咚”

门开了,蔚初低垂着头,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一道清冽纯净的男声,却响在她的头顶。

“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