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是正常的女性,早就会因为这样的对待疼到晕厥,奈何他拥有的是单纯为性爱打造的人造器官。那天被剖开腹腔时姜沉还看了一眼,并不具备输卵管,更像一个肉做的飞机杯,只不过享用杯子的是操进来的肉,而飞机杯的触觉与他的感官紧密相连。如今被这样毫不留情地对待着,从内到外被人揉捏、震动,赶在剧痛将人淹没前,灭顶的快感先一步海啸般铺天盖地淹没。
姜沉听见自己破碎的哭泣声,身体不受控制一颤一颤地抖着,往后仰,又被楚晖揽住。箍在身上的双臂看似柔和,实则不可抗拒,牢牢压着身体,逼得他承受更多的侵犯。前后左右都像被异物堵住,他被撑满了,却无处可去。
水流随着动作层层拍打在身上,像含着电流。被迷幻药搞晕的大脑承受不住这过分的快感,小腹里一抽一抽的筋挛。姜沉感觉自己被一条蛇狠狠咬进下体,蛇牙嵌入胞宫,注射滚烫的毒液。
不,好像是冰凉。不,又好热。岩浆与冰泉在他体内互相争夺空间。姜沉对温度的感知发生了错乱,只感到难以形容的怪异酸涩从小腹到会阴处酥酥麻麻地胀起来,被蛇尾一条噼下去似的。双腿在筋挛下绞在一起,又扭动起来,像鱼的尾巴。
“啊......”
可连高潮的喘息也是破碎的。姜沉的意识像块被砸碎的镜子,分裂成了无数块。
他一瞬看见好多个自己,又好像已经消散在空中。他以一种绝对不可能的视角,从天空观察贴在身后、深深埋在自己肠道里的楚晖。西装被水贴在身上,浸水的身体格外清瘦颀长,依稀看见那条藏在曼巴蛇纹身下的金属嵴骨。嵴骨又在视网膜中扭曲,破土而出的枝桠似的,像一条龙在飞。
在飞。所有东西都在飞。绚丽的光在眼底炸开。他在飘,在飞翔又随着楚晖缓缓进出的顶弄被拉扯回来。
他是飘在云端的风筝,楚晖埋在他体内的阴茎是绳索,他只能被楚晖拉回来,无情地一下下凿开。
“呃,好......”
好饱。好胀。好......难受,又好舒服。他被完完全全打开,前面的肚子里异物揉捏着脏器,后面被顶到难以忍受的深度,肠道却在筋挛着绞紧。
楚晖顶得深。每一下操弄都带了些水进肚子里、又在拔出时带着水出去,丝丝缕缕的冰凉搅着热烫的性器。姜沉感觉他被凿透了,结肠都被操进了水,是块坏掉的机器,像块融化的棉花糖,糖浆好粘牙啊,粘死了濒临崩溃的神经。
他似乎高潮了很多次,身下那根硬邦邦的性器被锁着根部,通红的龟头本能地一下下戳着水,好像恨不得把水也变成实体操一操似的。
小腹在不自知时慢慢鼓起。贴在身前的两只手一只攀上胸口,离水时哗啦的水声震颤着耳膜,揉掐着肥肿的乳头,将奶尖刺激到胀大如果实。另一只压在鼓起的小腹上,绕着敏感的肚脐打转。
“真有趣,水压阻隔了你肚子里的水流出来吗?好可怜呐,分泌的体液都把自己肚子撑大了啊......”
柔和的声音像在笑,也像在叹息。混沌的大脑理解不了含义。姜沉只感觉自己是颗膨胀的气球,更多的水灌进来,他又在颤抖着高潮。
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
“呃呜呜呜!”
