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恐怖的痒意渐渐地从腹腔处向周身散开,折磨得美人浑身酥软无力,四肢百骸仿佛都有小虫在上面爬,殷红漂亮的嘴唇之间泄出一阵阵难耐的哭喘。

美人酥软无力的身体在郑逐秋手中仿佛变成了一把音色上好的琴,被全盘操纵着、玩弄着,吝啬地被给予着有限的快感,最后被逼出一阵阵美妙的哀鸣。

“郑逐秋……老公……求你了,别玩了……啊!给我……给我!求你了……啊!”

被不上不下的吊着的林音实在是受不了了,他骚到了骨子里的淫荡身体这种细水长流的快感折磨得痉挛不已,十根细白的手指由于欲求不满而痛苦地抓挠着床单,生理性的眼泪早就流了满脸,薄薄的眼皮泛起脆弱的嫣红。

“给你什么呀?嗯?我们的音音想要什么呀?”

郑逐秋游刃有余地亵玩着怀中饱受折磨的娇躯,一边坏极了地明知故问,一边低头在美人光洁白皙的后颈和肩背上吮吻出一串串深深的吻痕。

“啊……老公……求求你……用力干我……干死我……我受不了了……”

美人屈服于欲望,在男人怀中狼狈地呜呜哭泣起来。

“遵命,我的骚老婆。”

郑逐秋挑了挑眉,又一次笑得露出了虎牙,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被这坦率而淫荡的回答极大地取悦了。

他陡然暴起,双手轻松地把美人掀翻在床上,整个人跟着压了上去,鸡巴顺势凶狠地没入了早就里里外外完全湿透的肉穴,坚硬如铁的龟头重重地操开肿胀的肉壁,在敏感的骚心上狠辣地碾过,随即撞开昨晚被玩弄得十分松软,如今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子宫口,直接肏进了那只饱受蹂躏的子宫内。

“啊啊啊!咿呀!”

林音猝不及防地整个人被压在了床单里,男人结实健壮的身躯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紧接着就被凶恶的鸡巴残酷的侵犯进了子宫里。

这巨大的刺激和恐怖的快感让他一瞬间眼前发白,只能大张着嘴巴急剧喘气,一双漂亮的眼睛向上翻着,从喉咙里泄出尖锐的呻吟,来不及吞咽的口水狼狈地滴在了枕头上。

郑逐秋没有就此放过他,一双有力的大手按住美人深深向下凹陷的细软后腰,疾风骤雨挺动起了腰胯,像肏一个橡胶娃娃一样粗暴地在美人身上驰骋,把那两瓣丰满挺翘的肥臀撞得通红,肉体拍击时发出的清脆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

“啊……啊……啊呀!“

林音感觉整个人都要被顶穿了,娇嫩的子宫被棱角分明的龟头粗暴剐蹭,同时带来身体深处恐怖的酸软和能把人逼疯的极致快感。

他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整张脸埋在枕头里,如同一只被彻底征服了的母兽,以一种臣服的姿态被雄兽骑在身下,被火烫的阴茎完全侵略到最深的地方,连子宫深处都被打下烙印。

好爽……要爽死了……

美人一脸痴态地吐着舌头,身体随着郑逐秋的撞击而阵阵发抖,脑子里除了高潮的快感之外什么都想不到了。

那两片娇嫩水润的阴唇已经被肏地彻底松软了,失去了一切保护的作用,只能像两片弹性不足的橡皮圈一样松松垮垮地夹住那根在它们之间飞快抽插的阳具,被磨得愈发红肿可怜。淫水扑哧扑哧地从两人结合的位置被挤出来,一簇簇溅到床单上,晕开片片暧昧的湿痕。

郑逐秋才不管身下那具极其敏感的身体被搞得已经高潮了,只自顾自地像个打桩机一样急风骤雨地肏着,感受到那在性高潮中剧烈收缩的肉逼死死夹住自己的阴茎,让每一次进出都美妙得销魂无比。

子宫口被有力的龟头反复穿透,那圈本来尚且还能起到些保护作用的肉环仿佛彻底投降了,软烂不堪地变成了一张湿润的小嘴,谄媚地吸吮着侵犯它的鸡巴,门户大开地任由硕大的龟头一次次侵入它,凶狠地撞击上娇嫩敏感的子宫壁。

啪!啪!啪!

