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穴吃了这么多精液,燕铭凡感觉格外酸胀难受,肚皮凸起的感觉也很奇怪,他情不自禁扭腰摆臀,不小心将这根射完精之后软下来的鸡巴吐了出去。
燕铭凡被吓了一大跳,赶紧抓着白士臣软趴趴的大鸡巴,想要重新塞回自己的肉穴。
结果细嫩的小手就被白士臣拍了一巴掌,他委屈的收回手,蜷缩着,可怜兮兮的打量白士臣的神色。
白乎乎的精液从被操开的逼口往下滴落,一开始很多,后面便是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落。
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在敏感娇嫩的穴口不轻不重、不紧不慢地滑动,勾勒着娇小嫩逼的完美形状,又肥又软、又滑又嫩,被他轻轻摩梭之下,流出些甜美的汁液。
于是,两个人都能听到极其细微的淫靡的水声。
白士臣的手指挑开了圆润饱满的两片肥阴唇,仔仔细细地划动那软软的肉缝,偶尔会戳进微开的逼口。
几不可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么骚,上班是在当婊子吗?”
燕铭凡有些生气,但又说不出反驳的话,便抿着唇,不理会白士臣。
白士臣无声的笑了,手指熟练地找到顶端敏感的肉粒,力道加重,挑逗研磨揉捏,这颗小红豆便难以自抑地颤动起来。
燕铭凡的眼睛也瞬间湿润了,吐出的呼吸比刚才要炽热许多。
白士臣熟练的让他情不自禁夹紧双腿,小穴湿哒哒的往外流着水,“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亮。
燕铭凡乖乖的坐在白士臣的大腿上,柔软的臀缝被一根粗大的肉柱顶着。
身体本来就很敏感,这些天又接受了白士臣无下限的亵玩,白士臣熟悉了他的身体,他也熟悉了白士臣的玩弄,没一会儿,小嫩穴就感到搔痒,回想起了被狠狠顶撞填满的快感。
酥酥麻麻的痒意从白士臣的指尖落下的地方生长,蔓延至他的全身,热气蒸腾,嫩穴冒出了浅浅的白烟。
一丝丝电流顺着白士臣的手指不断蔓延,再一张嘴,燕铭凡吐出了炽热的气息,飘渺的白烟蕴含了黏腻的情潮。
燕铭凡有一些羞耻,但还是低垂眼眸,轻轻的用手指摩梭白士臣灵巧晃动的手。
“我想要了……”
燕铭凡有些害羞,但是当他将自己现在会这样做的缘故的算在白士臣将他操的太淫荡上,心里就会好受一些,所以燕铭凡会在心中理直气壮的想:
这都怪白士臣。
白士臣看了他一眼,发出一声轻笑。
他脸颊更红润了一些,感觉自己像是被白士臣看穿了,但白士臣什么也没说,甚至如他所愿地将手指刺了进去。
被浅浅的填满了,有些舒服,燕铭凡下意识的扭动一下腰肢,发出了极轻的喘息。
身体已经习惯沉溺于情爱,但神智还有些挣扎,燕铭凡想要扭着臀,从那更会让自己疯狂的手指间逃离,身体却控制着肥润的翘臀,往下坐落。
穴口甚至已经异常期待的不断翕动,燕铭凡所能听见的水声也更加频繁响亮。
白士臣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指尖在小穴里温柔侵犯,另一只手殷勤的挑逗微微硬起的肉粒。
直到这颗骚豆子从美艳的花苞中探出头来,被他轻轻拨动一下,立刻引得燕铭凡低吟一声。
“铭凡好骚。”白士臣的声音还带着些笑意,“不过我好喜欢铭凡的小穴,太美了,我会好好操一操,好好满足铭凡的。”
而后他掌住了燕铭凡的腰,另一只手抱住燕铭凡两捧香软的奶子,轻轻捏着奶头,龟头卡在穴口,下一秒狠狠的全部干进,浸泡在肉穴里的肉棒硬邦邦,对着湿软的肉穴开始冲撞。
