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腾腾湿漉漉的肥逼一下子紧紧贴上了郑逐秋的脸,一下子掠夺走了大部分的空气,让郑逐秋连呼吸都变得不那么顺畅了,鼻腔里尽是淫水腥甜的气味,一张口就能吃到软嫩的穴肉。
郑逐秋心满意足地伸出舌头反复的舔弄着两片花唇中间那条小缝,直到把它完全舔开,整个逼口都暴露在他的唇齿之间。
与此同时,那颗小小的阴蒂被郑逐秋高挺的鼻尖压住,被那挺拔的鼻子挤压得变了形,且随着郑逐秋用舌头舔舐雌穴的动作而被动地受到了鼻尖的磨擦按揉,爽得林音连声吸气,小逼不住的往外流水。
“唔……好爽……还要……唔!”
温柔的唇舌细致地抚慰着雌穴的每一寸嫩肉,两片肥嫩的肉唇仿佛在和郑逐秋的嘴唇接吻,发出阵阵淫靡而色情的水声。
雌穴上温柔的舔舐配上阴蒂上的挤压,林音被弄得更加没有力气坐起来了,整个人像是陷进了一片无边无垠的沼泽地,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了。
他闭着眼睛往后仰着头,高高地扬起修长的脖子,红润的嘴唇大张着,爽得嘴角都溢出了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郑逐秋趁机舌尖快速地拨动逼口的嫩肉,不断地拍打着紧致的肉道入口。
将紧缩的逼口弄软了一点之后,他顺势把舌尖钻进了那个隐秘的肉洞里,灵活的舌头在内壁刮擦勾弄,榨出大股淫水。那些透亮的淫汁顺着他的舌尖流进口腔,全部被当做甘霖一样吞进了喉咙里。
肉逼的内壁下意识收缩起来,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绞着挤压入侵的舌尖。但到后来它渐渐发现这个入侵的异物并不会伤害它,反而能带来温柔的抚慰。
于是淫荡的小逼愉快地接纳了那条舌头,主动放松下来张开了逼口,任由温热的软舌在里面进进出出,舔舐着里面娇嫩的粉肉。
“啊啊哈……好舒服啊,唔,好爽……”美人急促地喘息着,不断发出娇媚的呻吟。
被舔了一会,林音甚至学会了自己寻找乐趣。脑子里的酒精和在下体乱搅的舌头让他完全顾不得廉耻和体面,像骑玩具木马的儿童一样前后摆动起屁股,配合着舌头进出肉洞的角度摇摆起来,同时让自己的阴蒂在郑逐秋的鼻梁上来回磨蹭。
郑逐秋平躺着被林音整个人骑在脸上,看上去简直像被主动扭摆着腰肢的美人当成了一个自慰道具。
那枚粉红色的小肉球亢奋得涨大,在那高挺的鼻梁骨上滑来滑去,带来的快感让林音细白的腰肢和屁股一起微微地打着抖。
阴蒂在郑逐秋的鼻梁上反复坐了几次滑滑梯后,林音的小腹骤然痉挛起来,那颗极度敏感的肉豆抽搐着高潮了。
“啊哈……啊哈……爽死了,嘤……”
陷入高潮的林音全身都软了下来,涨得发烫的阴蒂突突弹跳,肉逼也连带着一缩一缩的,亮晶晶的淫水直往外流,大部分溢到了郑逐秋口中,让他喝得饱饱的。
这种混乱的高潮状态持续了好几分钟,美人眼前一片乱七八糟的光晕,昏得分不清天南地北,肉逼里流的水简直是给郑逐秋洗了个脸。
情潮过后,林音仿佛恢复了一些理智,支起大腿想要从郑逐秋的脸上爬下去。
但郑逐秋哪里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他,只见他转了转手腕,轻而易举地将双手从那个拙劣的领带绳结里挣了出来,一边一个捧上了美人的翘臀。
有力的大手紧紧地陷入了肥软的臀肉,臀尖丰满的嫩肉从十指之间的缝隙中溢了出来,肉屁股被捏出了色情的起伏。
郑逐秋牢牢地把住了这只坐在自己脸上的屁股,用力的下压,完全杜绝了美人任何逃脱的可能。
他终于撕去了温柔的假面,露出了狩猎者的狰狞面目,把之前刻意小心避开的利齿放了出来,两排牙齿毫不留情地咬上了高潮之后格外敏感的小逼,
不光如此,他咬住之后还交错着两列牙齿研磨起来,对着那格外娇嫩的肉唇肆意的凌虐牵拉。
“啊放开我!别咬!啊”
