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是18章一笔带过的姜沉含着方生精液打架的扩写!play有自慰(前后都有)和自己往肚子里灌精(ˉ﹃ˉ)不小心写嗨了三千多字,可以当做独立一章来看了哈哈哈哈,有蛮多和主线无关的剧情,不过我个人写爽了,感觉凶凶打架的小姜好帅喔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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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姜哥!”
从这高亢的公鸭嗓炸开的第一秒,姜沉就开始头疼了。他默默调整身体,把原本为了避免压迫到臀部的扭曲姿势改成正常坐姿,果不其然,下一刻,他看见自家手下推门闯入,表情惊慌又愤愤不平:
“那帮瘪犊子又来东街闹事了!”
姜沉叹了口气,“知道了。”
这还是那位被他一枪爆头的前任分区主管留下来的烂账。东街不长,偏偏有几家经营得当的赌坊,吃喝嫖赌高利贷一条龙服务,保证让每个进去的人亏得裤衩子都不剩还背着一身债出门,利润高得惊人。有人看得眼馋,使了些手段想把东街要过去,恰巧当时前任主管刚贪了隆升的货,急于销赃无心管他事,还真就让了出去。
不过好景不长,前任主管贪污暴露一命呜呼,新上任的姜沉是个其他人都没见过的新面孔,态度倒是强硬的很,甭管过往的弯弯绕绕,东街在地理位置上属于他的分区那就是他的。对面几番交涉没成功,气急败坏下本着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好过的朴素理念,开始派人来搅生意,几次三番的闹事,原本生意兴隆的赌坊也渐渐冷清下来。
小弟目露期盼地看着他。姜沉是俘虏转变的身份,空降来的光杆司令,这帮手下基本都是前任留下的原班人马,他自己不一定在乎,小弟们可是对东街感情深厚,就指着他出头呢。
姜沉也如他的愿,“备车,走吧。”
坐在车后座时姜沉也阴着脸,手指掐着车扶手用力得青筋都暴出来。开车的小弟只以为他不满摇钱树被人盯上,只有姜沉知道,他是在忍耐不适。
同样的事换了其他时候他举双手欢迎,打手出身的他向来对动手的事跃跃欲试,此刻姜沉却很想把酒瓶子塞进每一个没眼色来挑衅的家伙屁股该死的,一大早就犯病的方生射出的精液还在他肚子里,短小的肛塞挤得他坐立不安,就非要这时候来搞事吗!?
糟糕的心情直接导致了做事也暴躁起来。
他耐心地听着面前的人喋喋不休,宗旨大意是东街明明已经交易过后是他们的了、如果不给一个说法的话他们以后天天带人来闹,等那人唾沫横飞地终于停下,姜沉耐心地、温柔地问:“说完了吗?”
那人一愣,“说、说完了......”
话音未落就惨叫一声,整个人斜里横飞出去,撞烂了两面书柜,最后重重砸在墙上,几乎要把墙面撞个洞出来。好半晌,才弱弱地滑下,骨头诡异地扭曲着,血沫子从嘴角溢了出来。
姜沉施施然地收回腿,看都没看那人一眼,和对方其余愣在原地的小弟说:
“赶紧送医院去,你们老大还有的救。”
他对自己力度有数,方生都夸他腿上功夫厉害,这一脚下去那人死不了,但绝对得残。
顿了顿,姜沉笑起来,“好了,我的话也说完了。”
半天没人吭声。
所有人都傻了。按说这种隆升内部的斗争,基本都有个大致流程,该是先唇枪舌战五六回合,再由马仔互相到对方那里闹事,僵持不下再派出各自大将打个几轮,最后请各自背后大佬出面调停。哪儿有姜沉这样直接一步到位,没说两句话管事的就先动手的?
有对面的人满面惊惧地怒吼:“姜沉!你知不知道我们老大背后的人是谁!?”
知道啊,隆升某个元老高层绕了九曲十八弯的远房亲戚嘛。前任分区主管因着这个头衔多少对对面存点敬意,姜沉才懒得管,拜托他还和隆升老大有插屁股的交情,现在肚子里还吞着方生的子孙们呢,闻言阴森森扯了个笑:
“你提醒我了,我这就去找他。”
他一路势如破竹地闯到那家伙的地盘,打得太快,夺了对面人的砍刀反手砍了对方,直接冲到那家伙面前的时候,身后小弟们都差点没跟上他。等他们紧赶慢赶跟着冲进来,第一时间不是看向那个有点背景的敌人,而是纷纷用一种敬畏且震惊的眼神对姜沉行注目礼。
怎么说,能打的管事很多,但能打成这样的就不多见了。不用马仔动手自己先闯进敌人老宅、猛成姜沉这样的,可真就他一个了......