燕铭凡可能是已经适应了这样的操干,完全没有反应,只有小肉逼下意识的夹紧了干进来的肉棒。
白士臣低笑出声:“小骚货……”
他的手往下,摸着燕铭凡被干出凸起的肚皮,又摸了摸燕铭凡的小肉棒,接着往下,捏了捏燕铭凡带有黏腻液体的阴唇,他抬起燕铭凡的一只脚,方便鸡吧的操干。
但骚逼一直乖乖的打开着,任由白士臣操干抽插。
被精液和骚水浸泡了许久的骚穴软的不可思议,还湿漉漉的,被干着干着,混合液体被干出体外,争先恐后的从那小小的孔洞里喷出。
床单被喷的湿透了,白士臣也不在意,他想享受燕铭凡温暖水润的小穴,肉棒舒爽极了,他低低的吼了几声,掐着燕铭凡的腰,加快速度,狂风骤雨一般在燕铭凡穴里发泄欲望,不停的干着燕铭凡的屁眼。
“呜嗯……别、别这样……呜……别操了,我被操坏了呜……嗯呜屁股要被干烂了,受不了了啊……”
骚逼下意识主动夹紧白士臣肉棒,但白士臣干的实在太疯狂,干的他受不了,又嘤嘤的哭起来,哀求白士臣放过他。
白士臣用力掐着他的腰,对着他的骚心用力抽插碾压顶弄,将他干的浅浅的骚叫,肉穴里汁水更加丰盈,被白士臣干的不停喷出来,“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白士臣将他的腿拉着弯向他的胸口,骑在他的身上,更加用力过分的干他,两颗蛋蛋都拼命的往他的穴里挤。
燕铭凡一身白皙的皮肤都被干的粉红,头发沾染了汗水,一缕缕粘在脸上,媚眼如丝,脸蛋潮红,一副被干成了肉便器的骚货模样。
白士臣笑着亲了亲他的嘴,将他抱在怀里,压着大腿,鸡巴拼命疯狂往上抽干着,他整个人都成了一个鸡巴套子,肉穴都被干成了白士臣鸡巴的形状。
但是这还不够,白士臣用这个姿势干了没一会之后,让燕铭凡平躺在床上,将他的双腿折向他的胸口,要求他自己抱着双腿,露出两口湿哒哒的骚穴,任由白士臣操干。
燕铭凡乖乖的环抱住自己双腿,还努力让腿弯往胸前压了压,圆润润、肉嘟嘟的屁股抬起来,大喇喇的敞开着松软红肿、湿漉漉的两口穴,同样湿漉漉的眸子可怜的看着白士臣。
他两口骚穴早就被干的红肿,而且在早就被干成了合不拢的肉洞,只是骚逼天生适合挨操,看起来没那么恐怖,阴唇往外翻着,也不算太肿,阴蒂倒是肿得很厉害,非常明显的一粒挂在上面。
但是屁眼是活活被干成了鲜艳的红色,外面一圈肉嘟嘟的肿着,中间被干开了一个直径为三厘米的肉洞,还一缩一缩的张合着,看起来像是在邀请白士臣快点干进去。
这两口穴都被干熟了,很期待他干进去的样子,一直饥渴的收缩着张合着,一股股骚水往外喷,喷完了就默默流淌,是吃不到东西就饥渴得流口水的穴。
白士臣摸了摸这两口骚穴,最后拉开肉唇,鸡巴用力干了进去,因为有骚水的润滑和这个穴本来就被干开了,他这一下干得很顺利,龟头一下子就抵住了燕铭凡的宫口,将燕铭凡干的尖叫,骚逼瞬间又喷出一股水来。
“怎么这么多水……真骚啊。”白士臣这样说,用力掐住燕铭凡的腰,再揪住燕铭凡的奶子,就开始大力操干。
燕铭凡被干的声音都在发抖:“你为什么、为什么干小骚逼呀,刚才不是在干骚屁眼吗,呜呜……啊呜……受不了了,太快了太爽了,骚逼感觉好奇怪呀……呜呃……好像吃饱了,又好像还不够,太奇怪了,受不了了呜……老公,老公慢一点干,呜啊……我骚子宫要被你干坏了,呜嗯……”
燕铭凡原本有些困惑,后面被干的舒爽极了,白士臣的肉棒每一次都往他子宫里干,将他干的双腿抽搐、脚趾头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