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定流苏已经昏睡过去,才起身脱了自己的亵裤,那肉色的粗壮阳具,是未经人事的浅浅色泽,他看着那具稚嫩漂亮的女体,自己套弄着,那是不带欲望的单纯解脱。颜寻心里充满了矛盾,因为他知道自己今晚已经违背了原本的意愿,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方才的那些行为已经越了规,夫妻间的事除了最后一步,他们已经做得不能再全了。而且颜寻知道流苏对他是有心的,可颜家一代代等了百余年,他注定是要辜负这个女子的。
颜寻在自责中喷射出来,乳白的浓浆大半都浇在了流苏的私处,甚至她的小穴还咽了不少进去。颜寻看着那淫靡的私处出神,他稍微休息了一下,就抱起流苏去了浴室,颜寻替流苏将长发挽起后抱着她走进浴盆里,简单的清洗了两人的身子。然后再替流苏换了干净的衣裳抱她回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则简单得裹了一条宽大的浴巾,坐在卧室里的矮凳上开始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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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肉棒好玩么
衣服洗了三盆水才完工,颜寻把拧干的四件衣裤都晾在桌边的椅背上,两个人最贴身的衣裤就这麽亲亲热热的靠在一起等着晾干。颜寻屋里屋外的转了两圈,确认没有事可以干了,才不得不走到床边来看看流苏有没有踢被子。流苏闭着眼等他走进了才像刚醒来一般,半睁着眼睛唤他:“颜寻哥哥,泠儿冷……”
颜寻坐到床边将手伸进被窝里去摸她的小脚丫,果然有些微凉。于是,他挪到床尾小心的用被子裹住流苏的脚搁到自己腿上,然后再次将手伸进去将那双尚未有他手掌大的脚丫捂在手心里暖着。
“这样会暖和些麽?”颜寻一面说着,一面替她揉捏按摩着脚,企图让这对润玉似的宝贝小脚能更热乎点。
“唔。”流苏顿了顿,十个脚趾在少年的手心里缩了下,她小声的说:“可是泠儿还是觉得冷,脚冷,手冷,身子也冷呢,寻,我睡不着了啦……”
看着小猫一样可怜兮兮蜷缩在被子下喊冷的小美人,颜寻自然是心疼的,他不得不钻进了被窝里,本想让流苏背靠在自己怀里睡的,但是好不容易得逞的流苏怎麽会妥协。她软软的说着“心口和肚子最怕冷了”就主动搂住了颜寻的腰,整个人都贴进了少年结实温暖的怀里。嗯……被人紧紧抱住好舒服啊,而且两颗心离得那麽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彼此的跳动,扑通扑通的,好幸福。
流苏睡在里面,脑袋靠在颜寻的肩头,小半个身子都贴在颜寻身上汲取热量,两个奶子微微压扁在了他的左胸上。颜寻也是侧睡,左手任流苏压着,右手搂着她的腰,不用低头就能闻到少女软软的体香,那种只属于流苏的气息让颜寻渐渐放松下来,揽着已经在自己怀里带着满足睡去的流苏,也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流苏就迷迷糊糊半醒过来了。两个人睡相都很好,一直保持着昨晚入睡的姿势,但是她开始渐渐觉得小腹上总有个东西咯着,有些不舒服,所以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一下就握住了一根笔直坚硬的棍子。
棍子?为什麽床上会有棍子?尚未清醒的流苏依旧合着眼想把这根不知从哪里来的东西拿出去,可是轻扯了下,居然扯不动。意识模糊时力气确实很小吧,再试一次,还是不行呐。此时已经被好奇心弄的微微醒转的流苏便摸起那棍子想看看它的末端在哪里,嗯?怎麽有点点细细的毛,还有两个圆圆的球,戳它们一下,软软的好好玩!
