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巫术中的那个画皮术能和燎原针法类比。

所谓画皮术,是通过在人的面部敷一种由多种药材配置而成的药膏,让人的皮肤和面容朝着自己心中所想的方向定向蜕变。

只是画皮术的效果肯定没有燎原针法这么好,唯一的优点是不用来找谢芸针灸。

孙妙龄教授没等到谢芸的回答,还以为是自己问到了什么机密,立马道歉,“不好意思啊……谢医生,我不是故意来打探消息的。”

谢芸摇摇头,“没事,我刚刚是在想有没有你说的这种方剂,还真有一个或许管用的,回头我调制出来试试。”

她对画皮术很有信心,因为甭管是巫家医术还是道家医术,都讲究个见效贼快还不讲科学道理。

当初的苍术白虎丸给了谢芸极高的信心。

孙妙龄教授在尬聊中渡过了漫长的半个小时,谢芸把她脸上的银针都一根根拔下来后,孙妙龄教授感觉通泰堂里的空气都被她给搞的污浊不新鲜了。

谢芸把离人泪递给孙妙龄教授,还顺带着给她那么面镜子,“你可以看看这次的效果。”

孙妙龄教授对着镜子仔细端量了半天,她对自己脸上的表现很满意,兴致勃勃地问谢芸,“谢医生,这效果能持续多久?”

“如果是懂保养的人,做一次以后用一两年绝对没问题;之后就算是再出问题,也都是来找我小修小补地保养。”

“可如果不懂保养的人,做一次最多能持续三个月,说不定一两个月就失效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就两更了太困了,写着写着就睡着了,晚安……脑子和浆糊一样了都

第111章 可真幽默

◎她其实并不那么想开这个眼界◎

孙妙龄教授在谢芸这儿体会了一把沪上名流贵妇们推崇备至的针灸美容护肤项目, 她抱着来都来了需要不枉此行的想法,不仅买走了一个月用量的五虎两仪口服液和通泰肠毒清,还买走了三盒通泰拔毒泥, 是绿花制药厂生产的那种。

她看着绿花制药厂这个名字, 心里就知道,自己还是低估这位民间的中医了。

能和绿花制药厂搭上关系的医生,等于是同军供有了关系,这份含金量可不是一般的药方能有的。

“谢医生,你这儿还有什么比较有特色的药吗?实不相瞒,我是协荷医学院的,早就听说你这边同花溪关系好, 一直没来专门拜访一下。前几天我应邀去沪上九院坐诊,听好多沪上的老朋友说起了你, 那边坐诊一结束就过来了。”

“中医药可是咱们国家的宝贵文化, 虽说我是西医学派,可我并不排斥中医。你这边要是有什么好药,还请一定要介绍给我们协荷。只要药效能经得住患者的检验, 我们协荷也很乐意让老祖宗的医学光辉重现世间的。”

送上门来的机会,不抓紧是傻子。

谢芸把自己同花溪医学院、蜀光制药厂以及关中制药厂合作的药都拿了出来, 很多中成药因为本地都不够卖, 所以还没推行到出省销售的地步, 出了本省之外, 只有谢芸的通泰堂能买到这些药。

不过谢芸听说, 蜀光制药厂、关中制药厂以及潘兵新建的那个千禧药业,目前都已经在全国范围内寻找高品质的药材, 准备扩大生产线了。

孙妙龄教授一盒一盒药地看过去, 她仔细在心里琢磨药盒上写的说明, 心里已经泛起了千重浪。

“谢医生,这些药……药效都有上面写的这么厉害吗?”孙妙龄教授问。

谢芸一拍脑门,“还有一个药,是和绿花制药厂合作的速效解毒清,对于蛇虫鼠蚁叮咬后的中毒症状有奇效,搭配拔毒泥外用效果更加。”

“但速效解毒清对于微生物病因的细菌感染、病毒感染,亦或者是重金属感染这些……绿花制药厂没有给我反馈,应该是没做相关的临床试验。”

“但从中医的解毒理念来看,应该是有用的。回头我同花溪医学院附属医院那边联系一下,让把这方面的临床试验给补上来。”

孙妙龄教授把那盒速效解毒清拿到手里,问谢芸,“这速效解毒清和市面上有的牛黄败毒散相比,效果怎么样?”

