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中的流苏脑海里已是一片混沌,只是知道这半个多月的日日煎熬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那种体内饱胀滚烫的感觉已是久违,男人粗壮坚硬的肉棒带着吓人的力道,好似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绞做一团般。双腿间水流不止,她都无暇顾及那是爱液还是失禁,只是渴望着更激烈的缠绵,不够,不够,真是恨不能他能弄死自己算了。

禁欲半月的男人也如出笼的猛兽,恨不能把那娇美的人儿吃进肚子里好好填补下自己的饥渴,一场欢爱下来,昏睡过去的流苏已是满身青红痕迹,下面更是一片狼藉,两瓣小唇张得开开的,含着一汪粘稠白液却不曾流出来,那副淫靡的摸样看得本打算替她清洗上药的男人再次难以自禁。

一直折腾到深夜男人才清洗好几乎脱力的美人儿,拥着她一同躺下,屋内烛灯已灭,却不妨碍颜寻神色眷恋地注视着熟睡的美人。

男人上着药,却依旧有些不安份,颜寻看着流苏那原本花生米粒大小的乳头从唇齿间解脱出来时成了颗饱满的粉嫩葡萄,顶端还残留着一点点乳汁。虽不在哺乳期但少妇好像有着永远有充沛的奶水,颜寻不断吸允着,爱怜着那两团越发招人喜欢的雪乳。

他们分开不过十来日,整日里蜜里调油般腻在一块儿,除了偶尔放美人儿去喂下儿子,自己也在一旁抱一会外,几乎不曾离开过那张大床。浸透了男人雨露滋润的流苏就觉得自己好像脱胎换骨一般,镜中那个娇更胜以往的美人,双眸含情,满面春色,三分羞涩六分风情,剩下那一分勾魂色,连自己看了也忍不住痴怔一会儿。

当日夜里,颜寻捧着她的小脸开始一点点亲吻,空出来的手则一件件脱去流苏的衣裙,每脱一件就要停下来好好瞧上会,待到流苏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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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着一件小肚兜折腿跪坐在锦被上时,他那儿早已高高顶起,硬得发疼了。

乌发披散的美人羞红了小脸,全身上下只留一片红的小肚兜欲盖弥彰得遮着一对饱满鼓胀的奶子,大片雪白的肌肤便明晃晃得露在外面,而那肚兜上的图案偏偏是副淫秽不堪的春宫图,叫男人看得两眼通红。

颜寻抬手去摸肚兜料子上那凸起的两个点,才触碰到就听流苏嘤咛一声浑身微颤,他眼底墨色愈浓,用麽指和食指隔着丝料捏住那颗微硬的突起轻轻揉搓着,瞧着流苏看向自己的美眸里水雾迷蒙,动情的女子欲说还休的楚楚神色看的他上火。

颜寻伸长手将流苏捞入怀里,隔着肚兜握住一只大奶子揉搓着,不时捏一下奶头感觉着她的微微一颤,同她耳语:“这小奶头可是日日都硬着的?”

流苏虚拉着男人的大手,只是摇头。

“可喜欢叫人这麽捏它?或者这般搓?”颜寻边说边做,轻搓那奶头时惹来流苏娇媚的低吟,他便是已经不需要答案了,“你喜欢的。”

这般只是玩弄一只娇乳就让流苏浑身酥软,轻喘吁吁了。她茵草绒绒的私处早已呈现在颜寻眼底,是以,当春水沾湿了颜寻的裤子,让男人觉察大腿内侧的一片濡湿时,方知小女人早已动情,准备好了他的进入。

于是这才扯掉那碍事的小肚兜,也不给盖被子,就让流苏那般仰面躺着,自己盯着那具起伏有致的胴体,利索地脱去衣裤,挺着!面杖般粗长的阳具覆了上来。

滚烫的肉棒才贴上流苏的小腹,就令她浑身酥软,檀口里发出轻轻的哼叫,颜寻的肉棒足以填满整个花径后捅入宫腔,完完全全的深埋在她娇嫩柔软的小腹内。

等颜寻终于将整根肉棒都插入流苏体内里,身下的锦被早已湿了几回,这个小女人如此敏感多汁,才没入了巨大的前端她就小小高潮了一次,在他努力顶开最里面那张小嘴时更是频频尖叫大股喷着淫水,原本就紧实的甬道更是死命绞着他的肉棒,好像要挤出那些乳白浓浆一般。

流苏数次高潮后已有了饱足感,她受了男人在床上的调教,如吸人血的妖一般缠得紧,两人一夜交合自是风月无边,春意盎然。

流苏是被男人搂在怀里睡的,赤条条的两人紧贴在一处,颜寻将流苏脸颊上的发丝都撩到耳后,看着那熟睡的美人不自知的扬起了嘴角,奶头上传来的大力允吸让睡得迷糊的流苏娇声低吟起来,男人火烫的手掌揉搓了她身体的每一处,硕大的前端顶上了微微开口的小缝,一点点带着不可忽视的存在感挤入流苏的体内。

她睁开眼,含着水雾得看着上方的颜寻,随着男人粗长阳具的缓缓深入,不由轻声哀叫着。苏醒的身体软得动不了,欲望却格外诚实,滑腻的淫水涓涓流淌,颜寻低头在她耳边沉声说道:“小东西,怎麽这般多的水?”