郑逐秋一双大手掐着美人不盈一握的细腰,拇指一左一右按进腰臀相接处的那两个圆圆的腰窝,恰如其分到仿佛那两个下凹的小窝生来就是为了他这双手准备的一般。

他如同一头猛兽般疯狂地肏干着身下的美人,鼻腔里呼出性感的喘息,一身贲张的漂亮肌肉绷出雕塑般刀劈斧凿的轮廓,雄性魅力十足的躯体与身下压着的那具丰臀窄腰、曲线玲珑的雪白娇躯形成了冲击力十足的对比,那场面简直色情得让人头皮发麻。

林音被这场疾风骤雨的性爱干得反复高潮,到最后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被噗嗤噗嗤猛插的肥逼已经红得吓人,逼口在仿佛永无休止的侵犯之下疯狂地分泌出汁水,两人身体交接处像是被泼上了一整瓶润滑剂那么湿。

直到凄惨的美人快要被搞得几乎晕过去时,郑逐秋才终于达到了顶峰。

他俯下身,鼓胀厚实的胸肌紧紧贴住美人的脊背,双臂死死搂住身下那具柔软而美丽的躯体,挺着腰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美人抽搐着的子宫深处。

崭新的一天才刚刚开始,可怜的美人就已经被按在床上搞得半死不活,肚子里被灌满了白浆,这实在是让人痛心疾首啊。

郑逐秋痛痛快快地发泄完之后,压着林音极尽缠绵地吻了差不多一刻钟,这才依依不舍地下了床离开了房间,把几乎被肏傻了的美人一个人留在了床上。

林音筋疲力尽地瘫了半天,终于费力地翻了个身,靠着床头坐了起来。

他低下头端详着胸口,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上多了几个奇怪的白色小圆片,这些小圆片严丝合缝地贴在乳尖、阴蒂等让人感到不妙的位置上。他试着撕了一下,发现仿佛是某种胶水粘上去的,贴得很牢,但不刻意去注意的时候却没有任何感觉,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美人正疑惑着,鼻尖却传来食物的香气。

“乖,吃饭了。”

郑逐秋满面春风地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他已经换上了整齐的衣服,像个真正温柔体贴的好丈夫那样给赖床的妻子端来上丰盛的早餐:“这是老公亲自给你做的爱心早餐哦。”

逐一布置好后,郑逐秋笑眯眯地坐在床边翘起腿,一手支着床头托着腮,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林音,丝毫没有要对林音手腕上的铁链和贴在他身体上的圆片做出解释的意思。

林音沉默地盯了他半天,终于放弃了对峙。他翻了个白眼,心知肚明接下来可能还有很多下流的花样等着自己,懒得再浪费时间和这个臭流氓进行没有意义的纠缠。

为了能有充足的体力应付接下来的“游戏”,林音暂时无视了丈夫不怀好意的炽热眼神,一丝不挂地拿起叉子开始吃早餐。

填饱了肚子,林音拎起餐巾擦拭了一下嘴唇,随即随手丢到一边,抖了抖手腕上银色的镣铐,语气十分不善:“现在总可以解释了吧,郑逐秋,你这家伙又想干什么?“

郑逐秋维持着托腮微笑的姿势:“唔……我想想,昨天晚上音音强行把老公赶出了房门哈?”

林音的神情一下子从一脸冷若冰霜的变成满脸心虚。

“音音之前都在老公身上尿了这么多次了,老公才在你肚子里尿一次,就要骂老公是畜生哈。”

林音的眼神躲闪,目光变得有些游移不定。

郑逐秋继续平静地陈列着他的罪状:“老公操你操得狠了点,就要拿离婚来威胁老公哈?”

林音心里终于咯噔一下,完了。

他哪里还记得昨天晚上被郑逐秋射尿之后,气昏了头时都口不择言地说了些什么,但他心知肚明的是,离婚是郑逐秋最碰不得的逆鳞,今天怕是没那么容易善了了。

十分识时务的美人终于软下态度,摆出一脸乖乖认错的诚恳表情,一点点挪动着膝盖凑到郑逐秋身边,故意挺起胸把赤裸的奶子凑到郑逐秋眼前,一边色诱一边可怜巴巴地求饶:“老公,我错啦……对不起,唔,请老公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郑逐秋从善如流的伸手接过主动送上门的雪乳,一边漫不经心地揉捏亵玩,一边冷酷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要是随随便便就原谅了音音,老公的威信又要往哪里搁呢?”

林音咬着嘴唇,今天如果不付出点代价,怕是没法安抚好这个可恶的变态大色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