在流苏调戏颜寻晨勃的大肉棒时,颜寻自然是清醒的,或者说在她摸到的时候他一个激灵就醒了。两个人虽然睡相好但是不了相互摩擦,于是他遮羞的那块浴巾早就散开了,让流苏摸个正着。看见流苏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有意的那般挑逗着自己怒涨的分身,颜寻没法再装睡了。
“宝贝儿,哥哥的肉棒好玩麽?”颜寻的声音带着睡醒的低哑,他低头亲了亲流苏的额头,看着那张睡的红扑扑的小脸,心情很好。
“嗯,好玩……啊!”流苏的小嘴在大脑迟钝的一个字一个字翻译完颜寻的话前就已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所以当她好像被烫到似的想松开那根已经愈发粗壮火热的棍子时,小手却被一只大手抓牢重新握住了那根大肉棒。
“不,我不知道那个是你的……我睡糊涂了……”流苏有些结巴的解释着,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瞧着他的那双眼睛水灵灵的还带着几分羞怯。
“犯了错就要改正它,逃避可不好啊,小宝贝。来,帮哥哥搓搓。”晨曦里的颜寻有些霸道,他的声音也变得不那麽正经,蛊惑着流苏那颗扑通乱跳的小心脏。他一手扣住流苏的后脑勺低头吻着她微开的小嘴儿,另一只则手把手的教流苏如何帮男人自渎。缠绵的吻结束后,流苏害羞的瞄向自己一直揉搓的那里,颜寻已经将自己那边的被子拉开了,他仰面平躺着,颀长的身子虽然看着不壮,却结实得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紧实到能看见腹肌的小腹下是高耸的一根浅肉色阳具,麦色的大掌包裹着雪白的小手握住那大肉棒上下套弄。
流苏趴在颜寻身上,睡觉前被换上的宽松小袄已经衣襟大开,露出了纤长的脖颈,圆润的双肩,两只鼓胀的奶子在半遮半掩的衣料下若隐若现,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背脊上,纯白的床单上,黑的更黑,白的更白,她侧脸贴在颜寻的心口听着少年有力的心跳,感觉到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大掌也带动她的手加速套弄起来,很快手心里的那根东西又鼓胀了一下,伴随着少年的闷声低吼,一股乳白的浓稠液体喷射进了他及时伸过来的另一只手心里。
射出来后的颜寻靠着软垫,打算休息一下再去洗掉手上的液,稍稍分神间,只觉察到了流苏的靠近,却绝对没有想到她会抓过那只满是汁液的大掌,低头伸出粉粉的小舌舔了一口那温热微咸的体液。
颜寻“腾”的跳了起来,用干净的那只手托住流苏的下巴,焦急的说:“泠儿,快吐出来。”
流苏依旧拉着他沾满液的大掌,仰起小脸当着他的面把液咽了下去才软软糯糯说:“昨晚你吃了泠儿的,泠儿也可以吃你的。”
“小东西,我是心甘情愿那麽做的。乖,不要勉强自己。来,我去拿水给你漱口。”
流苏紧抓着他的那只手不肯放开,她认真的说:“我也心甘情愿,寻,我喜欢你的味道。”这般说着,她再次低头舔入更多的白浆咽了下去。
颜寻看着小美人想只舔奶的小猫咪一样,用软软粉粉的小舌把他喷射出的浓浆舔吃的干干净净,甚至吮吸过每一根指头,他的整颗心都被这个衣衫半褪的小美人给舔化了。
“我的小宝贝儿,说话要算数,可不许赖账啊。”颜寻把流苏搂进怀里万分温柔的吻着她,一只手轮流握住那两只奶子,轻轻按压拨弄着粉粉的奶头,给她纾解下情欲。
流苏一面把小脸搁在颜寻肩头,感受着胸口温柔有力的爱抚,小手又不自觉的摸上了他的阳具,揉搓着:“唔,寻的大肉棒和液都是泠儿的,不许给其他人哦。”
“嗯,它们都是你的,给你一人。”
颜寻已经意识到场面的失控,尤其是在流苏低头含住小颜的头部时,一股从未感受过的酥麻从尾椎骨窜了上来。
她托着软软趴在手心里的长条状小颜,温柔地用小舌替它洗澡,在她眼里这可是一根粉粉嫩嫩的可爱东西,舔着舔着就会开始膨胀坚硬,又一次笔直的站起来冲着她点头。流苏轻声娇笑着,看着颜寻发红的眼睛,低头含住了那鼓胀的顶部,想着自己曾经看过的那些香艳场景,学着花娘们的动作,四下点火,上下套弄过了,再舔一边,含会儿球球,最后一手扶着肉棒,一手却摸向了鼠蹊部用指尖轻轻刮着,同时两腮微的用力一吸。
在阳具前端遭受从未有过的吸力的同时,大腿内侧的敏感地位也被准确刺激到,颜寻再次喷射出来,喂满了流苏的小嘴,她甚至来不及全部咽下它们,只好用小手接住了那些从嘴角下巴上滴落的液。
这一回颜寻只让她把嘴里的咽下去后,也用嘴和手让她好好舒服了回。流苏晓得真正的交合是要用刚才那根大家伙来做坏事的,她虽然心存畏惧,但是因为是最心疼自己的颜寻哥哥,所以她心里羞羞地想尝试下呢,机会难得可又不好开头。嗯,小手又摸上了那根软下来还是那麽粗粗一条的小颜。
颜寻低头轻咬她的耳垂,“小淫娃。我没有喂饱你麽?刚才是谁又哭又闹说不要,受不了了,要死了?”
