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嘴里的男根跳动两下,一股浊液猛然释放在玉奴的唇齿之间。

玉奴被呛到不住咳嗽,嘴上却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等男人全部射完,她又将肉棒从头到尾舔舐了一遍,这才慢慢松口。

玉奴亲昵地用脸蹭了蹭男人有些疲软的性器,挺起胸脯,接住了第二颗银球。

前两个男人似乎并不困难,玉奴满怀斗志转向第三根阳物,却见那人掏出个藤条制成的口枷。

难度一下子提高了数倍,玉奴深吸一口气,还是鼓足勇气迎难而上。

她配合张大嘴巴,方便男人给自己戴上那个口枷。

柔韧的口枷将玉奴的小嘴撑开一个圆形的大孔,男人一个蓄力,那根巨物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

玉奴的嘴巴被固定住,只有那根灵巧的舌头可以自由活动。舌身卷起小半的柱身,在口中来回搅动。

没多久,合不拢的嘴巴便分泌出大量的口水,玉奴不得不快速吞咽,以免津液滴到琉璃瓶上,使得瓶子脱落。喉头因为她的动作反复滑动,较之从前反倒更为紧致。

玉奴这番动作的动作像是在不断吞吃男子的阳气,而她则是那吸食精气的妖精。

半盏茶时间过去了,男人还没有射精的打算,玉奴的舌头却有些僵硬酸痛。

只用舌头到底有些为难,玉奴干脆伸出双手盘弄露在外面的囊袋。她的动作极为细致温和,仿佛不是急于完成任务,而是诚心诚意享受其中。

葱段一样白皙的手指先在两处肉球上反复轻点,随后开始顺着同一方向打圈按摩,最后还要再从上到下轻捋一遍。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似乎早就烂熟于心。

手上动作结束不久,嘴里的男根总算有了松动的迹象。男人并没有当场射出,而是抽了出来,对着玉奴那张精致昳丽的脸,劈头盖脸浇上一层白浊。

等那炷线香燃尽,已是一个半时辰之后。

埋在玉奴口中的性器听到指令略带不舍抽出。

几个仆役上前拿走她们胸前的小瓶。

此时,玉奴的嘴巴酸软红肿,往下看去,身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胸前的茱萸早已破皮,上面还放着两枚精巧的乳夹。她的膝盖青紫一片,稍动一下便会传来针扎一般尖锐的疼痛。花穴也被夹子拉扯出一个小口,不断从里面淌出淫水。后庭之中,那漂亮的珠串已不见踪影,只剩下一小截红绳露在外面。

红姨拿过玉奴那满满当当的瓶子一数,里面的小球不多不少,正好二十颗。

尽管早就做好准备,红姨听到这个数字还是难免惊讶。

她又去检查其他人,最好的不过得了十七颗,最少的只有十颗。

中途还有一个打破了瓶子,当场被拖了下去。

红姨摇头叹息,吩咐把最少的那个也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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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

转眼一个月时间就只剩三天,红姨下令这几天断了玉奴的男根。

只教人每日为她涂上各种药水、脂膏,务必要使她肌肤吹弹可破,淫穴紧致湿热。

这可就苦了玉奴,自入楼来,她日日被药水和精液灌溉,如今没了阳物滋润便发痒难耐。

好容易捱到了出楼这一天,红姨让人仔仔细细把她清洗个遍。再于秘处厚厚涂满脂膏,就这样让人把她抬到了一驾精巧的马车里。

那马车正是仿照隋炀帝的任意车所做,不过还是有所差别。

车内较之寻常马车宽敞了不少,中间还横着一根宽约一尺的软凳,堪堪够一个身量纤细的人躺下。

玉奴被仆役放到软凳之上,那人又按了几处机关,几根大小不一的金环便从软凳下方伸出,正好箍住玉奴的玉颈、柳腰和四肢。

仆役又打开马车两侧的柜子,在里面放了不少助兴的东西。

在一切都收拾好后,他又取出一张宽大的红绸将玉奴整个人盖住。

就这样,马车载着玉奴一路摇摇晃晃来到世子府。

季旬这几日休沐,闲在家里就听说楼里的马车到了,就命自己的贴身侍卫季连把车赶进来。

季连赶完车,出于安全还进去探查了一番,这才红着脸请季旬出去查看。

看到对方那古怪的表情,季旬隐隐猜到了什么,饶有兴味地进里打量,就看到了红绸之下不着寸缕的尤物。

其实在见到玉奴之前,季旬对她这一切安排多是为了泄愤、鸣不平,但亲眼见到玉奴之后,他感觉自己歪打正着,把人送对了地方。

人到了自己手里,季旬也不着急。

继续用绸布将玉奴盖好,他又端详起车内琳琅满目的陈设,不由大开眼界、啧啧称奇。

当下决定趁着月假,驾车去城郊庄子玩两天。

丫鬟仆役们很快收拾好东西,季连在前面驾着这辆“任意车”,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发了。

车里的季旬正兴致勃勃地研究机关,只听咔嚓一声响动,玉奴脖颈上方又多了一个马鞍一样的平台。

季旬试着坐在上面,那马鞍就开始缓缓前倾,使季旬的胯部正对着玉奴的唇瓣。

明白了这东西的用途,季旬快速解开自己的腰带,释放出粗长的性器。

玉奴很自然地张开嘴吞吃了这根紫黑色的巨物,角度设置得刚刚好,阳物一下子抵到了喉管。

亏了楼里教导有方,玉奴那张小嘴此时表现得格外灵巧,没几下就让里面的阴茎坚挺肿胀起来。

季旬忍不住大力顶弄抽插,玉奴的嘴却像专门为季旬所长一般,哪里都合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