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生强行掰开他双腿,看见会阴处多出来的那道冒着腥气的湿软裂缝时,愣了愣,第一反应是转头看楚晖,“你给他动手术了?”
楚晖语气平淡:“那天去欢乐岛就顺便做了,哥要是不喜欢也可以变回去。”
“不用,你喜欢就留着,我就是好奇。”
方生随意道。他观察这处绽放的花穴,扯了扯那颗饱满突出的蕊豆,感受那娇软的手感,好奇地看着姜沉立时颤抖着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双腿下意识夹紧,花唇鼓鼓囊囊的,手一拍就淅淅沥沥漏出被包住的水。
“这么快就湿了?”
他有些惊奇,又将二指并起,捅入那张紧致小嘴。粗糙的老茧摩着娇嫩敏感的甬道,无异于最残忍的酷刑,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个抽插动作就带来最大的刺激。姜沉打着抖,倘若不是楚晖在身后扶着立马就能跌在地上,阴茎高高翘起,几乎要把塞在铃口的尿道棒顶出来;花穴又一次欢愉地涌出大股淫液,溅在方生手上。
他高潮了。
“操,这么敏感,也真紧,难怪这技术那么多人追捧。”方生感叹。
等等。当狗久了,脑子好像也转得慢了,到现在姜沉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被他忽略但很严重的事情:方生似乎不知道他卧底的事。
不止卧底。方生也不知道他被改造成双性做狗,到现在好像还以为他是离开时那样做着楚晖的保镖。
楚晖没有说吗?
他想起楚晖讲,海外是他的地盘。确乎如此,他做狗那些时日楚晖从未避过外人,来往进出的人那么多,身为隆升老大的方生却全然不知。
楚晖他,到底什么意思?
姜沉下意识想扭头看向楚晖,但只扭了半个弧度,就被猛然的刺激撞得失了神。
方生操进来了。
“啊......”
姜沉听见自己打着抖的叫声,什么疑惑统统被这顶进来的东西撞到九霄云外,眼睛裹上一层雾,看也看不清了。
方生也爽得头皮发麻。被操惯了的甬道并不难侵入,但仍紧得要命,湿软的甬道熟练地服侍着外来的异物。方生一个挺腰,就感到顶到了一处狭窄的门,轻微的阻拦感传来,那处嫩肉柔柔地往外推阻着他,但随着他一下一下的凿弄,就淌着水软成一摊泥,任凭他长驱直入了。
他觉得有趣,做爱像成了一道闯关游戏。凿开宫口的性器经过一层层紧致的肉褶,讨好地咂弄着他的龟头。再往里,是一腔温软的巢穴。改造的胞宫比寻常的要小,也更湿,方生稍一用力,就感到柔韧的腔壁被他顶出了弧度,这肉套子紧紧套在他阴茎上,像个严丝合缝的飞机杯,又比那些玩具要鲜活得多,顶得深了,几乎能感到被他撑得薄薄的肉壁上跳动的脉搏。
这张嘴太能吸,爽得方生不再慢慢磨着“闯关”,直接压住姜沉肩膀,猛烈地往内挺腰操干起来。
他听见姜沉“啊”得哭了,包住他龟头的那个温暖巢穴哆嗦着,也哭了。
大量的水随着抽插的动作溢出来,浸透了方生的下腹,衣服湿粘的包着身体,隐约露出精悍雄壮的躯体。
“水可真多。”
方生笑,在那颗挺翘臀瓣上扇了一巴掌,麦色的肉浪翻滚着,他感到吸着自己的嘴更紧了。
他把姜沉往上拎了拎,让本就面对面坐在他身上双腿大开的姜沉更往前倾些、腿也被他分到更大,随后抬起那颗仍在发抖、流水的屁股,单手掰开肉丘,露出那翕张红润的穴口,朝楚晖扬扬下巴,“晖仔,一起?”
