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隆升记事 起来出来 3501 字 5个月前

“那就撑破呀。”

楚晖侧了侧头,让姜沉清晰看见他笑盈盈的面孔上一派兴致勃勃。

“最好......撑破这里,”冰凉的手指绕着敏感的肚脐打转,不时按压塞满东西鼓胀的腹部,换来压抑的痛声闷哼,“内脏和肠子热腾腾的,咕噜噜滚出来......我想,肯定是一副很美的风景,不是吗?”

咕咚。

姜沉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动静。迎着楚晖不加掩饰的、愉悦的目光,他如坠冰窟。

这不是嘴上的威胁,他意识到,楚晖是认真的。

尽管一直知道楚晖有病,但在斯文外表的掩饰下,姜沉一直并不太清晰了解究竟是什么病。直到白日看见楚晖当众折腾花衬衫,他才忽然意识到同为心狠手辣的黑帮份子,方生与他最大的区别。

方生只是狠,情感上仍是正常人,性爱一事顶多和最信任亲近的楚晖分享,不会闲着没事在众目睽睽下暴露。而楚晖呢,他没有暴露癖,不会刻意追求裸露、更不会在裸露中得到性快感,但也不会因暴露感到羞耻。

不会羞耻,不会惭愧,高攻击性,强烈的施虐欲望......姜沉文化课成绩不好,也依稀记得犯罪心理课堂上提到过的案例,标准的反社会人格。

楚晖这个疯子......是真的想看他腹腔破裂、最好能开膛破肚的。

“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我就要动手了哦?”

话尾的疑问词愉悦而轻松地上扬。

姜沉没有说话。

他沉默地调整呼吸,竭力控制着臀腿、腰腹、手臂......全身的肌肉不要颤抖,拿起第六颗卵。

丝丝凉意湿润着掌心。有融化的白色明胶顺着撑到极致的肠肉丝丝缕缕地滑出,乍看上去,像夹不住被射了一肚子的浓精、过多的浊液顺着腿根往下滑。

不顾身体器官传来的抗拒,他将明胶卵塞入早已撑到极限的体内。

姜沉从来没有选择权。

从来没有。

第16章 “跪着爬”(挺着一肚子卵牵乳链学狗爬/震动尿道棒干高潮)

最后一颗卵塞进身体时,姜沉已经动弹不得,奄奄一息地侧躺在实木桌子上,全靠着桌面支撑才没有滚到地上。

他一身冷汗,几乎把桌面都湿透,面色苍白如纸,身下更是状况惨烈。分明是精瘦的身材,四肢修长笔直,肌肉分明但没有过多赘肉,此刻平坦结实的腹部却被撑得高高耸起,有明显的弧形凸起顶着皮肤,块块清晰的腹肌也被撑到失去了线条,薄薄的皮肤上血管清晰可见,宛如临盆妇人,看得人心惊胆战,生怕下一秒肚皮就要被撑爆、内脏会像破裂的气球般飞溅滚落出来。

楚晖还是动了手。在塞进第九颗后,姜沉就瘫倒下去,剧烈的疼痛与撑到极致的憋闷感让呼吸都变成了一种折磨,第十颗勉强塞了个头,怎么也推不进去了。

楚晖便笑盈盈地伸手,连这种时候的仪态都优雅得体,动作却狠辣无情,丝毫不给姜沉缓冲的时间,将剩下的几颗完整强行塞了进去。

连姜沉都没想到,人体的极限如此可怕,他屁股居然能吃下整整十七颗卵。最后几颗每一次塞进去时他都觉得已经到了极限,极致的胀痛让他怀疑腹腔内的器官早就绞成了一团,任何一丁点加压就会让皮肤破裂。

但事实是楚晖总能让他更崩溃,在极限上再度加码,而姜沉却早已没有反抗的气力、连呜咽喘息都困难,像一具死尸般动弹不得、任人摆弄,只在每一次濒临极限时肌肉本能的抽搐,好像菜市场里已经死去多时但仍在神经反射的死鱼。

他喘得也像离水的鱼,每一次汲取空气时、肺部扩大的体积都成了折磨神经的帮凶,有生之年活着体验了一把填鸭的感觉,只不过填鸭是从食道,他是从屁股里塞。

中空的假阳具拔出时,密密麻麻骚扰着肠壁的柔软触手已经不能激起姜沉太多反应。哪怕楚晖将又一个肛塞强行顶入不堪重负的后穴,鼓胀到极限的肚子又在破裂的极限上更进一层,甚至恍惚间好像听到皮肤被撑破的轻微丝线崩裂声响,第一颗卵滚到了他无法、也不敢想象的深处,骂了一辈子脏话“我顶你个肺”,这回怕是真要顶到肺了。强烈的反胃感刺激着神经,他感觉他一张嘴就能吐出一颗卵,但姜沉也只是抖了一下,连抗议的声音都发不出,濒死般大口喘息着。

“起来。”

