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晖太狠了。
第一次吞下楚晖那根怪物般的性器时,分明已经被开拓许久的后穴依然撕裂出血,疼得姜沉很不是晕死过去。
他感觉他在被强奸甚至还不如。起码方生强暴他时,殴打只是为了让他失去反抗能力,主要目标仍在他屁股上。楚晖却像是以施暴为目的,弄死他当乐子,强奸只是顺带便的消遣。
他被打得太惨,全身到处都有骨折或骨裂,疼痛盖过了身后的撕裂,几乎分不出究竟哪里在疼、又哪里不在疼......无数次被掐到濒死才能勉强喘一口气,稍稍脱离死亡边缘就继续掐......姜沉感觉他很早就被打出脑震荡了,半昏迷的眩晕里,依稀听见方生拦了一句“他真的会死”,随后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再醒来就是在如今已熟门熟路的医院。服了软后多少有个明面上的身份的好处就是,来往进出的医护人员终于不蒙脸了,多少也能和他聊几句。姜沉翻着自己长长长长的病例单胳膊折了,瘫床上吊着石膏翻的才依稀对那天发生了什么有个大体认知,脑子却好像被打傻了,也可能是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具体细节始终记不清。
好些的消息是,等他从病床上下来,楚晖对他倒是好了点,起码少了许多直接暴力。或许是被方生制止过,不过就姜沉清晰的自我定位认知,看方生对楚晖的纵容程度,别说他一个,估计就是把那一别墅的货物都玩儿死了,方生也只会说辉仔尽兴了吗、没玩够哥再给你找点。楚晖会收敛纯粹是对搞坏了方生所有物而过意不去哪怕方生并不很在意,他也不会想让方生有丁点为难的可能。
呵,这兄弟情义倒是深厚,可从来都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姜沉冷笑着想,差点没翻个白眼。
少了暴力,楚晖磋磨人的手段仍层出不穷。方生没耐心,又自我,操完人就忘,不爱搞那多调教臣服的花样,也懒得用什么玩具,撑死了就是肛塞跳蛋震动棒,通常用来堵住射进他肚子里的精水,其他花样就少多了。
楚晖呢?真应了方生那句“你到国外就学了这个?”,玩法多得人叹为观止,毕竟吃痛后的肢体抽搐与高潮迭起的痉挛并无太大区别。硅胶的金属的毛绒的,振动的加热的电击的能自行喷水模拟中出的,吮吸式的穿戴式的仿真的异形的,遥控的手动的智能感应的......更别提老本行的用春药,比方生只多不少,一点点改变着姜沉身体,硬是将他一个硬邦邦大男人改成了如今敏感的、再痛苦也能轻易高潮的玩物。
意识到这点,是那天楚晖忽然想往他身上打钉子。穿孔之前倒是相当礼貌地咨询了方生的意见,理所当然的得到“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的回答。然后就拿着穿刺工具在姜沉身上比划,看得出他挺想多穿几个,一会儿比划肚脐一会儿是锁骨,甚至阴茎和会阴处都想打个环,最后还是放弃了,“生哥不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只是简单打了乳钉。
尽管如此,在乳头被揉搓着直到挺立、穿刺针猛然横穿而过,那一瞬的刺痛中,姜沉依然不可遏制地高潮了。
当然没射出来,阴茎被锁精环堵得死死的,只是难堪地挣扎着勃起得厉害。姜沉为这样敏感淫荡的身体错愕,却无法自控。受了伤的乳头红艳艳的,可怜兮兮地挺着,被横贯的金属乳钉固定着无法缩回,按理是疼的,他却爽得肌肉不受控地抽搐,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呀,性感带这么广?”