“千倍万倍于牛黄败毒散,对于蛇毒、蝎毒、虫毒这些,基本上一包速效解毒清就能见效。我研制这个药的时候,受到了纪德圣蛇药的启发,没少费心思,所以我挺看好这盒药的。”

“绿花制药厂生产的这药,目前主要供应部队来用,药效反馈也很好,花溪医学院从绿花制药厂也分到了配额,在川省的应用案例也不少。”

“截至目前,我还没收到什么负面的反馈。付教授那边听说想把速效解毒清应用到她研究的感染病中去,有阵子没见付教授了,所以暂时不清楚他们研究到了什么水平。”

孙妙龄教授和付巧珍教授是相熟的,二人虽然一个研究皮肤病学一个研究传染病学,看起来八竿子打不着,实际上却都是性病学领域的专家,之前还开展过一系列的合作研究。

“老付啊……”孙妙龄教授拍板道:“谢医生,我相信老付的眼光。”

“你的这些药能不能给我个联系方式,我回京之后同协荷的领导提一下,既然真有好药,我们没道理落在花溪后面。”

“速效解毒清和拔毒泥这些,如果对于外伤中毒有效,就算花溪和协荷有门户之见,这会儿也应该摒弃掉,毕竟这样的好药推广出去,推广到乡镇医院和卫生所,能给老百姓实现更扎实的医疗保障。”

“对了,速效解毒清和眼下常用的蛇毒血清相比,哪个见效更快?哪个更安全?有没有做过类似的对比研究?”

谢芸摇头,“绿花制药厂应该没做过这方面的对比,不过血清已经推广使用很多年了,绿花制药厂既然押宝速效解毒清,肯定是因为速效解毒清有蛇毒血清比不上的优势。”

“比如说,速效解毒清的保存根本不是问题,不像血清那么娇气……战士们能随身携带的药品,老百姓家里常备个一两包应该也可以,而且速效解毒清的价格可比蛇毒血清便宜不少。”

孙妙龄教授走的时候,拎着一大兜各式各样的药品。回到协荷医学院之后就去找了领导,由领导出面,找各个系展开临床试验。

待临床试验结果一出来,协荷医学院就敲定了这些药的采购方案。

更便宜、更有效的药,会有医生不爱吗?

当然有,不过这样的医生多半是被卖高价药的厂商给买通笼络好了,他开高价药是能吃到回扣的。

在协荷医学院这样的地方,每天开出去的药数以万计,回收吊瓶转卖给废品收购站的大爷都在首都买了两套房了,医生们但凡稍微被厂商收买一些,在开药的时候略微偏颇一些,会给厂商提供多么庞大的利益?

虽然院里一直都严厉打击这些,可财帛动人心,为了赚钱铤而走险的人多的是。

只不过谢芸与花溪医学院合作的这些中成药的引入,给那些家境较差看不起病的人多提供了一条生路起码这些药不贵,吃了同样能治好病。

至于那些打心眼里就看不起中医中药的病人,医生们当然还是给他们开最昂贵最有科技感的药,力求能让这些患者吃药都能吃出高级感和优越感。

至于哪些药的副作用更大,协荷医学院也做了论证,结果让很多医生都大跌眼镜。

不少人原本觉得中成药的肝肾毒性很强,可是看到协荷医学院自己做的药理学和毒理学测试后才发现,别的中成药的肝肾毒性有没有暂且不论,单说孙妙龄教授从外面挖宝来的这几种药,肝肾毒性几乎没有,根本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