那位有点关系的二世祖显然也被吓傻了,一把枪指着姜沉脑袋,自己却手抖得差点握不住,色厉内荏地吼:“你、你要做什么!?信不信我杀了你!”
姜沉被枪口指着脑袋,看起来却比对面拿枪的还要淡定,屈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来,要开枪往这儿开。”
那家伙手抖得更凶了,跟得了帕金森似的,迟迟没有动作。
怂货一个。姜沉在心里下了定论。真不是他想夸方生,但就事论事,假如对面同样处境的是方生,肯定会开枪,就算顾虑同为隆升成员不好下杀手,起码也能打个残废,而不是手里拿着枪却不敢开。
......日他祖宗,是不是被操傻了,居然为方生说起好话来了。
姜沉晃晃脑袋,被这突如其来的念头雷得外焦里嫩,也失去了逗弄对方的兴趣。
他反手握住对面的手,一个擒拿把人制服,不小心力气使太大好像把对面手腕给弄折了,在骤然凄厉的惨叫声里无趣地摇摇头,捡起掉落在地的枪,和身后的小弟们挥手,“砸吧。”
身后惨叫与砸碎玻璃的嘈杂逐渐沦为背景。手下们按照他的吩咐把对面地盘里的店的人赶出来,砸完玻璃开始放火烧,主打一个有仇必报且十倍奉还。
熊熊大火的燃烧声响里,姜沉插着兜站在街头望着天发呆,其他小弟们见到他十分敬畏地绕路,只有姜沉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操,刚刚打架踢腿的动作太大,牵扯到了体内的肛塞,塞口往外滑了一点,已经有湿粘的精液溢出、粘在内裤上了。
好消息是他长裤布料很好,且厚实,这点湿度不至于被外人看出来。坏消息是,姜沉心里绝望,假如被方生发现了肚子里的东西少了,指不定还要被怎么折腾。
天杀的,他宁愿每天打一百个人也不想见方生。
思前想后,姜沉带着一帮扬眉吐气的小弟们就近包了个夜店包间,经理显然目睹了他们放火打砸的恶霸行为,战战兢兢过来服务,姜沉甩手让他们随意玩,自己抓了瓶饮料咕嘟咕嘟喝了半瓶子下去,捏着塑料瓶进了厕所。
厕所隔间门关上,姜沉查了一下确认密闭性还不错,不会有人发现,微微呼出一口气,视死如归地脱了裤子。
如他所料,贴身内裤上已经凝固了可疑的白斑。
裤子脏了好换,难的是体内少了的存量。方生大概率懒得仔细检查,但他不能去赌这个可能。姜沉面无表情地僵立几秒,最后还是认了命,在狭小的厕所隔间里伸手,套弄起自己的性器。
他给自己手淫其实没什么技巧,态度也很有公事公办的意思,奈何可怜的性器被冷落太久,又浸过提升敏感的淫药,还是很诚实地在他自己的手掌抚过敏感龟头时立了起来。
姜沉上下撸动着阴茎,身体渐渐也热起来,开始有意识地往自己手掌上撞。他手上也有茧子,常年打架后的产物,摩挲着冠状沟是最佳的刺激。很快,姜沉的呼吸就粗重起来,感觉差不多了,他拧开塑料瓶,把剩下的半瓶饮料倒在马桶里,马眼对准瓶口,一松精关
没射出来。
身体还有些颤抖,姜沉表情茫然,更多是即将攀上巅峰却始终差那么一步到达不了的憋闷。他又尝试几次,却始终没能成功,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现在的身体已经很难正常射精了。
......该死的。
姜沉咬牙,在心里把始作俑者千刀万剐,却不能多拖延,再耽搁下去,手下们铁定会疑惑他为什么用时如此久。不得已,他憋屈地取下肛塞,短粗的器具卡在肛口,除了牢牢堵住外带不了丝毫淫糜快感,姜沉原本因此感到庆幸,现在却不得不主动取下,自己将手指探入湿软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