身体被快感搅得发烫。随后凉意泛上来,姜沉被摁进了水里。
水下的世界隔了层雾。他睁开呆滞的眼睛,看见水上摇曳的烛火,色彩旋转着,光怪陆离。又随着水波流动,逐渐飘远。
身体本能的求生欲促使他挣扎着,脑后的巨力却不容抗拒。姜沉在挣扎中呛到了水,咳嗽时体内压强变化,他能感到下体有些许粘稠的液体渗出来,很快又被水压堵住。身后楚晖仍在不紧不慢地操弄着,挣扎的躯体却紧绷着,将性器吃得更紧。
溺水的窒息与快感同时搅上来,让早在迷幻药剂下不堪重负的大脑距离宕机更进一步。楚晖好像又说了什么,但他听不清,连池边水浪拍打石壁的声响都模糊遥远。
窒息久了,千万根针扎进身体里,扎着肺、鼻腔、耳膜、脑仁,连眼球都像被细细密密的针扎着,好疼。又晕。姜沉张开嘴,像是想吐,又像想喊叫,最后却只吐出一串泡泡,反而被灌进了好几口水。
“呜呜”
水泡折出更多的光。灌进喉道的水像块冰,滚进高热的躯体。好闷。好痛苦,灵魂被扔进洗衣机里搅和着眩晕,他在水下的世界分不清上下,只感觉浓郁的窒息包裹着他,像被丢进宇宙中心,空旷无边,找不到支撑点。可肚子里的动静越来越大。
滚珠状的金属来回碾着脆弱的脏器,甚至挤进脏器之间的缝隙,来回从外部刺激前列腺体,配合着那根捅在体内的东西运动着。子宫里的蛋发了狂般震颤着,足够让人感到疼痛的地步,恨不得把刚愈合好的伤口撕裂、带着整个宫腔跳出肚子来似的,偏偏赶在痛觉把人搅昏前,快感先一步涌上来。
敏感的神经被反复鞭挞。过度的快感几乎让人窒息。不,他就在窒息。
姜沉被淹没了。水浸透口鼻,甚至从耳道里灌进去。快感也把他淹没了。他在水中分不清东南西北,无处不在的快感也如影随形。
心跳声音更大了,几乎要挣破血管,跳出口腔。视野逐渐变黑,溺水中模糊的五感却让触觉无限放大,分明濒临昏迷,身体却无意识绷紧,不知道是窒息的反抗,还是过度高潮的筋挛。
他在下坠,坠进深海里,又在飞飞得好高,飞到五光十色的天空,炸开一团又一团的烟花
“呼咳咳咳咳......”
终于吸进空气时,氧气灌入潮湿进水的鼻腔的触感甚至是热辣的,千万根细密的针没有拔出,反而在震动,带来更连绵的刺痛。姜沉努力睁大眼睛,模糊的视野里是大片大片的黑,还有浮在黑色上旋转的怪异几何图形,搅得人更头晕。
他断断续续地喘息、咳嗽,感官上过度的刺激爆炸般炸在大脑接受的神经里,简直要把脑袋都炸翻。溺水的感觉太深刻,姜沉真的觉得自己死了一回,现在像个坏掉的机器般从口腔挤压一点水出来。
他终于缓过劲时,才发现自己蜷缩在潮湿的池底,水不知何时已经流干,只剩浅浅的一个底。
而在身下,性器上绑缚的绳索不知何时被人取下,姜沉在一边哆嗦,一边射精,射空了囊袋,又在喷着失禁的体液。后方的花心抽搐着,积攒许久的淫液终于流出来,汇进身下的水滩。
身体仍不自主抽搐着,像条搁浅的鱼。致幻的反应还未褪去,姜沉呆呆地蜷缩在那里,一片狼藉的身体在过度高潮与窒息中泛起通红。心跳越来越快,他怀疑自己听见血管中流动的声响,可实际上身体却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好艰难。
“嘿,小狗。”
喊声像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姜沉迟钝地转动眼珠,看见站在身前,逆着光的楚晖。
“舒服吗?”
水也把他浸透了,纯羊毛的西装被水泡得有些变形,黑发湿淋淋地粘在侧脸上,俊秀的脸挂着笑,像个以柔和外表欺骗人的水鬼。胯下那物也湿淋淋的,却狰狞地露在外,像择人欲食的凶兽。
水鬼也在看姜沉。赤裸的身体湿透了,俊朗的脸上挂满要掉不掉的水珠,喉结滚动着,从脖颈到身躯的肌肉线条像起伏的山丘,丘壑间又淌着溪水。仰头看过来的眼神茫然又失焦,嘴唇微张,水从唇角滚落,像收不住的涎水。看起来不堪又色情。
还有更色情的。姜沉下身泡在污浊体液里,仍随着呼吸颤抖着,被操开的后穴像朵烂熟的花,前方女穴虽未被进入却仍熟练的肿起,女蒂饱满得像颗果实。微微起伏的腹部,依稀能看见那些金属滚珠仍在运作着,挤出腿心更多的水。
楚晖笑了笑,声音柔和又亲昵,“小狗,张嘴。”
然后他粗暴地卡住姜沉的喉咙,毫不怜惜地把人扯起来,丝毫不顾刚刚经历窒息的人喉咙经不住更多的折磨,对姜沉快要翻过去的白眼也毫不在乎。
拎到合适的位置,手指挤压着两颊迫使他张嘴,殷红的舌头被迫吐出来,还在大口喘息着,有更多的水随着动作滚落,真像条吐着舌头喘息的小狗了。
楚晖揉揉他湿漉漉的头,笑着夸了一声:“真可爱。”
然后掐着两颊,狰狞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捅入湿软潮红的口腔。
【作家想说的话:】这章继续晕晕的意识流...
迷幻药参考是搜资料得来的,晖仔用的没有成瘾性不算严格意义上的毒品,大概是种擦边球(努力找补)
以及最后湿漉漉的小姜和晖仔都好涩...(ˉ﹃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