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得久了,舌尖上细细的倒刺将皮肤揉搓得通红,最薄的地方甚至隐约破皮出了血。敏感的花蒂与龟头红彤彤的,顶端几乎透明,像包着一汪水,咬开就是爆浆的淫液。
大概是痛了,狗发出凄惨的哀哭,可很快,哭嚎又变了味道,变成呻吟。在我的注视下,他的身体一抽一抽的痉挛,就没有停止过喷发,到后来射不出精,仍然被舔弄的阴茎颤抖着,竟然也跟着潮吹起来。
他浑身都在喷水,非人的体验下抽搐着尖叫。围拢来的山羊越来越多。很快,连脚心、腋下、菊蕾都被争抢着舔舐,到最后几乎每块皮肤都被山羊舌头经过。
羊最多的时候,白色的毛发在我视野里几乎挡住了狗的全身,我只能听见狗歇斯底里的尖叫,继而开始被舔舐得发痒大笑、高潮的喘息、疼痛的呜咽,最后因为呼吸太急促而短暂缺氧,混成一种古怪的,仿佛破风箱般的“哬、哬”声。分不清是呻吟,痛哭,惨叫,还是笑。
这声音甚至变得恐怖,到后面简直像在呕吐,让人怀疑他会把肺也吐出来。拧成一团的身体扭动着,几乎要把自己掰过去,痉挛太过的肌肉僵成一块石头,石头又抖动着扭曲成古怪的形状。我终于知道那皮革是用来做什么的,竟是避免他挣扎得太厉害而把自己骨头拧断。
我甚至开始可怜他。这凄惨的声音足够让任何一个有同情心的人怜悯。我真怕狗把自己痉挛到窒息,像历史上那些遭受笑刑的可怜鬼一样,活生生被山羊舔到死。身旁的楚晖却无动于衷,就着凄惨的哀嚎声手指敲着桌面,像在打节拍,含笑看着我,说:
“我觉得药物很有效,我的病情克制得很好。你以为呢,医生?”
柔和的声音逼得我立马从狗的惨叫里剥出注意来,低头表示认同:“是的,您保持的很好。”
才怪。我心想。我从楚晖少年时就被方生找来给他治病。年少的楚晖还算配合,随着年岁长大,他的个人意识逐渐变强,我也从主导疗程的医生沦为他趁手的工具。
药物治疗仅仅将他无法克制的施虐欲转为能够克制的施暴,从冲动变成理智冷静的恶鬼,骨子里的暴虐从来没有消减过。就好像他庄园里圈养的动物除了山羊,更多是诸如狼、虎、狮、豹、鳄鱼的猛兽。
已经有不知多少人死在他家中看似和谐的观赏区了。可我敢说不吗?当然不敢。我只能垂头表示顺从,生怕自己也成为被扔进鳄鱼池的饲料。
山羊散去后我看见狗呆滞地躺在那里,挣扎太过的皮革深深勒进皮肉里,身下一片狼藉,浑身裹满各色或是他自己喷出的体液或是山羊留下的涎水,晶亮亮的,像下一刻就能戳开爆出水来。可狗已经喷不出更多液体了。
楚晖望了他一眼,对我笑,“小狗总是喜欢牧羊的,不是吗?”
我低下头,说:“是。”
狗在楚晖身边待的时间超乎我们所想。我们都以为他很快会被失去兴趣的楚晖丢回欢乐岛,或者被玩废玩死,不得不丢掉。但没有,狗一直跟在楚晖身边。
有时他会缩在楚晖脚边,楚晖看书,或者批改文件,他就被一身玩具操得汪呜直叫;有时他会做个物件,比如脚垫,或者笔筒,柔韧的穴口被笔杆插到底,又撑到边缘发白,拔出时笔尖都湿透了,楚晖就直接在他身上写字,狗被自己夹热的文具玩到神志不清。
有一次我看见他成了高尔夫球托,楚晖打了一下午的高尔夫,他的臀缝就夹了一下午的球。球杆把他的臀抽得青青紫紫,大块淤血狰狞可怖,我却清晰看见他身下的草地被水淋湿了。
狗喜欢痛。我意识到。他会在疼痛里高潮。
有次我看见楚晖在踩他的穴。
狗依旧赤裸着,躺在地上M形地抱着自己的腿。楚晖那名贵的手工定制的皮鞋就踩在他濡湿的女穴里,不时往里轻轻踢踹,让鞋尖戳进更深处,过一阵子又抽出,去碾压湿漉漉勃发花蒂与上方被困住的阴茎。
楚晖踩得并不轻柔,反而很用力,仿佛踩踏的不是柔软娇嫩的器官,而是什么不值一提的垃圾似的。我看着那可怜的花蒂被踩得颠来倒去,几次被鞋尖踩扁又拉扯着、几乎要被拽到花穴里。
应该很疼,狗不住呜呜哀叫着,可当皮鞋移开,原本可怜兮兮的肉蒂就肿起来,勃发得几乎如小指大小,红肿的表面甚至印上了鞋底花纹,却淫艳而不知羞耻地追逐着更多的踩踏。
狗真的喜欢痛。我想。
一番踩穴踩得狗汁水淋漓,腿根颤抖着,抱着腿的手指深深陷在大腿肌肉里,陷下去的皮肉失血的惨白,松开后浮现出倒到触目惊心的红印子,却始终牢牢抱着,不敢合拢腿,任凭楚晖践踏。躺倒时被压在身下的肛口延伸出毛绒的狗尾,此刻却在地上左右摇摆着,好像活物一样。
楚晖告诉我,那尾巴是欢乐岛最新的产品,塞进肠穴内的按摩棒带有传感器,高潮时的身体痉挛得绞得越紧,外部的尾巴摇得越欢。
说着,他指向那欢愉喷着水的花穴,和更下方几乎要摇出残影的尾巴,笑道:
“看,他都要爽翻了。”
楚晖抽出被喷湿的皮鞋,踩进那张开合喘息的嘴里。狗乌黑的眼睛雾蒙蒙的,顺从地张嘴,卖力地舔弄着皮鞋,将鞋面鞋底上他自身的淫液舔得干干净净。
“这样都能爽啊?”