“好啊。”楚晖笑,怪物般的物什就捅了进去。
“不、别,唔呃”
姜沉一瞬瞪大眼,难以遏制地颤抖起来。
方生与楚晖的性器都太大,平时光是伺候一个已经让人筋疲力尽,现在两根一前一后地捅进来,直接让他失了声。
他被塞得太满,整个下体都满满当当的。姜沉感觉他要被撑爆了。可该死的,肠道、阴道仍在大量分泌体液,又被前后两根性器牢牢堵住,给他已经撑到极致的肚子加压。
怪异的憋胀感混着被撕扯的疼痛,他感觉肚子里的脏器都要被前后两根外物给顶弄得移了位。姜沉不清楚自己体内器官构造,只感觉膀胱好像也被隔着肠壁和子宫戳弄着,激出古怪的排泄欲望。
可无论是怎样的不适,落在他现在的身体上,都会统统转换为扭曲的快感。
姜沉颤抖着,铺天盖地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他的大脑停滞了,茫然间张开嘴,很惊恐地听见自己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像身体习惯高潮后的本能,从喉咙里滑出一声:
“汪。”
【作家想说的话:】给跳过的朋友们简单总结一下前面三章:
方生白手起家,最初还是有情有义关爱家人的传统大家长性格,但接连几次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后性格变了许多,成了后来薄情寡义对情人态度像消耗品的状态,对谁都懒洋洋不太在乎也很多疑,除了楚晖谁也不会真正信任。
楚晖最早的养父是个反社会变态,各种折磨收养的小孩,把楚晖养成了后天性反社会的小变态,优雅绅士+性虐暴力+恋父的元素都是养父强行塑造的心理问题。五岁时养父被方生杀掉,跟到方生身边,于是恋父情节转移到方生身上,非常忠诚,十三岁时为了保护方生利益身受酷刑折磨,导致重度残疾、后期进行大量义肢替换。
第41章 我听您的(3P/双穴齐插,尿道棒操失禁/玩弄阴蒂乳头)
姜沉感觉自己要死在这两根屌上了。
他双腿被方生两腿顶开,分到最大,几乎要扯成横向的噼叉,得亏他近段时间被操透了筋也软了,否则估计一场性事下来腿能疼断了。
身前身后都是人。往前是方生炽热坚硬的胸膛,这家伙体温高,做爱时更高,几乎要把姜沉烫到;往后是楚晖冰凉的怀抱,他应该是站着的,难得没戴领带,而是链条式领针,金属的链条连着边缘装饰的珠宝更冷硬,一旦往后靠太多,就会硌在姜沉赤裸的嵴背上,压出小小的凹陷。
往前太热,往后太冷,相同点是都坚硬。他被夹在中间进退不得,像块夹心饼干的馅料,还在被人恶意地往中间挤,就快把内脏给压出来了,可他动弹不得。
这兄弟俩好像在表演默契似的,节奏统一,你进我就退,你退我就进,绝不给姜沉肚子里空闲的机会。两根粗长坚硬的性器来回磨着,拖拽着穴口的嫩肉,又抵在深处撞,姜沉甚至怀疑他们想磨穿那层狭窄的筋膜,顶到对面去,从后穴去操子宫或者从女穴去操肠道。
又像肉刃,血淋淋地捅进去,转一圈,剐下点他的肉再拔出来。他哭着发抖,感觉快感的液体不受控地涌出来,在肚子里越积越多,下半身被潮水淹没似的,又要被两根东西操出火星,潮湿与热气同时扑面而来。
过了阵子,又换了方式。楚晖慢下来,缓缓地小幅度抽插地磨,是他惯爱的节奏,姜沉猜是他迟泄严重,习惯给漫长性事留些体力。方生则开始猛烈挺腰操干,大开大合的,撞得姜沉臀肉和两条大腿内侧都啪啪作响、通红一片,简直要把他抛起来挑空似的,偏偏后面楚晖那根还杵在他体内,又把挑空的屁股强行拽下来固定。
这比先前同进退的方式更折磨人。楚晖以往干他的时候,总是慢悠悠动作着,用其他玩具把他玩儿到喷水,自己泡在痉挛甬道里享受。他娇嫩狭窄的女穴还从未经受过方生这样狂猛粗暴的操干,一次次捅到最深处,恨不得把子宫也凿个洞;整根抽出时更遭了罪,那蘑菇状的冠状沟卡着宫口,几乎要把子宫倒剜着剥出来,扯着宫口就往外拉。
过度的酸胀让他无所适从,整个下半身都在发麻发胀,可分开的两条腿使不上劲,只能结结实实将所有玩弄顶撞吃到底。姜沉听见自己嘴里冒出的呜咽破碎的哀叫,时而是狗吠,时而是求饶,更多是神智溃散的胡言乱语。
他那根可怜的勃起的阴茎被夹在他和方生之间,戳在方生发力后硬邦邦的腹肌上,硬得更厉害了,顶端翕张的肉眼水淋淋的,若不是堵着尿道棒几乎立马就能射出来。方生感受到了那点热烫的硬度,低头一看,笑出来,信手掐着他冠状沟,开始拨弄、转动、抽插那根棒子。尿道被刺激的触感让姜沉又失了声,张着嘴却喊不出话,古怪的电流一路窜过全身,后背沁出一层汗。
棒子还在上下抽插着,配合着方生顶弄的节奏,一下一下从内部直接戳着前列腺,快感浪潮般一浪打过一浪,又一次干性高潮的同时,也刺激着更多的排泄欲。偏偏楚晖那根也在往深处顶,填得满满当当的肠道与子宫同时挤压着膀胱,姜沉挣扎着呜咽:“别”
当然没人会听他的,撞得更猛烈。姜沉于是尖叫着抽搐,勃发的花蒂下,那处如今已经被捅大不少的尿孔一张一合的,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