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黑拳不需要戴拳套,更没有禁止攻击部位、按体重区分对手的规矩,每场不打死人不罢休。这暴躁出拳的直接体现就是头套男子处境更凄惨了。应该是被打破了眉骨,收不住的血从他头罩留给五官的孔洞艰难挤出来,被汗水冲淡的红色勾出曲折线条,在布满薄汗的精瘦身躯上作画。
头套男子动作越发慢了,大概是被打得有些眩晕,几次站不稳险些躲闪不及,勉勉强强稳住,走钢丝般艰难的架势看得人心惊。
终于,一次脚下打滑看他身下四溢的淫水,也可能是被操到腿软头套男子失去了平衡。新人王抓准机会,单手抓住他臂膀,就要绕到背后实施裸绞
“咣”一声巨响。
电光火石间,形势翻天覆地的反转。头套男子竟是假摔,骗得新人王主动上前后,反手扯住对方手臂一起摔倒,随后迅速拧腰抬胯,一手抓着对方左臂逼得他前倾,两条腿迅速环绕新人王的颈项,卡死成三角形的锁扣。
非常精彩的三角绞。台下观众一瞬寂静,瞪大眼睛屏住呼吸细看,安静的环境几乎能听得清他们角力时肌肉绷紧的声音,与......那两根按摩棒此起彼伏震动的嗡嗡声。
头套男子闷哼一声,胸腹剧烈喘息着,双腿抖了抖,挤压着新人王左臂与下颌的腿心欢愉地大量喷水。渐渐的,连新人王的下巴与衣领都濡湿了......
他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高潮。
肉眼可见的,插在他身下的按摩棒因他挺胯绞腿的动作进得更深。腿间那处本不该存在的花心更是被新人王整个上半身压着,将原本突出在外的棒子完全压进他颤抖濡湿的甬道里。
头套男子瞬间就压抑闷哼着潮喷了,裸露的胸口上,两颗勃发的乳粒涨红得惊人,依稀可见翕张的乳孔。可惜今天没打催乳针,否则一定会在瞬间漏出奶来。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放松力气。在周围观众骤然喧嚣起来的叫喊、辱骂或淫词艳语中,他双手抓着新人王头部往下压,持续压迫对手的颈动脉,颤抖的双腿一边高潮一边也不忘越绞越紧,在高潮中加大绞压力度。
最致命的地方遭此压迫,新人王在窒息中,面部憋得由红变紫,很快从试着翻盘的反抗变成生物求生本能的挣扎。但不行,三角形的稳固性让他无从逃脱。
随着汲取的氧气越来越少,新人王也开始意识恍惚。锁在他颈后交叠的双腿像铁铸的似的,坚硬如石。偏偏压在身下的地方高热柔软,高速撞击的震动棒隔着一层胶裤与皮肉拍击在他脸上,那口饱经蹂躏的花穴也不住用那肥厚的唇瓣柔柔地击打他的脸,逐渐窒息的鼻腔灌满那股雌兽发情的腥甜气味。
他在半昏迷中挣扎,坚硬的颌骨在不自知时无数次扫过挤压在乳胶裤下勃发的花蒂、与锁起的阴茎,却像连他的头颅都成了亵玩淫艳的道具一部分了。
敏感带被持续刺激的头套男子顿时颤抖得更凶,下体喷的水几乎将新人王半身都淋湿,手上动作却不留情,直欲将新人王整个上半身扯下来似的用力。
终于,一声轻微脆响,新人王软绵绵地垂下头。力度用得太大,头套男子甚至不止绞晕、而是直接压断了他的颈椎。
选手的死亡将气氛推上顶点。获得出人意料胜利的头套男子却没有欢呼,甚至来不及听裁判宣告胜利,仅剩的力气将倒在身上的新人王尸体推到一旁,随后立马脱力地躺倒在地。
下身的按摩棒在先前大力搏斗间深入到难以忍受的地步,最末尾的部分都完整被那两处幽深穴口吞入。他躺在地上急促呼吸,布满汗液与血珠的躯体上肉眼可见地泛起了一层高潮的粉色。精瘦平坦的小腹剧烈起伏着,不时能看见被顶起的异物轮廓活物般疯狂震颤,不难想象他正遭受着怎样的折磨。
