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 跳蛋放置震骚心 打屁股强制排出跳蛋 震阴蒂潮吹

一双手慢条斯理地抓住了那垂到地上的天鹅绒桌布猛地掀开,大红色的布料如同陡然开启的舞台帷幔一样,露出了下面活色生香的景象。

地上躺着一个白玉一样的美人,他浑身赤裸,被一簇簇红绳紧紧束缚着。

美人被侧着身子横放在地上,面对着墙壁的方向。他身上一共捆了四段绳子,第一段绳子使他的双手反剪,两条细白的小臂交叠着被死死绑在身后。两段麻绳将他两腿的大腿小腿被折叠着束在一起,修长的双腿并拢屈起,大腿、小腿与胸口呈三段折叠起来,被最后一条长绳绕过后背紧紧捆扎住,使得他的大腿紧贴胸口。

这个姿势但凡身子不够软都折不出来,长手长脚的美人整个人被完全叠成小小的一团,全身上下几乎只有手指和脚趾能动弹。

红绳深深压进皮肤里,羊脂玉似的皮肉被压的一节节凹陷,尤其是丰腴的大腿部分,光洁雪白的腿肉从红色的麻绳间溢出来,软绵绵地向外鼓着。

这个姿势显得他的臀格外突出,雪白丰满的屁股翘着,一枚嫩红的臀眼和若隐若现的嫣红馒头逼露在空气中,微微瑟缩着,粉嫩的屁眼一下一下收缩,像一只可爱的小嘴。

桌布一被掀开,房间里的噪声陡然大了起来,如果侧耳仔细聆听就能发现那声音的源头正是眼前的美人。

准确地说,是美人身下那只肥鼓红肿,紧张颤动的小逼。

恶劣的男人在他的穴里塞了一只高速震动的跳蛋。

郑逐秋长手一伸,手指强行卡进捆在林音腰部的红绳里,像拎一只被捆扎得严严实实的货物一样把美人整个人侧提起来,在空中转了一百八十度使他面朝自己,再端端正正搁在了桌上,看上去像一只被献上祭坛的美丽的祭品。

看到美人正脸后,他能够一直在肉穴的恐怖折磨下保持安静无声的原因终于得到了揭示:林音的嘴里戴着一只巨大的口塞,将殷红的嘴唇塞得满满的,没有留下一丝缝隙,黑色的橡胶体将整张被撑圆的小嘴严严实实地堵住,叫一丝声音都泄不出来。

郑逐秋勾住那东西露在外面的把手,慢慢地往外拉。

那东西的样式并不同一般口塞的球形,随着缓慢的拉扯,美人的唇间竟是慢慢吐出了一根粗大的黑色的柱状物体。

那是一根逼真的大号假阳具,插进去时足以将美人的喉管都塞得满满当当的。

假阳具终于被牵出了口腔外,逼真的龟头和颤抖的嘴唇之间扯出了几根晶亮的银丝。

林音的泪水早已淌了一脸,一张美丽的脸因为痛苦和欢愉都几乎扭曲了。

被撑满了的嘴终于得到了解放,他急促的大口呼吸着,嗓子里溢出几声痛苦的泣声。

梁薇小姐一定想不到,在她和郑逐秋尴尬地相看两厌,冗长的进行着无聊的寒暄之际,她那下落不明的好友就被捆绑着藏在同一个房间的桌子底下,崩溃地被跳蛋无休止地折磨,却连发泄出声的资格都被剥夺。

郑逐秋还算是有一丝未泯的良心 ,没有把那只剧烈震动的跳蛋塞到他骚点的位置,而是放到了稍浅的入口处,否则林音真的觉得自己会被那无休无止的剧烈震荡玩得昏死过去。

然而,虽然没有直接被折磨骚点,敏感的肉穴被高速震动带来的快感足以让他脸色潮红欲望勃发,但却因为骚心一直没有被触碰而迟迟无法达到最终的高潮,只能在距极点一步之遥的地方生不如死地忍耐着。

