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叽”一声,番茄被裴迟舟捏碎在手中,他皱着眉看向陈闲,“这样有什么不好,你不需要努力,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陈闲觉得他和裴迟舟说话就是在白费口舌,“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

“闲闲,别说了,”裴迟舟深吸了一口气,“今天不吃三明治了,我们出去吃。”

陈闲自顾自道:“我最讨厌被你限制自由,从当年你退了我去国外的留学申请开始,我就讨厌。我不用学习,不用工作,不需要社交,我每天只需要待在你的房子里,等你临幸。”

裴迟舟丝毫不知悔改,强硬的坐在陈闲身边,捧着他的脸,“这都是为你好,他们给你开多少工资,我十倍给你好吗?”

往常就是这样,陈闲不开心了裴迟舟就给钱,但陈闲不是个物欲多重的人,他喜欢画画,裴迟舟就给他请最好的老师,买最好的画具,绝对要比他去国外留学要好得多。

但裴迟舟不会让他的画被别人看到,即便他画的再好,即便手里钱再多,也没有让陈闲开过画展,他的画就只能是他的。

“你觉得我很缺钱吗?”听他这样说,陈闲恨得眼眶都红了,“除了钱你眼里还有什么?现在横在我们中间的,除了你自以为是的性格,还有你的不忠不贞,裴迟舟,你不干净!”

裴迟舟也有些恼火,他不愿意再去回想自己和虞烬的破事,但又心疼陈闲都快要哭了,只能强行将人抱在怀里。

“好了闲闲,我下个月送你去纽约进修好吗?把这些事都忘了,咱们以后好好的。”

陈闲力气不大,没有白费力气挣扎,只淡淡开口,“裴迟舟,你真让我恶心。”

这话直戳裴迟舟的心窝子,但他现在也只能装作不在乎,大手从陈闲后背轻轻往下拍。

“好了好了,闲闲不生气。”

“裴迟舟,”陈闲声音颤抖,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你怎么这么脏。”

裴迟舟叹了口气,单手抓住了陈闲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将他下巴抬起,“那闲闲帮我洗一下,洗一下就不脏了。”

他的吻极具侵略性,霸道又热烈,堵着陈闲的嘴唇没有丝毫缝隙。

粗糙湿热的舌头不顾陈闲的拒绝,态度强硬的挤进口腔,里里外外的仔细的搜刮一遍,所有汁水都被他吮吸干净。

陈闲想挣扎,但又被他压得死死的,后背躺在沙发上,两只手举过头顶,身上的衣服被男人轻易剥开,两腿间被男人的身躯挤了进来,股间被强制性抵在男人胯下。

“唔……裴迟舟!你别……”

裴迟舟不管,他的下体已经炙热硬挺,又粗又长一根压在陈闲私处,两根一大一小的肉茎挨在一起,相互摩擦。

他等不及了,和往常的风格不一样,再没有过长的前戏,他迫不及待的现在就想占有身下的爱人,想让爱人身体内的水液,洗净他身上的脏污。

“啊……裴迟舟你……唔……”

剧烈的疼痛感从股间传来,没有经过开扩的窄小穴口被过于硕大的阴茎直接破开,那阴茎才进人一小半,边将陈闲的下体挤得满满当当。

陈闲疼的直抽气,他管不了裴迟舟发疯,只能尽量放松自己的后穴。

但他每放松一寸,裴迟舟便得寸进尺的再往深处挤一点,直到最后进无可进,整根肉棒都插在了穴里,被湿热的肠道裹得紧紧的。

裴迟舟喘着气亲了亲陈闲的嘴唇,“宝宝乖,再放松一些。”

若不是陈闲的手还被裴迟舟抓着,他现在已经一巴掌拍他脸上了,但不听话难受的只是自己,只能深呼吸尽量放松自己的后穴。

等到陈闲不再那么难受之后,裴迟舟才开始抽插起来。

刚开始是温柔一些的缓进缓出,但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将陈闲撞得像海面上的一片孤舟,到处摇摇晃晃。

陈闲被他一会搂在怀里,一会又被他压在沙发上操,尽管自己不想再和裴迟舟有纠葛,但基本的生理反应还在,只能尽力咬着牙不发出呻吟。

他的后穴越来越湿滑,裴迟舟也越顶越深,有时候几乎要将陈闲顶的趴不稳,差点被操飞出去。

这次做爱的时间太长,陈闲显然已经受不住,哼哼唧唧的眼泪直流,都快没声了。

裴迟舟也发现了,他本来想尽快做完不让陈闲多受罪,但不管怎么插,他也没能射出来,甚至后穴处还有一股奇怪的酸麻感,和不愿意承认的空虚感,他觉得那可能是和虞烬做爱一周的后遗症,过段时间就好了。

眼见着陈闲都要晕过去了,裴迟舟也还没射出来,只好先将自己的鸡巴抽了出来。

他将陈闲放在沙发上躺着,自己握着鸡巴上下撸动,又不知过了多久,才有大股大股的白精射出。

裴迟舟背靠着沙发垫,眼神都直了,他想他应该是疯了,刚才射精的时候脑子里竟然全是虞烬插他的画面。

第119章(慎!日攻)酒吧出轨,被小三狂操射精

裴迟舟还是不愿意放陈闲出门,他怕陈闲跑了,到时候人藏省内还好说,但万一跑别的城市去了,天高皇帝远的,找人是真的费劲。

至于虞烬,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裴迟舟对他的报复迟迟没有展开。

或许是真的在意家族声音,也或许是顾及长辈们的面子,两人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其中真正的理由只有裴迟自己舟知道。

但到底是不一样了,裴迟舟已经快两个月没有碰过陈闲,表面上说是陈闲不愿意,他尊重人,但实际上每次有欲望的时候,裴迟舟心里想的是什么,真正想要的性爱是什么,都没法宣之于口。

最近出现最频繁的地方,就是酒吧了。

这酒吧不怎么干净,但他从来不碰不干净的东西。

酒过三巡,隔壁桌两人正上演着激烈的肉搏战,喘息声和呻吟声一时高亢一时压得很低,偶尔还会发出一声尖叫,都被埋在震耳的音乐里。

裴迟舟离得近,听得见那沉闷带着一点粘腻的水声,还带着那种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他没有转头去看,长时间的的禁欲让他有点难受。

他又想起那一个星期,他从来没有那样酣畅的性爱,虞烬那根又粗壮又炙热的鸡巴几乎无时无刻不塞在他的身体里,在他双腿间摩擦,又激烈的抽插他的后穴。

那时他可能有求饶也可能没有,但满眼的潮红,紊乱的呼吸,随处可见的淫液、口水,都扎根在他心里,覆盖了以前操人的欢愉。

“喝一杯吗?”

有人坐到他身边,裴迟舟抬眼看去,是虞烬,他还是那样,面相看着英俊又温和,根本不像是床上那样凶猛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