没了新人王的遮挡,能更清晰地看见他下身的惨状。仅仅从乳胶裤狭小的缝隙里窥视,也依稀能看见那两口翕张颤抖的湿润红花,被操弄得肥肿通红,止不住的淫水将身下土地都打湿......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年轻、精悍、强壮的男子,刚刚还徒手杀死了一个热门拳击手,身下居然长着这两口淫荡又柔软的穴眼。
但看着这样精悍有力的年轻身躯被折磨得在擂台上扭动,不住喘息着哀哀叫着,下体一股一股地喷水,又意外的淫糜好看。
很快,就有红了眼睛的观众粗着嗓子喊起难听的羞辱话。当然,面对严苛的地下规矩,也是曾经放肆者的凄凉下场历历在目,没人胆敢真的做什么,只能贪婪地用眼睛一寸寸扫过这年轻男子的躯体。倘若目光能化为实质,恐怕这家伙身上每一处孔窍都会被人掰出来,细细亵玩。
他喘息、高潮了很久,直到姗姗来迟的裁判拎起他布满汗水的胳膊宣告胜利时才站起。赤裸的胸膛湿淋淋的,流淌的汗液与泪水让这里好像也潮喷了一样,流畅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无声起伏。
他好像还没从快感里回神,反应也慢了半拍,裁判晃了晃他的手臂,试着靠近和他说些什么忽然!他猛然反手扼住裁判脖颈,就要绞死
“呃啊,呜......”
可惜,头套男子蓄力已久的反抗换来的是他下体按摩棒闪过的电光。一瞬强烈的电流之大,甚至连观众都能看见轻微的电火花。
他颤抖着,哆嗦着,最娇嫩敏感处遭此重击,顿时整个人犹如僵尸般直挺挺倒下去,后脑“砰”一声砸上地面,听着就疼。
他没反应,只是痛苦地蜷缩起来,下体被肆虐的电流鞭挞到烂熟,过分肿胀的嫩肉几乎要从乳胶裤留的空隙里挤出来。
强烈的刺激下,他终于开口,沙哑的声音听不出原本音色,失控尖叫着:
“不,等等,我呃啊啊啊啊!!”
他剧烈抽搐着,自小腹往下的半身抖得像在滚热电磁炉上跳舞的水珠。半晌,痉挛的下体翕张着,一线水流喷出来,又因乳胶裤的阻塞,最终断断续续地漏在地上。
在所有人眼前,他被电到失禁了。
可,那剧烈到连观众都能听清的按摩棒嗡嗡震动的工作声响,却在无情地昭示着,这无止境的高潮地狱还在继续......
被人抬到贵宾包厢时,他已经潮喷了不知多少次,到最后几乎脱水,拳击台都浸满了他流出的湿粘淫液。
楚晖居高临下地欣赏他神志不清、抽搐痉挛的状态,抬脚踩上他鼓鼓囊囊的裆部,直踩到他尖叫着扭动身体,下体又挤出最后一点水来,本来撑着笼子半勃起的阴茎在疼痛里软下去,才移开脚,一把掀起他的头罩。
毫无疑问的,眼前这面色潮红泛着情欲色泽的人,是姜沉。
仍陷在抽搐的快感里,姜沉恍惚了很久,剧烈运动与高潮下筋疲力尽的身体才攒了一些力气,视线清醒些,看清了面前楚晖的脸。
“你......”
姜沉张张嘴,“为什么不杀我?”
而是扔到地下拳击赛场,逼着他戴着满身道具每天和不同人打架,一边搏斗一边挨操,在众人注视下一次次高潮到力竭倒地。
这就是他剩余的人生吗?被羞辱,被玩弄,被折磨。
姜沉声音沙哑,又说:
“杀了我吧。”
“我拒绝哦,小狗。”
冰凉的手指温柔地抚去他眼角泪痕。楚晖笑吟吟地看着他,“何必这么早死呢?不想亲眼看一看,你亲手缔造出的结局吗?”
会议室气氛很凝重。
“方先生,我的提议仍然有效。请相信,我无意破坏我们的友谊,只是想在A国做一些小小的、双赢的投资。”
这是一场关乎到隆升、乃至A国未来命运的会议。所有人都注视着站在中央的方生,与他对面利用全息投影会面的莫比德。
但方生只是平静道:“我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