楚晖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的难堪反应,勾唇轻笑,摩挲着他受伤的乳头与腰窝,轻轻刺激就让姜沉抖得更厉害。楚晖满意地点头,换上专门准备的乳钉,“蓝宝石的,很贵的。”他俯身,贴在姜沉耳边不咸不淡地威胁,“要是敢弄丢,我就找几条狗来操破你的肚子,往你肠子上打钉子。”
后来姜沉才知道,楚晖这个败家子用的是真宝石,刚从矿里开采出来的,还没登上拍卖场就被这狗大户截胡先买了下来,结果宝石多得没地方用,就镶在了他身上。不过此刻他来不及反应,连楚晖的威胁都没深思,一边羞耻于身体的直白反应,一边在快感里浸得更深、更久。
就这样,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姜沉被彻彻底底、结结实实地,玩透了一遍又一遍。
后来搞起3p,手段更是花。楚晖曾经尝试过想双龙,在发现以他和方生的尺寸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成功除非用上肌肉松弛剂,但显然届时完全松开的后穴操起来也没有意思只得放弃了这个念头,但也没放弃到底,转手拿了两根玩具来强行双龙。
两根。一根是常见的分岔设计,底部的短粗凸起抵着前列腺强烈震动,更长的棒身成大颗串珠形状,能轻易按摩、折磨着更深处的肠道。另一根则恐怖多了,看着平平无奇,只是仿真的假阳具,却增加了滚珠设计,一打开开关,整根茎身、仿真龟头的薄薄硅胶皮下,无数颗凸起的弹珠大小的滚珠就开始疯狂震动、滚动,带给人无尽刺激,还带有仿真射精的功能,足够把人玩到意乱情迷。
都是最大尺寸的,换了常人能吃下一根都略显艰难,非得扩张彻底后才敢勉强尝试。楚晖却想让他吞下两根。姜沉被捆绑成打开的姿势,后穴哆嗦着试图拒绝,却仍阻止不了强行捅进来的物件,扩张到极限、连皱褶都被撑平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说不上是痛还是爽,总之一瞬被逼出了泪。
两根玩具同时打开全部功能时,姜沉就疯了。这绝非一加一等于二的效果,叠加的震颤与刺激让姜沉第一时间就崩溃了。神智溃散得一塌糊涂。撑到极限、越发敏感的肠壁紧紧包裹着两根一前一后动作的按摩棒,前列腺被震得发酸,酸里带着难以抗拒的甘美快意,滚动的滚珠又带来无尽刺激,他被干得浑身痉挛,小腹一颤一颤的几乎要抽筋,却也挡不住一波一波潮水般涌来的快感。
当那根假阳具开始模仿射精的时候,姜沉翻起了白眼。仿真中出射出的是加热的热水,烫得肠壁又一阵痉挛哆嗦,若不是前方锁精环牢牢控制了性器,怕是又要射得一塌糊涂。可另一根的震动从未停止,超强马力的震颤几乎要把他屁股震出波浪。他抖得不行,被人摩挲、拉扯着乳尖都没有意识,到后面连尖叫都没了力气,吐着舌头大口喘息着,被迫攀上一波又一波的高峰。
当楚晖终于欣赏够了,将两根玩具扯出来时,肠肉甚至仍在依依不舍地追逐着硅胶玩具。拔出后后穴成了松垮的洞,中出了无数次的液体顺势流出,楚晖操进去的时候,难得没有撕裂,被玩具双龙过的后面容纳楚晖的怪物尺寸也没那么痛苦了。姜沉腰肢弹了弹,最后只是呆滞地躺在那里,任凭楚晖在他身体里进出,也没有太多反应,完全被干傻、干呆了,像一块破布一样任人摆布......
等这场疯狂的性事结束后,姜沉起码有半个月都进行不了更多的房事。肠肉都被翻出来,肛口脱垂,乳头也被兴奋的楚晖暴力揪成紫色,性器被约束得太久、几乎要废掉,大腿持续痉挛以至后续时常突兀抽筋、站都站不住......