林音措不及防被咬住了雌穴,尖锐的刺痛和酥麻让他立刻尖叫了起来,左右摇摆着腰肢想要逃开,但握住他屁股的大手却让他毫无挣脱之法。
此刻的美人如同一只被捕兽夹钳住的小兽。最可怕的是那捕兽夹夹住的部位还是他的雌穴,美人对此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无助地哭叫惊喘。
可怜的大阴唇在挣扎间被留下了数个深深的牙印,里头瑟瑟发抖的小阴唇也被虎牙烙上了几个明显的齿痕,整个小逼被咬得乱七八糟,看上去惹人怜爱的要命。
郑逐秋畅快地在美人的雌穴上发泄着破坏欲。这只肥嫩的馒头逼漂亮极了,但那漂亮完整的样子反而会激起他心中的虐待欲,仿佛只有亲手把这个小逼虐待成遍布牙印的狼藉模样,他才能确认这是完全属于他的私人所有物,从而汲取足够的安全感。
美人泪光盈盈地骑在郑逐秋脸上,丰腴的大腿紧紧夹住郑逐秋的头,无助地被利齿咀嚼着肉逼。他的下体又痛又爽,热辣辣地发麻,而他在爽意中又感到有一点恐惧,担心整个逼都要被郑逐秋嚼烂了再一口吞下。
“啊不要!”
他突然高亢的哭喘起来,因为郑逐秋将牙齿从阴唇上移开了,用齿列夹住阴蒂头上的一点嫩尖,一仰头把阴蒂揪了起来,粗暴的用牙齿拉扯拖拽着。
遍布着神经的敏感阴蒂刚刚经历了高潮,脆弱得完全不能受碰,一碰就又酥又麻的难受,更别提被如此暴虐地啃咬提拉。
林音一下子被弄得泪汪汪的,阴蒂头像着了火一样发烫,整个下身几乎都在发麻,肉逼里的水把郑逐秋的脖子完全浸湿了。
他像一只被厨师握住的小鱼一样疯狂的挣扎起来,但是掐在他屁股上的大手却仿佛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牢牢地把住了他的下半身。
因此,尽管上半身挣扎的厉害,美人的阴蒂却仍然被郑逐秋咬在嘴里不放,只能哀哭着连声求饶。
“放了我吧,阴蒂好痛……啊……要烧着了,好烫,好热……我的阴蒂……啊!”
郑逐秋叼着那一小块阴蒂头粗暴地微微晃动着头,把那枚红肿的器官往四面八方扯动,最过分的时候几乎扯出了半个指节的长度。
饱受蹂躏的阴蒂肿胀了起来,尖锐的刺痛和令人难受的快感交织着钻入林音的脑子,让他一下子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浑身上下一心只关注着阴蒂的感受,完全沦为了性快感的俘虏。
两排牙齿交错地互相磨着,慢慢地在阴蒂上移动,从头部开始细致的磨过每一寸嫩肉和神经,最终停留的靠近根部的位置上。
这个地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阴蒂皮下那颗小小的硬籽,郑逐秋两排坚硬的牙齿交错着,对着阴蒂核便是好一顿细致入微的研磨切磋。
研磨阴蒂籽的快感逼得林音几乎发疯,他的背越弓越狠,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郑逐秋突然一下子咬紧牙关,利齿深深切入脆弱的蒂核,以一种要把它拦腰截断的力度嵌入其中,蒂肉都被压成了扁扁的薄片。
美人一下子被虐得飙出了眼泪,身子如同遭受了电击一般抽搐,下体仿佛失禁了一样。
落入男人手中的肥屁股抖如筛糠,尖锐的爽意如同一根打入大脑的火热长钉,让他两只耳朵里都开始嗡嗡的耳鸣,一瞬间什么都感知不到了。
这一刹那的空白状态很快过去了,等他恢复了意识时,正感到自己的下体正在涌出热流,屁股腿根都湿漉漉的。
喝醉了的美人并不能准确地识别现在的情况,但事实就是,他坐在郑逐秋脸上潮吹了。
林音的身子因为失力向前倒去,几乎撞上床头。郑逐秋眼疾手快的伸手扶住他,搬着林音瘫软的身体让他侧躺在自己身边歇息。
林音急促地喘着气,雪白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病态地发着抖,大腿几乎都合不上了,压在上面的那条腿往外翻着,露出腿心一片泥泞的湿红牝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