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方生一前一后出来,难得没被方生的气势吃掉姜沉上安全学校的时候测过身高,一米八二,但那会儿都没成年,后来肯定又长了些。以他为尺子,算上假肢的楚晖比他高点,怎么也得一米八五往上;方生就更像开了挂,有时姜沉都怀疑他怕不是有两米,又肩宽骨架大,壮得跟头熊似的。
伯爵是姜沉唯一见到能和方生比高矮的存在了。只是很瘦,方生是宽阔的一面墙,他就是瘦长的一根杆子,不像熊,倒像什么瘦高又阴冷的东西。
瘦长鬼影吗?姜沉胡思乱想着,就见鬼影忽然停了脚步,鎏金手杖轻点地面,笑眯眯回头看向方生。
“方先生,我很遗憾您拒绝了双赢的提议。”
他慢条斯理地说,发音有股明显外国人的僵硬腔调,“但请恕我提醒,有时候,太过固执只会阻碍更新的发展。A国古代几任帝王都因固步自封而灭亡。人类总该从历史上学点什么。不是吗?”
方生盯了他两秒,忽然笑起来,“好,我接受你的建议。”
声音懒洋洋的。
大概是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伯爵愣了愣,正想说些什么,谁知下一秒“砰!”
劲风呼啸而过,姜沉恍然间好像听到了什么金属碰撞的声响。方生骤然发难,结结实实一拳擂在伯爵脸上。
这一拳真狠啊,简直要把那张高鼻深目的老外脸给砸凹进去,偌大的瘦高身体飞出去,把赶来接他的手下都连着撞倒了三四个。
“但我不想听。”
方生收了手,随意擦掉指骨上的血迹,仍是慵懒的、哂笑的声音。
“伯爵!”
几声惊慌的外语,伯爵带来的人马将他扶起后迅速护在他身前,枪支上膛声连绵不断,如临大敌地指向方生。这下姜沉不能再看戏了,和其他保镖守卫一起,也拔枪迎了上去。
事发突然。虽然互相举枪对峙,随时可能发生枪战,但所有人都是懵的。连慢一步出来的楚晖都茫然了几秒,才站到方生身后。
气氛剑拔弩张。莫比德慢腾腾擦了擦脸。他被揍出了鼻血,鲜红与淤青在他苍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眼镜也歪了,好悬没碎在他眼睛里。伯爵倒没生气,笑眯眯地摁下身旁手下的枪支,道:
“方先生总是这么没有耐心。”
“我的耐心只对值得的人用。”
方生淡淡道,转头对楚晖说,“送你朋友去机场吧,他该回去了。”
“楚?”
伯爵伸手,挂着血的脸仍笑得优雅从容。
楚晖没理他,而是偏头看方生,“哥?”
方生就笑起来,揉揉他头发。
“晖仔,去吧。”
姜沉觉得自己就是一只烤整猪,铁签子从头穿到胃将他贯穿,架在火上烤。
操他全家十八辈祖宗的黑心伯爵,你说你没事惹他们做什么。也操你的方生楚晖,心眼能像你鸡吧大点吗,那么容易被搞生气怎么不被气死呢。
姜沉恨不得把满天神佛都骂一遍,心想以后非得去庙里请个好运符回来,保佑这姓方的和姓楚的俩祸害每天都开心点。他算是看明白了,他们两开心了他挨操,不开心也得挨操,且操得更狠。
可事实是姜沉浑身战栗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流着泪被干得肌肉痉挛。
他躺在一座圆形玻璃餐桌上。好家伙真成一道待人品鉴的菜了。汗湿的双腿高抬着,无力地架在方生双肩上,被这牲口猛烈的撞击干得头脑发懵,花穴完全被打开了,这个姿势连两瓣肉唇都在被一下下狠砸着,撞得会阴、臀瓣“啪啪”作响,饱满的肉峰几乎要被砸扁、又回弹得更高。
淫水顺着交合处淌下,湿粘地滚过开合的菊蕾,好像连后面这个洞也在挨操似的。前面的棒子胀得发烫,因为双腿架高的姿势小腹自然卷起,性器也一下一下戳着姜沉自己的腹部,湿漉漉的龟头摩擦着肌肉,又被拨弄到马眼处凸出来的尿道按摩棒,简直像他在自己操自己的肉棒子。
几乎是第一分钟,姜沉就被干到失神,这个姿势让方生的性器在他花穴里进出得更容易,每一下都结结实实顶进子宫,又刮擦着宫口拔出来每到这时候,姜沉都无比痛恨自己短小的阴道与过分敏感的器官,让他平白多吃了这么多的苦头。连方生的耻骨都时不时能摩擦到他勃发的阴蒂,带来更大的刺激。
可他喊不出声,甚至被干得抽搐时了连弓起腰都做不到楚晖那根怪物阴茎牢牢堵住他的嘴,在圆桌的另一头慢悠悠地操着他的喉咙。
