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姜沉呜咽着。花穴筋挛着绞紧,把楚晖捅进去那根外物死死咬住。随后大股大股的水夹着冰往外涌,又因为姿势缘故往下滑。冰凉的液体溅在他小腹、胸口,冷得他哆嗦。
他高潮了。慢半拍的反应甚至是在身体绷紧潮吹后一步才感受到灭顶的快感。那根硬挺的性器难得没堵上尿道棒,但在冰水刺激下,没能正常射精,顶端一张一合的肉眼儿却往外淅淅沥沥漏着腺液,像在失禁。
“自己偷偷快乐可不是好习惯喔,你还没猜出是什么呢。”
楚晖声音倒是愉悦的,那种逗小孩儿似的语气。动作却狠辣。慢悠悠的搅弄骤然变成狂风暴雨似的大力抽插,一下下杵到底再拔出来,恨不得把那一肚子冰块都打碎似的,不时换成后穴,将肠道与阴道都打到服帖软糯。外物抽出时,颤抖的结实大腿之间,两口合不拢的穴眼直被抽弄得肿了不止一圈。
刚刚还在高潮的身体如何经得起这样的责打。姜沉瞬间哭喘着又一次被逼上高潮。寒冷加上连续不断的痉挛让他身体肌肉都在作痛,充血的大脑嗡鸣着,若不是被金属缠着,怕是会倒在地上扭成麻花。
他感觉自己成了个药臼,捣药杵一下下捅进来,将冰块和着他的肉一起碾碎。他晃着一肚子水,像颗被捣烂的果子,被研磨到皮肉俱烂,混成一滩泥泞汁水。只可惜他没有清甜的果香,只有腥甜的淫水。
姜沉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断断续续地漏精,纵欲过度后稀薄的白液溢出来,又被滚落的冰水冲淡,最后滚到包裹上身的金属,像一层绵延加长的胶衣。
太激烈的感官刺激模糊了不适与快乐的界限,怪异的快感几乎要将他逼疯。姜沉喘息着喊叫,又在喊叫时尝到混着他自己体液的细小冰渣。
体内的冰块都被打碎了吧。他想。这下他这颗果子就成一肚子果汁冰沙了。
然后果汁冰沙抖着嗓子,在断断续续地高潮快感里艰难地猜测:“遥、遥控器......”
“很遗憾,答错了。”
楚晖笑得好开心。
然后姜沉就呜咽哭嚎着又被插了一顿。
他又猜了七八遍,等他终于答对“镇尺”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高潮得一塌糊涂。
冰块融化得差不多了,充盈的冰水混着大量分泌的淫液,洒出来很多,浸透他半身,更多却在重力作用下堆进他肚子里,将小腹撑起。姜沉几乎记不起肚子里空空荡荡时的感受了,更担心肠道里那些水会顺着姿势从他嘴里吐出来。
楚晖把镇尺塞进他艳红张开的后穴,姜沉抖了一下,没太大反应。
玉制的镇尺很重,已经习惯了冰冷与异物侵入的肠穴温顺地吞下这根坚硬的东西,又被沉重的玉料往下压。那种几乎要坠进内脏深处的压力让姜沉有些惶恐,时刻凸在外的前列腺却被很好地照顾到,将同样筋疲力尽的阴茎又逼出一点腺液。
又一根东西捅进来。这回比较好猜。细长的杆子,柔软的尖端。姜沉很快就嘶哑着嗓子喊出:“毛笔!”
