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心下大骇,还没等她做出反抗,之前的小厮就在她嘴里塞了块棉布,随后将她两腿折起,又让她自己抱住,便拿了根玉质的板子大力往她的花穴处拍打。

那脆弱敏感的花朵哪里经得起狂风暴雨般的摧残?玉奴被扇得直冒冷汗,想要挣扎,不知从哪冒出几双手将她牢牢按住,她只能以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承受着身上的鞭笞。

四十下总算过去,玉奴的女穴肿得像发面馒头一样,颜色更是红得要滴血。

“可以了。”那道男声似乎带了点愉悦。他大概就是今晚那位难缠的客人。

玉奴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就感觉她的穴口被几根手指撑开,随后又有一个金属材质的夹子夹在她饱满的阴唇之上。

她的下身早已肿胀发麻,可被夹住的地方还是清楚地传来尖锐酸麻的痛感。

玉奴疼得就要蜷缩起来,几双手却先将她翻了个面,然后将她整个人举到空中。

身下传来床榻轻微的响动,大概是那位客人躺了上去。

此时的玉奴被抓住四肢悬在半空,视线也早被遮挡,很是惶惑不安。

还没等她适应,身上几双手同时用力,抬着她往床榻那边送去。

玉奴的花户瞬间被一根灼热的阳具填满,因为穴口早被夹子固定住的,此时进入并无阻碍。甚至因为这个姿势,一下子抵达了最深处。

被拍打得烂熟的花户此刻汁水充沛,男人甫一进入就发出舒服的叹息。

抓住玉奴的几个人根据床上男人的反应,猛然将她举起,又快速将她往推下。就这样套弄了百十下,动作逐渐加快。

玉奴仿佛随风摇摆的风筝,整个人全靠着嵌在体内的男根维系,才不至于漂泊无依。

上下起伏间产生的极致快感让玉奴头皮发麻,恍惚中她感觉自己只是身下人发泄欲望的物件,而她的主人甚至懒得亲自使用她。

不知过了多久,大股滚烫的白浆注入玉奴的宫腔,玉奴跟着浑身震颤。

发泄完的男人旋即抽身退出。

几人看到他的动作,连忙将玉奴的唇瓣掰开,向下移动,对准那疲软的性器。

玉奴闻到味道就自觉含住那根粗长的性器,还不断用舌头舔舐柱身上的脏污。

等收拾的差不多,客人便吩咐将人带走。

几人得到命令,依旧用一张薄毯裹住玉奴,抬着她来到一处浴池,先将她倒吊起来,一边在她的腹部不断按压,一边拿一根细长的小棒探入她的花穴导出精水。

大约半炷香的功夫,穴内的精水已全部排出,他们又拿出根竹管,抵住花穴,不断往里面注水。

冰凉的液体不断涌入黏腻的肉穴,玉奴被这一刺激,意识逐渐回笼。

被灌满的肿胀感让她感到恐慌,然而她的嘴还被堵着,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玉奴感受自己的腹部逐渐隆起,一直到怀胎十月一般大小,他们才停止注水。竹管却没有立刻撤出,而是被堵住了出口,几人硬让玉奴再憋了半炷香的功夫。

当竹管被抽离的那一刻,大股水流喷泄而出,玉奴被刺激得直接昏死过去。

玉奴之前也见识过不少折腾人的手段,却从没有今日这般难捱。

她原本以为折磨就到此为止,谁料第二日一早,她迷迷糊糊之间就被人架去梳洗。

一人给她仔细清理唇齿,一人则用刷子给她清理下身。

幸而玉奴早就习惯这些,清理也算顺畅。

只是他们清理完之后,还在玉奴口中塞了片丁香,穴内涂上香膏。

这还不算完,几人又拿着之前的玉板照着玉奴的臀肉猛扇了数十下。等臀肉高高肿起,他们才将玉奴摆放到了床榻前。

“主子,该起了。”一人轻声唤起床上熟睡的客人。

客人悠悠转醒,看到跪趴在床前的玉奴很是满意。

他起身下床,轻轻拍了拍两团粉色的臀肉,臀肉便高高撅起。

客人放出自己雄伟的性器,对准玉奴的湿热的穴口,直接捅了进去。

经过昨夜的耕耘,加上香膏的滋润,此时的穴肉又软又滑。客人插了十几下,便来了感觉。磅礴的水流一下子喷泄而出,直直打在软烂的穴壁上。

玉奴努力维持身形,承受着客人的灌溉。

等客人小解完,立刻有人上前塞住穴口。又将玉奴转过身来,将她的头推到客人阳具面前,命令她用上面的小嘴又服侍了一回。

等客人清洗完穿戴好衣衫,小厮上前询问:“爷用着感觉如何?”

“不错。之前见到以为是个清高的,没想到在这欢场混得如鱼得水,做个夜壶也是格外称职。”客人语气中有几分说不清的情绪。

“那奴才把人带回去?”

“不必,她既喜欢,便留在这里。赏她根金鞭,早晚接客之前鞭策一番,也好督促她上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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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

这边红姨把人接到手,看到一并送来的金鞭,也大概猜到了客人的身份,连忙谄媚道:“多谢贵人,能得贵人的赏识,也算玉奴三生有幸。只是贵人用过的东西,老身不敢轻易处置。还请大人提点一二。”

跟在客人身边的“小厮”压低声音:“主子的意思是任她照常迎来送往,不过你还是先给空出半个月,万一主子又想起这口,也省的你仓促准备。”

红姨一听还可能有下文,喜不自胜:“应该的。便是一两年,一辈子也是等得起的。贵人吃惯了山珍海味,我们这乡野风味能入贵人的眼,已是莫大的荣幸了。”

那人见红姨如此上道,也不再多说,点点头便离开了。

按理说,新挂牌的妓子前几日难免要辛苦些,可玉奴一连空了好几天,也不见红姨命她接客,就是狗相公也只字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