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色沉稳,只是环顾一周的功夫内心已经有了答案,他反身将徐颐然顶进墙角,低头吻她的同时阴茎蛮横地顶了进去。
从空虚到充实,一切发生在眨眼之间。徐颐然本来以为自己再也流不出眼泪的眼眶猛地湿润,身体在快感的狂澜之中瑟缩发抖,张了张嘴却没叫出声来。
那些多余的淫水一下又有了新的附着点,被徐嘉致的下半身拉扯开,再狠狠地拍打回去,阴茎每一次撞进少女的深处,都是力与力的交碰。
徐颐然身体已经完全疲软了,小穴却依旧是极有力的,那种紧到极致的瞬吸感,让徐嘉致每一次往外退的时候都无比困难,几次三番要被强留在里面,只能发了狠地往她最深处的小口去送,才能换来短暂的空隙。
墙角确实一如徐嘉致预测的那么好,徐颐然整个身体都好像被嵌进去了一样动弹不得,两只手虚虚地抵在他的肩下,被他接二连三的狠戾插得双眸涣散,只剩下一汪泪泉不停晃荡。
“嗯、哈嗯……哥哥……”
男人滚烫粗壮的性器抵着她最深处的脆弱不断碾磨,小姑娘整片脑海都陷入了灰白的混沌,就连求饶都忘了怎么求,只顾得上讷讷地喊哥哥。
“嗯,哥哥在呢。”
徐嘉致温柔地应话,甚至亲了亲小姑娘哭红的眼角,但下半身贯穿的动作依旧直白而粗暴,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嵌合让徐颐然的叫声也节节攀升,脑海中一片炸裂的烟花火海。
男人却依旧不满足,甚至在她高潮的时候都没有停下来,只是稍微放慢了速度,集中精神往她狭窄的宫口进攻。
那里很快沦陷,尖锐的快感仿佛从徐颐然的头顶当头而下,让她浑身一抽,哭叫着迎来了高潮之上的高潮。
“不要、不要了……哥哥……”
陌生的失禁感让徐颐然很害怕,这种突然出现的感觉颠覆了她对高潮就是封顶的认知,意识到在高潮之外,还有更加激烈、能让人为之沦陷和疯狂的东西。
可她不想沦陷,也不想疯狂。
“然然,我真恨不得把那一抽屉的东西都给丢了。”
男人双唇紧贴着她的耳廓,因为唇舌施展不开听起来有一种咬牙般的恨意。
他讨厌那些东西让徐颐然着迷,却又喜欢徐颐然着迷时淫荡又天真的表情。
那是他做不到的,他做不到像那些东西一样温和的刺激她的身体,因为那些东西只是机械,没有感情和只要触碰到她就会沸腾起来的血肉之躯。
“宝宝你说,哥哥和那些东西,哪个更好?”
徐颐然听见徐嘉致在她耳边这么问,但她已经再一次被快意吞噬,只能发出无力而又破碎的呻吟。
那一道水流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喷涌而出,身体却不像排尿那样一点点变得轻松,她的小腹以下在好似痉挛一样的颤抖,而那个深插在她身体里的巨物依旧让她头皮发麻,眼眶发烫。
徐嘉致的西装裤完全被她弄得一塌糊涂,但他却突然低低地笑了出来,鼻尖蹭着少女的脸颊,追逐着她的双唇,色情地撩弄她的舌尖。
“宝宝……我的然然,你潮吹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一种徐颐然难以理解的,轻快的欣喜。
“看来还是哥哥的更好一点,对不对?”
*
徐颐然:怎么这就比起来了?
第20章 20.她怎么这么拽啊
前一夜过分的纵欲让徐颐然周日一整天几乎都在床上度过。
她先是睡到了下午才睁开眼,下楼吃了饭,再回到房间把钱藏好,然后写了写作业,继续在床上躺着。
越好的学校其实管理越松散,就像是庆城外国语,没有早晚自习,一周双休,作业也不多,但每年都很稳定地出一个省状元。
徐嘉致以前也是庆城外国语出来的,上次上课的时候,徐颐然还听教物理的老教师站在讲台上,跟他们提了一句这个外国语曾经的传奇。
徐颐然本来还以为他要说徐嘉致以前参加过多少次竞赛,拿了多少名次,但老教师只淡淡一句“他当年高考理综299”就直接让全班都没了声音。
老教师当时站在讲台上,神情得意,就好像在说:我都不用使劲吹,你们就得服。
艾茗茗听完回头跟徐颐然咬了一句耳朵,“那还是人吗,是神吧。”
是吧。徐颐然在心里想。
只可惜神已经自己走下了神坛,就像是剖开了自己的胸腔取了一截肋骨出来,给自己造出了一个缺陷。
一个足以让他坠落深渊,永远失去神位的缺陷。
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上次做得过火了,徐嘉致之后几天都没怎么碰她,一切又回归到每天只有一个晚安吻的程度。
又是一个周五,徐颐然中午和艾茗茗准备一起去食堂,却被人堵在了教室门口。
“徐颐然,我挺喜欢你的,交个朋友呗?”
眼前的少年说不上眼生眼熟,反正经常在周一晨会的时候上去读检讨,不是打架就是早恋,但听说家里很有本事,一直没被退学。
徐颐然跟这位大兄弟完全没有任何交流,连名字都不知道,突然被告白,她第一反应是你哪位?
但是人家说“我喜欢你”,你也不能反问一句“您贵姓”。
大兄弟还是有备而来,旁边俩小弟听老大把话讲完,就准备把她和艾茗茗分开。
艾茗茗都吓傻了,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看徐颐然牵住她的手,用目光逼停了那两个人,问:“等一下,你喜欢我什么?”
“……”大兄弟也给问住了,想了想才说:“我喜欢你长得好看。”
其实也谈不上什么喜欢,就是外面那些不良少女见多了,某一天在食堂看见乖得跟只白兔一样的徐颐然,突然就想换换口味。
“好看的脸不需要成为朋友也可以继续欣赏的,谢谢你的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