他漫不经心地问,加大了脚上的力度,将狗踩得发出含糊难挨的呜咽声。我顺着楚晖的目光看去,却看见那尾巴摇得更欢了。
再看见狗,还是在大厅。狗的屁股连着腿根被箍在墙壁里,做一颗活色生香的壁尻。
我大概是难得认识楚晖时间最久且至今没被杀掉的,虽然没有实质权利但因职业也不容代替,在楚晖这里地位特殊,很快就有人给我解释,狗惹怒了楚晖,这是惩罚。
我其实是不信的。作为他的心理医生,我比谁都了解楚晖柔和外表下的寡情冷漠,不会有罪恶感,又因为什么都不在意,所以也很难被激怒。更何况,就算真的被激怒了,狗也应该是被喂了鳄鱼,而不是在这里做一颗路过者皆可以触摸玩弄的壁尻。我想这大抵是楚晖的某种新玩法,却忍不住一直盯着看。
旁边有个篮子,放满了形形色色的情趣道具,大多已经湿淋淋的,想来已经被路过者皆用在那颗屁股上了。我看着大厅里的人们,表情餍足,大概玩得都很尽兴。
当然,是不允许和狗进行更多肢体接触,楚晖没有明说,但没人会傻到在他的狗身上留下自己的体液,假如真这么做了,我毫不怀疑有轻微洁癖的楚晖会把那人剁碎了喂狗。但哪怕只是用玩具,依旧把那颗屁股搞得湿漉漉的,麦色肌肤布满高潮后的红晕,挺翘臀峰被扇得红肿,几乎要把穴眼遮掩住,更多的水却顺着腿根滑落。我绕到墙那边看了眼狗,他已经完全被玩坏了,吐着舌头汪呜叫着,高潮得一塌糊涂。
正在往那颗屁股里塞棍子的人看见了我,问我要不要来玩。我其实想拒绝的,因为我对同性并不感兴趣,膨胀的下体却促使我点了头。
我心想,我不喜欢同性,但看狗那身下多出的花朵饥渴地翕张着,想来,也不算同性吧。
不论如何,我还是来到了那颗屁股前。和我喜欢的女性那种丰满浑圆的屁股不同,这两瓣肉结实饱满,我用手捏了捏,就察觉到了隐藏在红肿印痕下的力量感。
我又扒开肿胀的肉,看见那两朵翕张的花在缝隙里快乐地颤抖着,吞吐着汁液。
就是这朵花穴勾得我过来的。我忽然有些恼怒,为自己被同性勾起的欲望却不得疏解,而始作俑者却兀自快乐着。于是我扬起手
“啪!”
响亮的巴掌着肉声。我分开挤压在一起的肉丘,结结实实一巴掌扇在他身下抽搐的女穴上。
“呜......”
我听见狗的哀鸣,手下的肉吃痛得乱颤,可已经有湿黏的水溅到了我的手上。
“贱狗,真骚,不知羞耻。”
我骂。手上“啪、啪”地用力扇打着那贪婪的花穴,把那里抽到红肿。
这感觉很奇妙,我看着那里的肉疼得抽搐,另一边又感到手下那张小穴在吞咽我的巴掌,甚至越吞越深。贪婪的嘴根本不肯放过一丁点外物,到最后几乎我每次要花点力气才能将手从那摊泥泞里拔出来,再重重落下,抽得汁水飞溅,像一地打烂碾碎的花汁。
勃发的女蒂挺翘着抵着我的掌心,热烫烫的,被我一巴掌一巴掌抽扁、又弹得更高。我感觉那穴眼越来越烫、越来越烫,到最后像在往外冒热气。
终于,在一次我将巴掌竖着噼了下去时,我看见那些穴眼猛然花蕾绽放般剧烈翕张着,透明的液体疯狂喷涌,久久不曾停下,抽搐的穴口显然连阴道内里都在痉挛。
他潮吹了。尿在了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