操。上下两个洞都被结结实实堵满了。姜沉真觉得他就是个被穿透了的烤串,烤得两面都熟透了送进这兄弟俩嘴里。
他的身体被方生顶得有些移了位,后脑滑出了圆桌边缘,重力作用下头颅往下掉、喉咙被玻璃边缘顶得挺起来。这姿势却让他口腔与喉咙连成了一条线,让楚晖进出得更容易,完全操进他喉咙里,简直要一路操到胃里去了考虑到那夸张的长度,甚至不是不可能。
姜沉痛苦地“呜呜”直叫,眼泪鼻涕都要被噎出来了。强烈的憋胀感与怪异的姿势让他窒息,脑部充血,几乎要忽略身下的快感,只感觉整个喉咙都火辣辣的胀痛难忍,嘴唇与喉管都要被撑裂开了。
事实上倘若他看得见的话,就会知道这不只是感觉。从楚晖的眼里看,他伸长的脖子鼓鼓囊囊的,随着抽插能明显在皮肤上看见异物的起伏,像有活物在里面窜。那颗明显凸起的喉结随着操弄来回滚动着,一颗颗汗水沁出来,又被滚动的喉结挤开,在他脖子起伏的线条上滚来滚去。
看起来很脆弱,好像隔着一层皮肤轻轻掐一下,就能把不堪重负的喉结捏碎。也......有趣得紧,好操得要命。楚晖笑吟吟地挺腰进得更深了一些,满意地看着姜沉充血流泪的眼睛猛地睁大了,那颗喉结滚得更凶,“呃、呃”地挣扎着,分不清是谩骂还是求救。
姜沉喘不上气。下体的撞击折磨让他高潮着痉挛,可越痉挛越让喉咙紧紧包裹伸进来的性器。他感觉连气管都要被那根热胀的性器给压扁了,喉咙连着整根脖子都在撕裂般的发痛,满口鼻翻涌的腥臊与血腥气味,过于猛烈的刺激连胃部都在痉挛,他发誓只要楚晖拔出去他就会立马吐出来。
眼泪流得更凶,分不出是窒息还是反胃更痛苦。大概是憋得狠了,他开始挣扎起来,双手胡乱挥舞着,却被楚晖牢牢捉住手腕,这下只能高举着双手双腿,被人一前一后地狠干。
最迷茫时他觉得自己真的要死在这张桌子上了,冰凉的玻璃都被他捂得湿热起来。他一次次抽搐崩溃,好几次感觉是真的被操到失去意识,或者窒息中短暂地断片。有时他甚至干脆期待就这样死了好了,省的遭受那么多折磨。可偏偏天杀的楚晖长了透视眼似的,回回都在他快坚持不住的时候抽出,给他呛咳着泪流满面喘息的时间,再狠狠捅回去。
最后姜沉被吊在要窒息不窒息的边缘,反复的缺氧下耳鸣眼花,尖锐的耳鸣几乎要把脑子给噼开,脑子都傻了,感觉连脑仁都在震荡、挨操。
日。姓楚的这么能怎么不把他脑袋开个洞操他脑仁呢?崩溃的时候姜沉恨恨地想。又想,不对,以楚晖的变态程度,说不定真这么干过......
很快他连这点胡思乱想都被操没了,脑子里都是碎片似的杂乱无章的片段。他的身体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越绞越紧,窒息时紧绷的肌肉让本就敏感的花穴神经更加兴奋,几乎碰一下就出水,被方生操的汁水四溅。
他又高潮了,在他没意识到的时候,双腿连到脚趾尖都骤然直直绷紧,随后夸张的痉挛着,过了电似的,本能地绞紧。
其实姜沉真没想做什么攻击,也完全失了神智,只是两腿克制不住的痉挛,表现出的就是绞着方生脖子,像要把人勒死。他腿部力量强,踹准位置了能一脚踢死人,假如换了二一个就真要被他本能挣扎时勒死了,比如那个心理医生。幸好,或者说,可惜。操他的是方生,第一时间就捉住那两条乱蹬的小腿往前掰,最后几乎把姜沉整个人掰过去,膝盖顶上自己肩膀,屁股顺势高高翘起,被操得更深。
双手双脚都被制住。姜沉抖得厉害,面部憋得通红,看起来下一刻就要窒息晕过去了,身下却汩汩得流水,阴茎也硬得通红。
女穴被捅太开了,湿软泥泞一片,拔出来时能顺着甬道直接看见那处通红肿胀的宫口。方生操腻歪了,又往下挪,去操同样湿热绞紧的肠穴,碾过前列腺往深处撞,又逼得姜沉一阵弹跳的痉挛,若不是嘴巴还被楚晖捅着、头发也被人拽着,整个上半身都能从玻璃桌上弹起来。
就这样,下体两个洞,躺倒后竖着一列,被方生来来回回操着。等不知过了多久,方生终于射出来,那颗屁股已经被拍击得深红,上下两颗洞一般无二的红肿外翻着,浓白的稠液滴滴答答溢出来,前穴与后穴,都要被人干烂了......
楚晖扶着他站起来,把他压在桌上,从后面操他肠穴的时候,姜沉颤抖着,眩晕一片的脑子已经没有太多意识了,纯凭桌面的支撑才勉强站着,身体却没太大反应了,只在每一次进出时轻微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