热气哈进耳朵里酥酥麻麻得叫人想躲,可是身子几乎是被体内那根尺寸傲人的肉棒钉在了床上,小腹里滚烫滚烫的,又痒痒得叫人难受,流苏的难耐都被颜寻入眼底,他憋着不动只盯着身下那忍不住扭腰摆臀蹭着自己的美人儿,要听她小嘴里的话:“怎麽了?”

“夫君,难受,苏苏难受……”流苏环着颜寻结实的腰,扭着腰让花穴儿左右蹭着那肉棒止痒。

“小可怜,哪儿难受了?”颜寻看着她委屈的模样,怜爱的低头啄着那小嘴,还是继续逗她。

“穴儿,穴儿痒死了。”流苏知道男人想要跟她玩什麽,便同他撒娇:“好哥哥,插我呐,苏苏里面都水汪汪了。”

看着眼里几乎泛出泪光的美人儿可怜兮兮的在身下求着自己使劲操,是个男人都会憋不住的,颜寻也不再忍着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流苏攀着男人的肩,开始还是娇媚的呻吟,到了后面承受不住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便带上了哭音求饶:“嗯啊~不要了,爷,不要了。苏苏受不住,呜~太多了,嗯嗯……不要了,苏苏要死了,爷,求您了,呜呜呜……”

“这麽些功夫就受不住了,恩?”颜寻轻松抱起流苏让她面朝自己坐在自己身上,把那两条长腿盘在腰间,就这麽自下而上的狠狠顶撞起来,原本就插得很深的肉棒几乎次次都顶上宫腔的内壁,让流苏愈发哭叫起来。

“乖,再忍会,乖。”颜寻吻着流苏脸上的泪,动作却是不停,两人交合处已经湿漉漉一片,流苏早已算不清自己喷了几回淫水,只是无意识的哭吟着,每回同男人交合总是叫人又快乐又痛苦,一次次美妙到升天的高潮都伴随着濒死的体验,就像是蚀骨的毒,明知其可怕却无法戒掉。

颜寻滚烫的液一次次冲刷着敏感的宫腔内壁,流苏都要怀疑那儿那些浓稠白液已经融化了自己的五脏六腑,生生要将她化作一滩水才是。

颜寻已是一副餍足的摸样,却不急着出来,他一手揽着软烂如泥的流苏,一面挺身去打开床头木匣子,让那尚未完全软化的阳具堵得更里面。打开的木匣里面是热气腾腾的一排粗长玉势,黑红的质地,雕刻得如男子阳具一般,连两颗卵蛋和青筋鼓胀都一一呈现出来。颜寻直接取了最粗壮的一根替代自己填入小妻子的私处,然后熟练的用缎带系好固定在流苏腰上。

这东西以往颜寻只是用作闺房调情,并未让她这般整日含着,是以流苏对于肚子里戳着这麽一根硬邦邦又烫呼呼的东西很有些不适应。颜寻却将她抱到膝上一面揉着那两只大奶子一面抚慰她:“小家伙要听话,乖乖夹紧它,知不知道?我日后忙着前朝事务,总是要委屈你独守空房,有了这个东西,你就别想着其他野男人了。”

“人家没有想野男人。”流苏嘟着小嘴打他。换来颜寻的低笑:“倒是个懂事的宝贝儿,来,我们先去给爹娘敬茶。”

流苏两只脚才着地就忍不住浑身发软,私处那儿顶着的阳具就好似有个男人时时刻刻都在操她一般,如何走得好路。偏偏颜寻不肯依她,揽着她的腰一起走,每走一步那硕大的龟头就会在里面四下磨蹭,素来敏感的流苏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尚未出院门边低叫着抓紧了颜寻的手臂泄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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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颜寻的院子去东院主殿还是有段路的,流苏潮红着小脸颤巍巍得小步走着,等到了东院跟前,亵裤已经湿透,汁水顺着大腿内侧淌到鞋里,几乎要一步一个湿印了。

然而侯在厅里的老管事却告知他们,两人的心意老爷夫人心领了,如今繁文缛节当省则省,还望两人恩爱有加早生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