他有意把后面几句话说的很慢很勾人,听得流苏觉得才被吸舔干净的下面又不争气的吐起水来。
“嗯,寻……”因为流苏双腿缠在颜寻腰上并不起来,只好微微扭着身子想找地方去蹭那个开始痒的穴穴。颜寻知道她下面又湿了,他可找到了只水做的小妖啊。
他并没有让流苏如愿以偿得体验回大肉棒,而是用他一根手指再次把小东西弄上了高潮。为了不让流苏在纵欲伤身,颜寻抱起她去了浴室。先替她漱口,洗脸,然后将流苏放在浴室里原本用来摆衣服的半人高的木桌上,打来了一盆热水。
流苏在颜寻的指导下,害羞得分开双腿蹲下,小屁屁下面就是盛满热水的盆子啊,虽然和他亲热过,但是这样还是会觉得好害羞!颜寻自然看得出小美人的羞怯,因为她整个人都是粉粉的了。
“乖,小穴穴流了水被人碰过后就要好好洗的,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寻,你帮我,我不会……”流苏软软撒娇,感觉着的手指细细清洗过自己私处每个角落,甚至连小菊眼的外面都轻轻搓了搓,令她忍不住轻叫了起来。颜寻扯过干净的帕子,替双腿发软的小美人擦干了私处,去外面拿来晾干的贴身衣裤,替她穿好了再抱回到床上。自己则用冷水简单冲洗一遍后擦干,穿衣服。
当他披上里衣时,闻到了一股很好闻的香味,不是那种脂粉花草的味道,而是属于女体的肉香。颜寻低头嗅着自己贴身的里衣,那股好闻的味道几乎让他浑身放松,好想马上就沉入梦乡。
忽然,他想起了颜氏房中术里的内容,才明白那是因为衣物中混有女子动情后的春露,几经搓洗稀释后仍然会留下清淡的体香,对于喜爱和她交合的男子而言,这是最上等的安眠凝神香料,任何调香师都无法复制的天然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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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
等两个人腻腻乎乎到了天色大亮,颜寻才记起正事。他没敢再帮流苏穿衣服,在这个磨人的小妖面前,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消弭殆尽,总是穿着穿着就变成缠绵的亲吻和爱抚,让他忍得好辛苦。
这回他和流苏隔着屏风各自穿衣,颜寻穿戴整齐后从屏风后面出来,却看见流苏只是穿好了里衣亵裤,抿着小嘴坐在床上,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颜寻。
“宝贝儿怎麽了?”颜寻走近床边,流苏立刻黏过来抱住他的腰,小脸在他胸口蹭,却不说话。她要怎麽说?是要讲我喜欢你想嫁给你,还是昨晚我们睡一起了,所以你娶我吧?心里想是一回事,开口说又是另一回事了。如果他只是和自己玩玩,该怎麽办?待在这里听天由命麽?小脑瓜里想得乱糟糟的却没有勇气开口问。流苏想,自己真是个胆小鬼,是太在乎所以才太害怕真相吧?
颜寻坐到床边上将流苏抱到腿上搂着,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他不时偏脸亲一口流苏:“乖泠儿,我心里只有你,恨不能日日都与你在一处,若能娶到你做我的夫人,就将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等我给家里飞鸽传书一封,过段时间给你答复可好?这几日我们不要见面太勤,被人误会你失身了就不好了,这几日你要乖乖等我。”
两人分开后,颜寻思索如何给母亲写信告知他已有心爱之人,想到母亲也许不会同意,颜寻苦恼不已。
颜寻的母亲是当今圣上的妹妹,昭明长公主盛欢。从小被太后娇养长大,任性且说一不二。未曾及笄时,太后便为她相好亲事,靖远侯嫡子梁承信,只等牡丹花会让两人相看,谁知阴差阳错,花会前日状元游街,盛欢看中了新科探花郎颜如玉。人如其名,君子翩翩如玉,公主一见倾心。
太后无法,只得同意这门婚事,好在佳偶良缘,虽是公主下嫁,盛欢却从不曾抱怨衣食住行不比从前,两人相濡以沫恩爱有加,十几年来颜父依然像当初对待长公主那样对她,倒纵容的长公主脾气更胜从前。
颜父自是毫无怨言笑呵呵接受妻子的娇嗔,只是可怜了颜寻,从小到大被迫做个灯泡,还要听从母亲学业上的安排,就连娶妻,颜母私下也早早看中了宁国公府幼女,曲靖悠。奈何每当提起这件事时都被颜寻敷衍过去,颜母便也不再说,反正曲家那丫头年芳十二,还小,想着再过两年颜寻自然就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