等方生再找上他的时候,大为不满,“喂,用太狠了吧,都松了。”
楚晖倒是不慌不忙地轻笑,“您稍等几天。”
姜沉至今都想不明白,楚晖究竟是天赋异禀还是怎样,到底从哪里翻出那么多奇形怪状的东西的。他再度被制住,后穴被塞入螺旋形的线圈,延伸的末端直抵肠道深处,并不粗,最紧致时的穴口也吃得下,外部的钢丝线圈还被细心调整了位置,确保精密卡在每一寸皱褶中;随后套上乳胶裤,将淫靡景色牢牢锁在反光的胶衣之下。
楚晖打开了电流。
姜沉不太想回忆那几天究竟是怎么度过的。持续不断的电流顺着线圈从穴口一路电到肠道深处,整整几十个小时,胶衣包裹的下体充血到极致,却被堵得严严实实一滴都漏不出来。等楚晖终于将线圈取出时,姜沉被连续怪物尺寸操松的甬道已经在持续电流刺激下恢复紧致如初、括约肌紧紧收缩着、乃至更甚都肿了。
这下方生是满意了,将重新紧致的姜沉按着里里外外操了个遍。姜沉眼角噙着泪,却在连续几天的电击下耗尽了力气,别说反抗了,就是捅到被无数次电流刺激得肿起的腺体时也只是轻轻颤抖、大幅度的挣扎力气都做不出来,只能呜咽地、麻木地,一遍遍高潮着任人操弄。
而这绝非楚晖最后一次用电击。
他真的很会玩儿电。造成的结果就是,姜沉本就所剩无几的自尊心、岌岌可危但仍倔强支撑的傲骨,被彻底碾碎,渣都不剩。
【作家想说的话:】这章主要是回忆里楚晖玩得有多花......对于楚晖的初次暴力性虐,比较一笔带过,更详细的在第六章彩蛋里,感兴趣的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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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什么想看的梗或者play也可以和我说,会加在新的彩蛋里的
第20章 骚狗(回忆/窒息/乳夹/前列腺责罚/敏感带极限电击高潮)
那次的起因是,楚晖发现,当方生喊他小狗时,姜沉不是很愿意答应。
这事以前就发生过,不止一次。方生床上会恶趣味让他叫主人,真要说多在意,也算不上,偶尔想起来喊两声“小狗”“母狗”“公狗”反正这狗那狗多少和犬科搭点边的,姜沉要么含含糊糊地混过去,倘若在床上就装作被干昏了说不出话也可能不是装的,毕竟方生是真的猛,只论体力,比总是慢悠悠等人主动服务的楚晖猛多了总之是不愿意直接应下的。就像他曾经说的,他有名字,他不是货物。他叫姜沉。
方生当然看出了他那点小心思,但不是很在乎,而且姜沉也猜其实方生蛮喜欢他这种桀骜不驯的状态最起码换个口味看着挺新奇的。对此虽未明说,但保持着一种无言的默契,就好像方生默许他在隆升里吞下小小的地盘、发展组建自己的势力,并未阻止,反而压下了那些对姜沉声望不利的声音,譬如他是靠卖屁股上位的。饶有兴致地观赏着,看姜沉如何在已经树大根深运转成熟的隆升里慢慢撕咬出一小番事业,大概是白手起家的方生喜欢看这种小小的复刻剧情吧。
但方生不介意,楚晖介意。
“你可以叫姜沉。”轻柔的声音贴在耳畔,冰冷气息扫过脸颊的细小毛发,像一条毒蛇缓缓游走在颈侧。
“但你只能是一条名为姜沉的狗。”
“呃......咳,救......”
姜沉什么也没听见。他被楚晖套上项圈,悬挂的金属狗牌刻着“你好,我叫姜沉,有事请找我的主人:方生”的字样。
很俏皮的语气,和市面上流行的宠物狗牌没什么区别,用在人身上却羞辱意味很重。但极其抗拒被当做狗的姜沉并未抗争什么。皮革项圈被楚晖收得太紧了,甚至现在仍在拉紧中,他憋得面色涨红、眼球充满血丝,不得不将手指插在皮革与脖子之间的缝隙来寻求一点点汲取空气的可能。
仍然艰难。外貌清瘦、离得近些更是能清晰看到白皙皮肤下瘦到凸出的骨节,这样的楚晖却有着与他外表并不匹配的巨力,项圈一点点收紧,姜沉在窒息中感到指骨传来的剧痛,模糊地意识到,要断了......不论是指骨还是喉骨,都在骨裂的边缘......
有那么一瞬,模糊的视线里映着楚晖兴致盎然的面孔,姜沉是真觉得他疲惫的、饱受折磨的生命终将结束。这是他最濒临死亡的一次。等楚晖终于松手时,姜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剧烈的耳鸣与晕眩中也听不清楚晖说了什么,只是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甚至感动到眼泛泪花,觉得空气从未有一刻如此香甜。
自然没能阻止、也顾不上,楚晖在他身上的装饰。
等姜沉稍微清醒些,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被楚晖全副武装地布置起来了。
两枚锯齿状的金属乳夹狠狠咬上乳头。白色的圆形电极片贴上了余下的全部敏感地带,睾丸、会阴、腋下、肚脐、腰窝、脚心、腹股沟、大腿内侧......当然也少不了阴茎本身,几圈电击阴茎环牢牢套在根部、冠状沟、系带等敏感地带。
这远非结束。他被固定在类似妇产科手术台的躺椅上,双腿呈M形打开,姜沉看不见身下发生了什么,下体却在身前两人眼中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