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户大开,手脚被敷,剥夺了语言的权利。

这是完完全全的束缚。

梁鸿深给他穿戴好就站在了他身边,他从镜子里打量着自己的作品,说:“看到了吗?你很适合红色。”

他垂头去看佟真的口枷,调整了一下玫瑰花的位置,让他看上去更艳丽。

面对着佟真有些不安的眼神,他不忘在佟真额头留下一个浅吻:“嘘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保持安静。”

佟真沉默地点了点头,把视线转向了镜子。

首先出场的是黑色的方形皮拍。

梁鸿深试探着在自己手上拍了两下,皮拍发出沉闷的声响。

“皮拍的痛感很低,你试过的,一点儿也不疼。”梁鸿深用拍子轻轻抚过他的背,看着佟真战栗,笑了一声,继续道:“它非常适合你这种怕疼、又很喜欢刺激的M。”

“啪”十分沉闷的一声。

痛感稍纵即逝,佟真猛地绷紧了后背又松开,尽管皮拍的声音很大,但确实不太痛。

看完他的反应,梁鸿深就放心的再次挥了起来,他命令道:“看着我的动作,仔细感受。”

佟真睁大了眼睛,看着梁鸿深不停挥起拍子,打在他的后背、腰上、屁股上打的最重。

数不清的皮拍落在身上,痛感叠加,由一开始的绰绰有余,变得有些麻木,拍子落下,身体反应性地颤抖,喊不出来痛,也叫不出来麻。

他数不清打了多少下,只觉得浑身都被打软了,瘫在地上。佟真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看着梁鸿深的手臂,看着他的双腿,看着他的手掌,看着他的拍子落在自己身上。

静谧的房间里是一声一声沉闷的拍声,没有呜咽,没有啜泣,只有两个人逐渐沉重的呼吸声。

这不像惩罚,更像催情。

佟真看着他,被束缚着,拍打着,眼睛晶莹璀璨,如同看向神明般虔诚。

梁鸿深放下了拍子,他的手亲自触上了那片肌肤。

他弯下腰,垂下身子,手掌快速扇在屁股上,声音不知道比皮拍清脆多少。

他只打了一下,佟真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奴隶没有出声,于是主人打得更狠,把已经发红的屁股打得更重,数不清的巴掌落了下来,手掌和臀肉一样火辣辣的麻。

主人的眼睛快要从屁股上移不开,他沉入了欲望,掰开了臀缝,手指毫不留情地从湿润的穴口探进去。

声音沙哑:“奴隶,我要使用你。就现在。”

他的奴隶绷紧了屁股,翘高了腰,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回应:“呜。”

是,主人。

49舌头,不许躲

49.

说得迫切,但梁鸿深都没忘了给佟真套上锁精环和乳夹再扩张。

金色的乳夹垂下来,带着一点重量,梁鸿深拨弄了两下,佟真就难受地呜咽,他那里敏感,疼痛夹杂着快感往身体里窜。

他的主人张扬着凶器,从他身后敏感的穴口捅进去,撞得奴隶整个人都往镜子上趴去。

佟真被梁鸿深捏着下巴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场景,黑色的衬衣、红色的绳子、白皙的皮肤和涨红的脸。佟真从镜子里看得十分模糊,只有几道虚影,他晃动着,被贯穿着,镜子像一副色彩斑斓的油画,映出了交缠的他们。

他看不清,却能感受到那根凶器是怎么惩罚他的,筋脉在他身体里跳动,性器捅过纠缠的软肉,每一下都蹭过他敏感的腺体。

太深了。

他夹紧了屁股、蜷起了脚趾、绷紧了腰肢、挺着下巴、迎合着操弄……好想尖叫。

想叫主人,想求他轻点,又想求他再凶狠一点,求他贯穿自己,弄坏自己。

佟真呜咽着,说不出话,视线被泪水模糊了,好像连听觉也一并消失了。

梁鸿深伸手摘下了玫瑰花朵,手指从口球中间的洞探进他的嘴里,佟真张大了嘴,主人的手指夹住了他的舌头,在把玩他的舌头,手指在操弄他的嘴。

“舌头。”梁鸿深命令道:“不许躲。”

口水流了出来,他狼狈不堪,嘴巴被玩弄,穴口也被操弄。

舌头被玩得发痛,后穴被他撞得湿软。

龟头在穴口轻蹭,再狠狠地插进去,主人的声音在他耳边惊雷般的炸起:“看,两张嘴都被我塞满了。”

佟真反射性地咬紧后面,呜呜地叫,牙齿想收紧,腿也想合并,他快受不了了,阴茎硬得想爆炸。

他快被操坏了,被迫的承受着,没有任何可发泄的地方。

不能射精,不能尖叫,不能反抗,不能躲避,不能求饶,只能一遍遍的绞紧后穴高潮。

“呜呜……呜呜……呜呜……”

不知道过了多久,奴隶浑身都绷紧了,才感觉那只作恶的手从嘴里抽了出去。主人的手指擦掉他眼角的泪,佟真的世界重新清明。

他看到自己趴着,如同一个被玩坏的玩具狼狈不堪。嘴被玩得发肿,舌头被玩得发麻,脚腕上绑着红绳,胸口被乳夹坠得向下垂着。他的主人正目光灼灼,侵略性的目光盯着镜子中的他,双手掐住他的双腿,绳子再次狠狠绷紧,佟真被迫折起,就感觉梁鸿深挺着腰,在他身体里深深地贯穿了。

“喜不喜欢?”梁鸿深问他,咬着他的耳垂,问的亲密又疯狂。

“是不是就喜欢这样?喜欢我控制你,喜欢被我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