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的身体无力地瘫软,那处花径却由于容纳过大的尺寸而咬得死紧,不停歇地侍弄讨好。
君厉很难不为之痴狂。
他快速律动着下身,时不时将那细腰迎合着抽送往下压,碰撞出淫荡响亮的交合声。
女体的主人似乎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眼神空洞地微张着唇,身体随着律动上下摆动,大张的双腿也随着男人身体两侧胡乱摇晃。
胸前雪白的双乳也凌乱地晃动着,荡出美妙的乳波,淫荡得让人见了恨不得马上抓在手里揉捏把玩。
很快君厉就觉得不过瘾,他扶着叶芜的后腰将其摁进了怀里,将那拷住手腕的手臂圈住自己脖颈,托起她的臀,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抱着她离开了大床。
这个姿势似乎唤回了她的力气,着力点落在交合处,背后空荡没有着落,可怕的下落感让她紧紧抱住了君厉都脖子,双腿也颤颤巍巍地勾住身前滚烫的躯体。
可这样的姿势,全身的重量仿佛都聚集在包裹着粗长肉棒的敏感之地,那坚硬而炙热仿佛顶在她的灵魂上。
君厉也没料到她突如其来的力气和“热情”,连下面都更敏感地咬着,他默默感叹这绝妙的姿势,缓缓地向上顶弄。
她腿勾的太紧,施展的空间不大,他只能抽出一小段就送回去,但好处在入得深,几乎要破开脆弱的宫口,他根本不用往里插,一抽出,那深处的软肉就随着重力自己送上来,咬得他心猿意马。
那手铐上堆着的长裙也轻轻垂落晃在他的后背,撩得他心更痒。
君厉明白她的体力,知道这姿势持续不了多久,他一边顶弄一边托着白嫩的臀走向墙边,还分神看了眼床头的时间,随后深深插着等她连勾腿都力气都消散。
而叶芜比他意料之中还泄力得快,才插了二十来下就软趴趴地垂下了腿。
他托着臀肉的双手接管了她颤抖的大腿,走两步到墙边,大掌托着大腿内侧将那双腿分得更开。
她那双手不抱着他只会往下滑落,因此她无助地抱着,头都靠进了他的颈窝。
君厉深吸了一口她的发香,也不管她能否听进去,嗓音微哑。
“再做几分钟,喂饱下面的小嘴,再喂叶叶上面的小嘴。”
性器从她体内抽出长长的一大段,几乎只留着一个头部在里面,穴口那圈艳红嫩肉被崩开几近透明,让人惊叹,如此娇嫩的小口如何能容纳这可怖的巨物。
下个瞬间,大腿下的大掌松了力道,男人猛地挺身,粗长巨物迎着她下落的力道把所有都捅进了深处。
强烈的刺激让叶芜颤抖痉挛,红红的眼眶里也不要钱似的滚出晶莹剔透的泪。
那滚烫的掌心又立马贴上来,托起她的下身,抽出留下一个头部,又松手将巨物结结实实地顶进去。
十几记又深又重的插干后,男人对这个姿势已经熟悉得不行,快速地向上抛送着她的身子抽出,又快速地顶入,不停贯穿她的身体,每一下操干都又深又重,又快又狠。
做着做着,承受不住的叶芜再次呜呜地哭出声,那声音格外哀柔可怜,刺激的情欲中的男人欲望更甚。
近乎疯狂的索取,愈发炽热的体温,那种可怕的被狠狠碾磨占有的奇异快感再次达到了顶峰。
叶芜控制不住地痉挛,娇躯被玩坏似的不停颤动,同时发出哀哀的吟哦,承受快感处的反应更是难以抑制,温热的的爱液兜头泄在体内不停进出的阳物上,男人的背部肌肉一瞬间绷得死紧。
君厉的动作却没有因此停歇,他又狠狠地用这姿势操干了数下,将人猛地抵到了墙上。
几乎将那双腿间的弧度分到最大,勃张到极致的可怖性器在被肏得红艳无比的肉穴里强硬抽插,以一种毁灭般的速度和力度侵占着。
近百下疯狂的撞击后,那粗长的阳物尽根没入,男人死死地抵着花心,不甘心深度似的还在用力往里顶着,浓稠滚烫的精液狠狠喷射在她最深处。
那温度烫得叶芜浑身酥麻,全身再一次痉挛起来,屁股一缩一缩,剧烈地抖动着绞紧着。
禁欲二十多年的男人初夜时顾及她的身体甚至没做个全套,第一次畅快地射精,射进她体内的精液又浓又多,灌得她的小腹都微微隆起。
射完精的性器半软着,却没有舍得拔出去,泡在柔软的嫩穴里享受她高潮时的吸裹和射精的余韵。
“真乖。”
君厉夸奖似的吐出两个字,在她耳边轻轻发出剧烈运动后性感的喘息,手掌好似安慰一般,缓缓揉捏着她剧烈颤抖的臀肉。
我又又又写多了,下一章真的是最后一补,下章补完这肉,我说真的真的真的。
0016 16.番外之第一次抓回手铐play4
他看了眼床头的时间,就这么顶在她的体内,托着她的臀肉大步出门走下楼。
走路的同时,他紧紧扣着手下的小屁股,相连的部位几乎无一丝一毫的分开。
叶芜的意识浑浑噩噩,仿佛老早被撞到了天上,此时激烈的性事告一段落,不知怎么意外的清醒。
她羞耻地埋在他的颈窝,眼睛已经哭得酸疼,回想着自己方才控制不住的身体反应。
在看到餐桌一侧那面巨大透明的落地窗后,叶芜的羞耻心被刺激到了极点,两个人身上什么都没穿,还紧紧地连在一起,被别人看到的恐惧让她又怕又羞,当下脆弱地又哭了出来。
男人抱着她坐在餐桌边,那是一张没靠背的椅子,碍不到她自两侧垂落的双腿。
他轻轻摸了把她柔软的头顶,仿佛还是那个温柔体贴的男朋友,问。
“叶叶,怎么了?”
叶芜溃不成声,带着哭腔的语句断断续续,“会,会被看到……我不要……呜呜呜……”
他安抚般抚摸她的后背,“不会的,我让所有人都离开了。没人看我们。”
“呜呜呜……不要……不要在这里……”叶芜轻声呜咽着,那语气像是撒娇,显得可怜又可爱。
君厉没办法,她羞得浑身通红的样子让他欲罢不能,甚至重新硬了起来。
哭得委屈的她不听哄,他只好将那堆在手铐上皱巴巴的长裙重新扒下来给她套上,她才慢慢慢慢地平息了下来。
右边额头顶着他坚实的胸膛,拷着的双手抵在两人身体中间。
餐桌上是一份被切好成小块的牛排,只剩下五分的热度,君厉等着她平静,叉了一块牛排送到她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