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充当人体餐桌的柔媚女子,看见被鬣狗猛干承受犬科动物射精成结时哀哭的精壮男人,看见舞者们戴着玩具一边跳舞一边被操得高潮迭起,看见蹲在桌上往肚子里塞灯泡充当人肉照明的“台灯”,看见镶嵌在墙壁里一颗颗饱满的活色生香的屁股......
还有更多、更多。肉体撞击声、皮鞭抽打声、大量淫词艳语和哀哭呻吟声不绝于耳......
医生真没有刻意为难他,走的速度不算快,姜沉爬行熟练后很快就能跟上。后穴的尾巴随着动作不断摩擦敏感的甬道,姜沉不想承认,但他的确硬了。在这一刻他前所未有的感谢套在他性器上的贞操锁,尽管痛苦,但起码能让他没有那么难堪。
虽然再次分泌淫液的新生花穴早就暴露了他身体的欢愉。
湿漉漉的液体顺着腿根滑落,逐渐在地上拖出一条晶亮的痕迹。但这点在以往足以让姜沉羞愤欲死的印痕在此刻如石沉大海,溅不起一丝水花,充斥满眼耳口鼻的淫乱场景简直充沛到了让人神经麻木的地步。
“这里是表演场所,还有比较低端的普通娱乐。真正的高级会员在岛上是有独立空间供人定制享乐的,厉害些的能拥有独栋别墅。至于楚嘛......地下这一层都是他的。”
下了电梯,绕过冗长的过道,医生在金属门前站定,和姜沉介绍,似乎也是在给他自己缓冲时间,“呼,每次进他这里我都得先做好心理准备,总感觉这地方看久了都要下地狱。”
金属门打开。
首先扑入鼻尖的,是浓郁的、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这地方显然是被仔细清理过的,地面干干净净,缝隙里却仍有渗入深处的干涸血迹。灯光有些昏暗,角落隐约可见残余的断肢,有什么破碎的溅在地上,踩上去软绵绵的,似乎是某种人体组织的碎片。
有人趴在地上,双腿合拢,不知做了什么手术,亮晶晶的鱼鳞一片片嵌在皮肤上。一条人工制造的人鱼。拖着硕大而七彩的鱼尾,后穴却被残忍地割开浑圆的洞,血混着白浊汩汩地溢出来。
人鱼被一条狼犬肆意猛干着,没有收起的利爪在他赤裸漂亮的嵴背上划出道道皮肉翻开的血痕,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身体随着狰狞粗大的狗阴茎一次次进出、将血液与白浊拍成泡沫而颤抖,声音喊得放浪:
“哦,爸爸的狗屌操的我好舒服,再来点,哦.......”
偶然间他抬起布满精液与污血的脸,眼神涣散,痴痴呆傻地笑,五官却很熟悉。
卷发、圆脸。那个也曾算惊才绝艳一时的花衬衫。
墙边摆着一排花瓶。莹润的瓷瓶很漂亮,看得出工匠精湛的手艺,瓶口却立着一颗颗头颅。
人脸笑靥如花,各个五官精致,脖颈往下严丝合缝地卡在瓶口里,连接处浑然天成,好像天然就是如此模样。诡异中又带着难以言说的美。像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可偏偏,人脸偶尔眨动的眼睛却让人知晓,这不是仿真的,这就是活人。
很难想象怎样的手段才能将偌大的成人塞进狭小的花瓶。但的确就这样出现了。一整排花瓶就是一整排的活人。花瓶笑吟吟的,人就是养在瓶中的花。
再往深处走,一个人。大概是个人。被挂在了墙上。
“挂”这个字不太准确,但姜沉找不到更好的形容。两根自墙壁伸出的假阳具深深捅入他体内,那假阳具如此巨大,戳在他扁平瘦削的身体里,几乎要把肚子顶出一个洞,一前一后地嗡嗡震动着,将他整个人悬空举着,收不住的淫水顺着墙壁滑落。
他四肢被齐根截断,创面布满污浊丑陋的伤疤,只能做一个没有手脚的肉套子,无助地任人施虐。露出的脸上鼻梁被截去,眼球也被摘除,空洞的凹窝里滴滴答答滚落着白浊,不难想象这里也曾被当做性玩具使用。