可惜浸满了液体后的笔尖已经在他敏感的甬道里戳弄,带着冰水搅进每一寸肉褶。姜沉哆嗦着,又一次高潮了。水一股股溢出来,将他小腹撑出弧度,阴茎胀得通红,两颗熟果子似的囊袋早已排空,最后竟被逼到尿出来。
他在失禁的高潮中恍惚。楚晖轻松捏起这根可怜的棍子,揉搓着挂满粘液的铃口,在姜沉逐渐粗重的喘息声里,将毛笔打着转地捅进去。
“呃”
姜沉瞬间失了神,小腹青筋暴起,几乎要破开皮肤钻出来。
毛笔很细,是最细的一款,对习惯了异物侵入的尿道而言并不算艰难。但细软的毫毛柔顺地舔弄着敏感的腔壁,冰凉的液体也被一并带进温热的甬道,带来的刺激让姜沉眼前发黑,继而炸开大片白花。
毛笔抵进最深处的腺体旋转摩擦时,姜沉几乎要疯了。浸满了汁水的笔尖像一把细小的刷子,来回搔刮着腺体,带来铺天盖地钻心的痒意,冰冷的刺激又让这颗肿大的果子更加敏感。
他在瞬间干性高潮,并因此绵延到更久。刺激太狠了,连膀胱都跟着发麻、发胀。那处女性尿孔在不自知时开始失禁,又因为姿势原因无法很好地排泄出来,几乎是随着他哭着身体一抖一抖的,一点点往外挤。
楚晖又玩了很久,每猜出一个就把答对的东西往他肠穴里塞,然后继续。直玩到姜沉嗓子都喊哑了,水都要流干了,撑了太多东西的菊穴胀痛难忍,高潮过度后的身体肌肉酸涩疼痛,倒立姿势太久,充血的大脑头晕眼花。
他开始意识模糊,全靠金属撑着,否则随时能倒下。姜沉越发感觉他就是个物件,身体被包裹着,只有下半身露出来,仰在上面,被玩到红肿透亮,一肚子融化的冰水都止不住烂熟的穴眼往外冒着腥臊的热气。
楚晖继续往他前穴里塞东西时,他是真没力气了。这回挤进来的是一颗颗的东西,串珠似的,但姜沉知道,今天不会玩那些专用情趣道具。
不是专用也难熬。那东西似乎是个手链,或者项链,折起来直接塞进去,两边的珠子互相推挤碰撞,好像震动得比那些用电动马达的玩具还厉害。
饱经磨难的甬道禁不住这样的刺激,在那一颗颗珠子连番滚动着碾过敏感神经时,再度抽搐着高潮。姜沉一瞬间简直怀疑他不是在快感极致时绷紧肌肉的筋挛,而是真的在抽筋,从穴口一路抽到胞宫。
忽然一块格外硬的东西挤进来,没太多棱角,很圆润,大概是挂饰,温度微凉,放进被冰块磋磨过的腔体内倒柔和许多。
姜沉又挣扎起来,这东西不算立体,像个扁平的板子,但平面面积蛮大,像块薄薄的石头片,直接把他娇嫩的花穴撑成一条窄长的线。
牵扯之广,连穴口旁早些被冰块冻得有些麻木的花蒂都被扯到。怪异的饱胀感像要把他耻骨都给撬开,可酥酥麻麻的快意也顺着攀上来,在他筋疲力尽、不堪更多折磨的身体上肆虐。
过度的快感成了一种凌虐。姜沉大口喘着气,只盼能尽快结束这场楚晖兴致勃勃的游戏,绞尽脑汁地想答案:“珍珠......手环,或者项链。”
这是他按照楚晖败家子风格的猜想,可惜那含笑的温和声音无情打破他的希望。
“不对哦,小狗。”
随后楚晖缓缓抽出,又塞入,一颗颗珠子滚动着,击打着被吊坠撑起后分外敏感的腔壁,甚至带动隔壁撑满了各色物品的肠道一起颤抖。过度的快感让姜沉又一次哆嗦起来。
不、不......他真的快死在这场“游戏”里了......
身上的冰水都快被体温捂热。或许是绝境爆发潜能,姜沉忽然一瞬福至心灵,“是、是佛珠!”
抽插的动作停止一瞬,随后楚晖笑道:
“很聪明呀,小狗,不过吊坠刻的是什么也要猜出来哦。”
佛珠还能有什么吊坠,顾不得在心里骂这家伙亵渎宗教,姜沉急急忙忙道:“是佛像。”
可惜。“真遗憾,又错了呢。”
随后顺理成章地把姜沉玩到彻底崩溃,神智溃散得一塌糊涂,到最后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覆盖在面颊上的金属给口腔开的空隙全是他收不住的涎水,完全被干傻了,根本没能力去思考回答。
楚晖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也只能换回颤抖地呜咽。姜沉像个被欺负傻了的小动物,溃散的脑子也真的只剩动物的本能了,怎样都再答不出来了。楚晖才叹着气,当真好遗憾似的,一把将佛珠抽出。
一颗颗珠子碾着彼此,拔出口的瞬间“啵”的水声分外淫糜,让姜沉再度尖叫潮吹。
吊坠挤出来时更是一场灾难,几乎要把媚肉都带出来。又有水喷出来,潮喷的液体将佛珠浸得透湿,姜沉呜咽着,神志不清地抽泣、喘息。
“好吧,我帮你回答。”
收了手的楚晖捻着佛珠,淫液从他白皙有力的指骨间滑落,景色分外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