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杀你呢?小狗。”
冰凉指腹蹭过嘴角,慢悠悠地、温柔地擦净他脸上的污浊,“我还没有玩够呢。”
【作家想说的话:】对不起真的很疼痛......嗯不用担心,楚晖之后会给小姜种牙的,晖仔对于牙被拔光再种牙非常有经验(更地狱了怎么回事......)
还有三章第二卷就结束了!存稿!危!(#O′)
第57章 金属猎物(伪丸吞机械奸,液态金属填满全身孔洞,高潮地狱)
眼睛被蒙上,耳朵被堵住,感官剥夺下他无法猜测经过的路径,等光明重新回归时,姜沉已经身在一处空荡的房间。
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地面,雪白的四堵墙。
身上没有任何束缚,他试着敲了敲墙壁,回音沉闷,认不出是什么材质。看不见门,也没有家具,姜沉转了一圈,确信自己被困在这雪白的空间里,不知将迎接什么折磨。
“嘿,小狗。”
他猛然循声望去。巨大的玻璃忽然取代了其中一面白墙,楚晖站在那头望着他笑,隔着传音设备,声音在电流里有些失真:
“这就是你引来的怪物。开心吗?”
话尾在沙沙的电流声里拉长,无端带出诡异的氛围,“好好享受吧”
玻璃在话音结束后迅速变白,楚晖的身影消失,重归一堵正常的墙。姜沉看不见人了,但他猜楚晖仍在那里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而他无暇顾及这些。
姜沉死死盯着房屋角落刹那间,从四面八方的角落,无数银白色的、流动的液态金属溢了出来。
也可能是银灰色。灯光下反射的金属光泽很难确切辨认具体色彩。就像他很难用那又流动又带着粘稠胶状感的形态区分它是液体还是固体。
这东西看着流动得慢,实际却快得惊人,一眨眼半边地板已经被淹没了,某种活的生命体似的,咄咄逼人地朝站在中央的姜沉快速涌来。
姜沉不知道这是什么,直觉不是好东西,但他环顾四周,绝望地发现连头顶的天花板都渗出了这些金属,根本避无可避。
金属越溢越多,很快白色的墙面就爬满银白的流体。没等他在电光火石间想出对策,冰凉的金属就溢到脚底,终于捕获到猎物般,迅速往上攀去。
“什”
他试着挣扎,却只是徒劳。像跌进一池粘稠胶水,姜沉陷在泥泞里使不出劲,又被牢牢黏住,附骨之疽般挣脱不得。
转瞬间,更多的金属扑面而来,将他严严实实包裹在内。
拔牙后缺血的脑子着实不太灵光,直到此时,姜沉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金属的确是有生命的活物在捕获猎物。
生命源于隔着看不见的墙壁操控的楚晖。姜沉自己就是被捕获的猎物。
现在他正被金属吞吃入腹。
真的是被吃每一寸皮肤都被严密贴合。随着体温将金属捂热,他像跌进了某种巨型生物的消化腔,流动的液体潮湿柔软,却将他紧紧包裹,不留分毫空隙。
姜沉看不见了,眼皮被迫合拢,又被淹没覆盖。也听不清,有更多的流体往耳孔深处渗透。他不确定自己的姿势,似乎跌倒了,也好像没有,充盈的液态金属触感怪异。他像被困在一个巨大的果冻里,又要粘稠得多,古怪的胶质感将他淹没,又牢牢吸附在他身体表面。
时间久了,姜沉甚至感受不出重力的存在,四面八方都有堆挤过来的金属,像巨兽的胃袋分泌出消化液,他被吞没其中。
还在挤、还在挤。源源不断涌来的金属开始往他身体里每一寸孔窍里钻。
姜沉口腔被打开了,冰凉的液体几乎要淹没到胃部,噎得他想流泪,没流出来又被紧贴眼皮的金属堵回去。耳道被深入到恐怖的地步,不算疼,细小流动的液体并没有给予耳道太多压力,但那种像被某种长条形活物慢慢爬入耳孔的触感依旧让人头皮发麻。甚至鼻腔,也被灌入金属,只余下细小的空隙,让他勉强维持呼吸,却时刻吊在窒息边缘,痛苦不得解脱。
以及......