听到动静,他茫然地转头,空洞的眼球艰难地“看”向他们。
“杀了我......”他喃喃着、含混地请求,张开的嘴里只剩半截舌头。
姜沉的鼻腔几乎要被血腥气浸得失去嗅觉。
医生牵着他,走进最深处的房间。
隔着门,悠扬的钢琴声如流水般淌出来。
姜沉当然不懂什么音乐鉴赏,但也会不由自主被琴声吸引。琴声优美、舒缓、如春风拂过水面。以他对音乐的浅薄认知,那些会在音乐厅里演出的钢琴独奏大抵就是这样的吧。
......如果弹琴者不是楚晖,他或许会更欣赏的。
“楚,你要的小家伙我给你带来了。”
琴声停下。斯文隽秀的青年一步步走来,在他面前站定。
冰凉的手指抬起姜沉的脸,他听见楚晖微笑着说:
“欢迎来到我的地盘,小狗。”
姜沉从他眼中看见了自己恐惧的瞳孔。
【作家想说的话:】我回来了!开始双性生涯了哈哈哈(ˉ﹃ˉ)
收藏评论推荐摩多摩多www
第30章 惊喜(耳光/钢琴play/阴蒂穿环尿孔开发/捅宫口潮吹)
“老实说,其实我还蛮惊喜的,毕竟现在我有更多理由去玩你了。你说呢......”
阴冷的气息缓缓掠过颈侧,激起一阵本能的战栗,“姜沉。或者说,姜治安官?”
特质口塞被摘下,恢复自由的姜沉依旧不说话。楚晖也不在意,弯腰捧着他的脸欣赏他忍辱负重的表情,指腹摁在因先前一路爬行时被尾巴磨得高潮迭起、此刻通红带泪的眼角,轻柔地打着转,简直教人生出些温情的错觉了。
下一秒,抽手干脆利落一耳光扇过去,力度很大,姜沉瞬间麻木了半张脸,耳朵嗡鸣着,隔了几秒才尝到牙齿磕碰到口腔内壁的血腥味。
“哦,差点忘了,你退了学,可当不起正经治安官的头衔,只是一个可怜的、死在外面安全局都不会知道的、傻傻为人卖命的小线人。”
冰凉的手指轻轻摩挲红肿的侧脸,轻柔如情人爱抚,等热烫的肌肤勉强冷却、疼痛少些,一手用力扼住喉咙,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在窒息中又是一耳光扇在另半张脸上。
“老K知道他得到的情报是你给人做狗换来的吗?”他声音仍是柔和的。
等楚晖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手,窒息的姜沉就狼狈跌坐下来,呛咳着大口呼吸,两侧面颊高高肿起,看起来狼狈至极。
“楚晖,你这个只能通过凌虐弱小得到快感的变态,说垃圾都侮辱垃圾的社会渣滓,”他直勾勾盯着对方,一点不掩饰眼神中的嫌恶与仇视,“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
“只会说这一句话吗?姜治安官?”楚晖叹了口气,“这样会很没意思的。”
医生把人带到后就溜之大吉,密闭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锁在姜沉四肢上的工字形锁链稍加摆弄就能从中截开,分成四根短短的链子。姜沉已经做好了再次被吊起直至肩膀脱臼的准备,谁知没有。楚晖只是将他固定在了那座......三角钢琴上。
很诡异的姿势。他仰躺在钢琴合拢的顶盖上,双手拘束在头顶,两腿被分到最大,几乎是噼着叉压在琴键上,压出一片杂乱的琴音。
“不过没关系,你看,现在你可以发出些有意思的声音了。”
姜沉竭力控制着呼吸,不想让自己发出太浪荡的声音。但很难。楚晖冰凉的手指拂过他下身新生的器官,剥开阴唇捉出怯怯藏于内的肉蒂,轻巧地揉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