他四肢被捆绑得动弹不得,就连分出一只手抚慰一下自己空虚的乳头和外阴都做不到,只能一直忍受着,忍受那无休无止的绵长快感,忍受那永远无法攀上高潮顶峰的边缘状态。

“你……郑逐秋你简直有病……你他妈的,混账……“

林音哑着嗓子,声音又低又含糊。他的口腔和舌头被假阳具塞得僵硬麻木,此时此刻连话都说不清楚。

尽管想要达到高潮的欲望把他逼得几乎发疯,但此刻嘴里吐出的话语还是下意识的咒骂。

听到妻子的控诉,郑逐秋一挑眉,二话不说高高扬起手在美人臀侧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

“你混账,去死!“

林音简直要被气哭了,这狠辣的一巴掌把他的臀肉打得火辣辣地疼,整瓣屁股几乎麻木了。

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又扬起手臂,他被捆得死死的动弹不得,连挣扎躲避都做不到,只能绝望地用余光目送巴掌落下。

郑逐秋阴着脸,连绵不断的挥动着手臂,裹挟着呼啸风声的破空声在房间中久久回响,在雪白挺翘的臀部落下一连串清脆的掌掴。

啪!啪!啪!

林音委屈地咬着唇忍耐,贝齿深深嵌入下唇,美人的臀尖被打得红彤彤地肿起,越来越多的巴掌印交叠在一起,模糊的几乎分辨不出来了。

“啊啊啊!“

他突然崩溃地尖叫起来。

被抽打着臀部时,林音的牝户也随着不断紧绷的臀肉一下下收缩着,雌穴的媚肉不断紧绞,竟是将那枚跳蛋渐渐往里吸了一小段距离,此刻正好抵在了他骚心处。

嗡嗡嗡嗡嗡!

质量极好的椭圆形跳蛋在肉穴里高速震荡,以一种可怕的频率刺激着敏感的骚心。

“拿出来,拿出来!啊!不行了!“

林音崩溃地惊叫,自讨苦吃的小逼被震得发麻,骚心仿佛被马达摩擦出了火花,恐怖的快感铺天盖地地砸来,让他手脚几乎都失去了知觉,全身上下只能感到肉逼的存在。

淫水汩汩地从紧闭的逼缝流出去,肥肥的红肿馒头逼像一只漏了水的肉袋子,压在身体下侧的那条大腿完全被溢出来的骚水打湿了,身下吸水性能良好的红色天鹅绒桌布都被从光洁大腿上滑下去的水液浸成了深色。

如同一直悬在阁楼上的靴子终于落了地一样,迟迟未到的高潮终于降临。

林音绝望地张大嘴巴,向后仰着脖子,如同一只被捕了上岸无法呼吸的活鱼,发出“嗬,嗬”的吸气声。

他全身上下都像触电了一样发抖着,细细的腰肢紧弓着,小腹可怜地痉挛着,在灭顶的高潮中剧烈起伏。

“啊哈……啊哈……“

郑逐秋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这意料之外的美景,一点也不打算出手帮忙。

过了许久,林音的身体才渐渐平静下来。但好不容易捱过了这一波终于降临的高潮后,他绝望地发现郑逐秋一点都没有把跳蛋关掉或者拿去出去的意思,依然一动不动地含笑盯着他。

机械忠实地执行着程序的命令,马达无情地继续运转,嗡嗡的震动仍在继续。

高潮后的小逼无比敏感,被震得几乎传出钝痛。酸麻发涩的鼓胀感塞满了肉穴,而这一切难受都不是没有生命的跳蛋能够理解的,它冷冰冰地继续震荡着,折磨着那只湿漉漉的雌穴。林音被尖锐难受的快感玩弄得几乎要痛哭起来:“求你了,老公……把它关掉,关掉!啊……”

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眶滑出,落到桌布上,瞬间被布料吸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