姜沉闭着眼,根本不想理。别说站起来了,他现在呼吸都艰难,只想做一条被塞满调料的死鱼。

下一秒,却不受控地发出惨叫,死鱼在案板上弹跳似的猛地屈身弯腰弹起,又在压迫到滚圆鼓胀的肚子时痛苦地呻吟楚晖一把扯起了他胸口的乳链。

乳链。比起方生操完人就不管,楚晖更喜欢让他在空闲时间依旧在身上留下各种痕迹,比如曾经穿的乳环。现在姜沉被迫挺起胸膛,乳尖被磋磨久了,早已不是最初怯生生的粉色,而变得饱满、挺立,泛着艳丽的红色,金属环残忍地从中穿过,又有银色链子将乳环穿起,一部分延伸出来,握在楚晖手里,像牵狗的链子。如此,只是轻轻一扯,两颗脆弱敏感的乳头就被残忍地牵起。

楚晖显然不会有怜悯的情绪,上来就是重手,扯得两颗乳粒被拉长成尖尖的一条线,尖锐的疼痛瞬间让姜沉两眼发黑,几乎要被过多的痛楚不适搅晕脑子。

他知道楚晖不会手软,如果他不屈服,楚晖是真会扯到乳尖撕裂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过。哪怕再痛苦,姜沉还是颤巍巍地捧着沉甸甸的肚子,缓慢而痛苦地爬下桌子,站了起来。

随后他呼吸一窒。

楚晖卸下了贞操锁,取出了困在金属笼子里的性器。这根可怜巴巴的东西很早就被剃掉了耻毛,现在躺在楚晖白皙掌心间光溜溜的一根,早先因被触碰到前列腺而翘起也在现在的疼痛中软了下去,皱巴巴的头部留着些许未干的腺液,看起来可怜极了。

楚晖却不紧不慢地搓弄这可怜的、红色的、饱满的龟头,不时用掌心去摩擦,感到这根炙热的玩意儿再度坚挺地硬起后,往翕张的铃口里塞入一根形似毛毛虫的、由一颗颗小钢珠串成的尿道按摩棒。

该死的,他就知道......

姜沉竭力维持着呼吸,腹部的沉重与熟悉的尿道被刺激的酸麻快感让他有些站不稳,一手死死掐着书桌边缘才没有腿软地跪下去,空余的那只手指甲深深嵌进肉里,试图用疼痛换回清醒,掩饰逐渐粗重的喘息、与压抑不住的呻吟。

但早在一次次调教、操弄中变得淫荡敏感的身体却轻而易举被快感捕获,明明肚子的绞痛、憋胀并没有减少,依然那么痛苦,另一方面,尿道与前列腺被直接刺激的快感也层层涌来,过多的强烈而矛盾的感官刺激让神经有些负载,晕乎乎的不知如何是好。

当楚晖开始来回拉动那一颗颗串珠时,他身体颤抖得厉害,很可气的在痛苦里体会到越发明确的快意,更让人羞恼的是,由于肠道被塞满了,压迫着膀胱,带来了明显的想要排泄的欲望,但无论是尿液还是精液都被牢牢堵住,反而让尿道越发敏感......

楚晖动作越来越大,逐渐到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那一颗颗串珠在经过铃口时带给他的刺激是最大的,每一次拔出时都因附着的粘液发出“啵”的一声。随着动作加快,“啵、啵”的水声绵延成一片,姜沉的阴茎也成了挨操的器具,被捅弄得左右摇摆、马眼大开、几乎要翻出嫩红的嫩肉,尿道括约肌酸胀得让人想流泪;姜沉也被操得左右摇摆,顾不上沉重的身体,腰肢本能地弹动,分不出是想躲避无法承受的快感还是想挺腰迎合,渐渐的,摆动得越发大了,终于,他猛地仰起头,脖颈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尽管并不情愿,身体却违背意志地极其熟练地再度通过尿道干性高潮了。

马眼疯狂翕张着,像濒死的昆虫翅膀,但在射出的瞬间被堵得严严实实,大量奔涌而出的精液、也包括不少膀胱被压迫后挤压而出的尿液被堵塞,在狭窄甬道里激荡着、翻滚着,一次次冲刷着敏感的内壁,在痛苦的逆流间给予姜沉扭曲的快感。

楚晖饶有兴致地观赏着他带着泪痕、眼神失焦的高潮表情。不等姜沉调整好状态,轻松按了个开关

“呃啊啊啊啊!”

姜沉浑身剧颤,发出怪异的、不似人的吼叫,猛地跌倒在地,本能地蜷缩起来想捂住鼓胀的肚子,又猛然僵住,在痛苦里呜咽着不知所措。

尿道棒剧烈震动着,一颗颗串珠碾压、按摩着敏感的尿道,最深处的那颗更是肆无忌惮地戳弄、震动着前列腺体,带来毁灭般的刺激快感,简直要把这根阴茎也当成一个任人操弄的飞机杯了。

更恐怖的是,他一肚子的卵......居然也,剧烈的地,震动起来。

姜沉一瞬就哭出了声,徒劳地捂着肚子,能清晰感受到被撑到极致的薄薄皮肉下,疯了般剧烈颤动搅弄的硬物,一颗颗明胶卵在肚子里肆意动作着,大闹天宫似的,来回滚动乱窜,不断撞击、挤压着撑到极限后脆弱的皮肤。

他一时分辨不出究竟是什么感受。肚子里好像住了一只横冲直撞、张牙舞爪的怪物,肆意地揉搓他脆弱的肠道,恨不得钻破皮肤出来闹一闹,本就绞痛的腹部更是疼痛难忍;可另一方面,无数带着花纹的卵碾过敏感的腺体,震颤着,前列腺被内外同时挤压刺激,快意也无法遏止地慢慢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