尽管心里已经猜到了即将面临的恐怖刑罚,姜沉依旧在那些金属往他下身孔窍里钻时疯狂挣扎,但挥出去的拳头陷进流动的胶体里,很快又被箍住,连呜咽声都被堵住,只能惊慌又无力地感受下身的变化。
刚开始尚能忍受。这些东西往他后穴里钻,并不猛烈,像灌了水进去,对于已经习惯异物侵入的肠道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
但很快,深入的流体开始变稠,凝固、膨胀,严丝合缝地贴着每一寸皱褶,变成一截以他肠道为模型的硬物,且不断蔓延、伸长,很快伸到他无法忍耐的深度。
姜沉开始挣扎,反抗,又陷在胶体里越陷越深。他感到肚子膨胀起来,从口腔到肠道都被满满当当灌满,整个人都要撑起来。
还在灌。涌来的金属像无穷无尽,他被完整地、从头到尾地贯穿,内脏都在挤压中传来极度不适的憋胀感。他就快要被撑爆了。
可
“呜......”
挤进肠道的东西变得坚硬,从流体变成固体,不待姜沉适应,忽然开始发了疯般震动、不时前后抽插。
那么长的东西在肚子里动,简直搅得整个腹腔都在翻江倒海,反胃感一瞬强到让姜沉想张嘴把内脏都吐出来却只是让口腔内的金属浸得更深,或许真伸到胃里了也说不定,他又看不见。
但也是同一时间,被迫凸在外的腺体遭受到非人的折磨。那些金属似乎有意识似的,紧紧贴合在肥肿的敏感点上,不时表面凸起滚珠似的东西,来回挤压、碰撞、摩擦这处腺体,像一只有意识的大手,把玩揉捏一颗柔软的果核。
强烈的快感瞬间浪潮般涌来,压倒性地盖过不适。姜沉颤抖着干性高潮了,可尚在敏感中的身体并没有得到休息的机会。
柔软的流体任凭他阴茎勃起,随后更多的金属顺着勃起时翕张的肉眼往深处钻。相同的把戏。一路钻一路凝固,抵到深处的腺体时,已经成了一根完全贴合尿道形状的按摩棒,表面起伏着大大小小的凸起,来回震动、摩擦,将尿道当做另一件随意进出折磨的物件。
腺体从内外同时被侵略、进攻着,像有人直接把这颗核桃大小的东西直接捏在手中用指甲掐、刮,不时震颤刺激。
姜沉身体抖得厉害,在刹那间迎来无止境的高潮,却被堵得严严实实,一滴水都漏不出来。反倒让金属逆着输精管往上涌,将一腔液体堵回原点,从内部玩弄两颗脆弱的睾丸。
是难以承受的快感刺激。却有更多的金属涌入花穴,一点点撑起湿软的甬道,经过宫口,将整个胞宫都填得满满当当。他小腹高高鼓起,像怀胎的产妇,肚子里的金属却在震动、撞击,不时突出形态不一的凸起,折磨着敏感的神经。
姜沉又在瞬间潮喷,可刚喷出来的淫液又在瞬间被堵回,在脆弱的腔体里来回撞击,连体液都成了折磨的一环。更有金属顺着翕张的女性尿孔往里钻,连这处幼嫩的尿道也被操弄着,一路深入,最后直直灌进膀胱,将这里也撑满。
膀胱灌满异物的感受让他本能地想排泄,但再用力也什么都推不出,反而让下体肌肉紧绷,将外物吃得更深。
姜沉呜咽着、颤抖着,甚至连挺起的胸膛上,两颗乳头也被把玩,深入乳孔。流体将小小的乳房撑满,乳头膨胀起来,又被粘稠的金属反复摩擦。
姜沉比他想象得更快地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