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甘 np
玉奴被从石壁上放下来时,已然昏死过去。她的下身泥泞不堪,不断有白浊从前后两处粗大的洞口流出,红艳艳的穴肉还时不时痉挛抽搐。
红姨看她这副被疼爱过度的模样很是满意,让人多用点脂膏好好保养,自己则开始做起玉奴的接客时间规划。
这边玉奴昏睡了一天,迷迷糊糊被吵醒,发现已到了日落时分。而她此时正被一仆役掰开大腿,在密处涂抹脂膏。经过白日的修整,她的两穴现已恢复了紧致。仆役仅伸入几根手指,就能感觉到别样的软嫩水灵。
那仆役又熟练地在她身上套上一件轻薄的纱衣,之后轻车熟路领她来到一处包间。
房间里很是热闹,十数人正在那里喝酒聊天。看他们的打扮,应该是军营中人。为首之人大概是名将军,玉奴从前领教过几次他身下的巨物,对他傲人的本钱印象很是深刻。
几人看到衣衫轻薄的玉奴,立刻停止了说笑,有几个眼睛都看直了。
仆役把人送到就直接退下。
将军看到他们那迷了魂的样子,忍不住挨个敲了下脑袋:“瞧你们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带出来净给我丢人了。”
大家这才回过神来,一人笑嘻嘻开口:“咱们可不就是没见过世面吗?要不是跟着将军,哪里知道人间还有这样的绝色。”其余几人纷纷应和。
将军听了笑骂:“从前也没短了你们的赏赐,如今带你们过来反而埋怨我藏私了。”
众人赶忙赔笑:“哪敢哪敢,这样的极品也愿意跟兄弟们分享,谁敢说将军小气?”
“好了,别废话了,这一晚上几千两银子砸下去,咱们可要吃回本来。”将军懒得跟他们耍嘴皮子,一把将玉奴拉倒怀里,一边和她亲嘴一边去解两人的衣裳。
美人在怀,将军立刻把其他事情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刚把自己拿粗大的玩意放出来,他就等不及直接贯穿了进去。随后大开大合,横冲直撞起来。玉奴被顶弄得浑身发软、左右摇晃,不得不搂抱住他健壮的腰身。
他冲刺了一番还嫌不过瘾,掐着玉奴的腰,把人抬起又放下,每次都贯穿到底,恨不得把囊袋也一同送进去。
其余人在旁边摇旗呐喊、助阵加油,当真如行军打仗一般。
战况愈演愈烈,每次皮肉相贴都传出激烈的声响。玉奴被插得两眼冒白,下穴的淫水沿着大腿一直淌到地面。
其余人看到这精彩的交锋不免开始口干舌燥、跃跃欲试,却又怕将军恼怒,不敢越雷池一步。
好容易攻下一城、缴械收兵,将军停下来修整片刻,听到周围急促的喘息声,这才注意到众人焦急的神情。心下了然,他也不小气,抱着玉奴站起身,招呼大家一起。
有机灵的立刻上前,插了剩下的两处孔窍,其余没反应过来的只能在后面干瞪眼。
将军看他们憋得不行的样子,停下动作也替他们着急:“你们一个个得排到什么时候,一起上啊。”说完把玉奴横放到矮榻上,指挥几人分散开来,占领各处要害。
终于每个人都被照顾到,大家忍不住称赞:“将军果真见多识广、智谋无双。”
几人勠力同心,一道在玉奴身上攻城略地。
可怜的玉奴,一腿被高高架起,下身两处洞穴被四根庞然大物反复贯穿,她的双手分别盘拨侍弄着两根粗壮的硬物。嘴上也是不得闲,两根巨物杵在面前,轮着插进她湿热的口腔。就连两团酥胸也被捧起,胸前的沟壑时刻接受着大力的冲击。还有的男根则盘踞在她的玉足和膝弯上,不断冲刺碰撞莹白的皮肉。
人一多免不了顾此失彼,偏偏将士们还喜欢兵行险着,时不时突袭几处偏僻的关口。
玉奴稍有懈怠便会被狠狠击杀一通,她到底独木难支,只能节节败退。很快兵尽粮绝,玉奴被捏住要害,俘虏起来,只能呆呆躺在那里任人搓揉。
当年 (np加剧情)
玉奴从前也算京中排得上号的闺秀,虽然家世不怎么样,但相貌、才情都是数一数二的,因而爱慕者也是不乏其数。
随着名声越来越响亮,渐渐不知哪里传出消息:醉春楼的头牌玉奴曾是个官家小姐。
以前那些爱慕者们听到风声也是心痒难耐,位高权重或是家世显赫的抢先去过了把瘾,而那些地位差了些的,压根没有机会碰到醉春楼的头牌。
有个实在不甘心,正好跟季旬沾亲带故,觍着脸求到了季旬那边。季旬也怕他把事情闹大,叫世子妃知道了,就给人行了个方便。
这晚玉奴像往常一样被带到包间,刚进门便被人按倒,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下身就被一根肿胀的阳具插入。
硕大的龟头刚破开紧致的穴口,层层叠叠的媚肉便自动包裹上来。紧窄湿滑的甬道像是有魔力一般,吸引人不断深入探索。男人没什么障碍就将整根埋入,极致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精关都差点失守。
他稳住心神,狠狠掐住玉奴的腰肢,顶开湿热的巢穴,开始大力征伐。穴内很快浸满了汁液,敏感的蚌肉随着他的进出还会不自觉收缩。客人被吸得心旌摇荡,忍不住夸赞身下的尤物:“不愧是京城第一名妓,这滋味当真销魂。当年一见到你就知道你假装清高,实际再淫荡不过,果不其然,现在当了婊子,被人一插就发大水,是不是离了男人就浑身发痒?”
客人的话太多,饶是玉奴早已被情欲包裹,也难得分出点心思打量对方,才发现这位客人似曾相识。但她也没有什么精力深究这人到底和自己有什么渊源,只默默躺在那里配合。
客人却像是对她这样平静顺从的反应极为不满,更加用力地撞击玉奴柔软的穴肉。两人的耻骨都贴合在一起,交合之处不断发出黏腻的水声。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就交待了出来。
似乎有些恼羞成怒,客人把玉奴抓起来放到自己腿上,抡起大掌狠狠抽打她雪白的臀肉:“怎么这么淫贱?难怪贵客要赏你金鞭呢,不抽一抽都治不好你这骚病。”
接连不断的掌掴使得玉奴的臀瓣很快就红肿一片,客人发泄够了才停下动作。
就在这时,有人推门而入,笑着打趣:“方兄不是说今日请诸位兄弟大饱口福,这就等不及自己先吃上了?”
门被轻轻带上,来了四个人,玉奴都有些印象。
那方姓客人看到同伴来了,连忙把玉奴放下。想起今晚的邀约,心里不免有些后悔,面上却不显,笑着打哈哈过去:“这不先试试口味,省得不合你们心意。”
“醉春楼头牌,那滋味想必差不到哪去。这婊子从前看不上咱哥几个,现在落到我们手里,不得好好招待。”一人冷笑着踩在玉奴淌着水的花穴,用足尖不断碾压嫣红柔软的花瓣。
有人不满他的动作,出言阻止:“别弄脏了,咱们还要用呢。”
那人不以为意:“要干净的,来这里干嘛?”
众人听完哄堂大笑,也不再计较,分起了玉奴各处孔窍。
这五人都是京里有名的纨绔,平日风月场待多了,床笫之间的花样也学了不少。
他们一会儿骑在玉奴身上,顶着她到处爬行,一会儿又将她的眼睛蒙起来让她猜体内是谁。
等他们离开时,玉奴已经奄奄一息,两穴被灌得满满当当,浑身上下更是没一块好肉,足足养了十多天才能下床。
这几个少爷没什么本事,吹牛倒是个中翘楚。不过半个月的功夫,他们就将那天的“英勇”事迹传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