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狰狞的大东西镶嵌在粉红的甬道里,将小小的洞口完全涨开成自己的形状,洞口粉色的嫩肉绷开成透明,紧紧巴在阴茎上,随着其进出而艰难扩张自己去容纳它。
整个甬道都被迫全部舒张,肉棒进出又快又狠,摩擦着娇嫩的内部媚肉火烧一般滚烫起来,充血成艳艳的红色,似乎下一秒就要破皮流血。阴茎实在太大,每一次进入阴道都塞满不留一丝缝隙,甚至还在疾风骤雨般地?H干。
陈娇浑身冒汗,经过长时间的?H干,已经被?H熟了,几乎红成一只虾。整个人由内到外散发出甜蜜蜜水蜜桃一般诱人的气息,呻吟的声音就能听出又痛苦又舒服,她无意识般叫着。声音时而高昂时而尖细,时而小声啜泣,身体里的水爆发了一次又一次。
两人私处紧密相连的地下流出一滩水,相连的身体一旦分开便牵扯出长长的银丝。他时而重重?H干,将她送上高潮又变成九浅一深的方式。似乎在跟谁较劲,整个过程一声不吭,快忍不住要射的时候宁愿咬紧牙关,放慢动作,也不肯释放。
陈娇浑浑噩噩,高潮太多次,浑身止不住哆嗦,手上再没力气搭在他身上,腿也挂不住他的腰,只剩下意识的叫床。李存根喘了一口气,从陈娇身体里退出来,将她翻身跪在地毯上,上半身趴着沙发。
从后面靠上去,找准了位置,一鼓作气,长驱直入,直接一干到底。陈娇长长叫了一声,似哭似喊,打着哆嗦,抖个不停,甬道更是狠狠收缩。龟头似乎擦过了某个微微凸起的部位,他摸索着找了一会儿,再一次擦过那个地方,她的反应依然很强烈。
他专门欺负她似的,对准那个地方,次次都重重戳上去,撞得她溃不成军。陈娇彻底崩溃,纤细雪白的脊背弓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腰肢几乎触地,只想逃过那无法形容的折磨。
可是再如何逃避,水蛇样细的腰肢被他握在手里,只能承受狂风暴雨一般的?H干。没一会儿她就不行了,边哭边叫泄了一地,触电似的抖个不住。她浑身的肢体都很纤细,叫人怀疑是不是轻轻用力就能将她折断。
陈娇原本骨架小,搬出来那段时间瘦了不少,经过李存根一段时间的喂养,身上长了些肉,摸上去只觉得满手滑腻,又嫩又软,叫人爱不释手。他伏在她背上,一个一个热吻印在纤细漂亮的背部,轻轻一吮,便是一个红痕,稍微力气大点,就成了乌青色,都是肌肤太嫩的缘故。
他痴迷于她诱人泥足深陷的完美身体,一点也不肯浪费力气,全部热情都洒在她身上。陈娇一身雪肤经过长时间的性爱,被滋润成透亮的粉色,大汗淋漓,半闭着眼睛,红唇微启,从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
她哭得声音发哑,“……不要了,唔嗯……嗯啊……哈啊……”
他仿佛一台上了永久发动机的机器,就着一个角度将她往死里操。交合的私处已经满是泥泞,不堪入目,淫靡的痕迹遍布整个身体。硕大坚硬的肉棒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经久不息长久坚挺着,每一次都发狠般撞在深处的嫣红小口上,那一处已经不堪重负,再不能多撑一秒,几乎下一瞬就会被破开,将最隐秘宝贵的孕育之地暴露。
察觉到子宫口的松动,抽插更是发了狠,同归于尽般将她往前撞去。已经被蹂躏到不堪忍受,深处的小口终于抵挡不住,渐渐放松肌肉,在又一次的?H干中,肉棒终于撞开宫口,整个龟头全部镶嵌进去,连带一直露在外面的一截阴茎也冲进密道,整个性器通通埋进肉洞,不留一丝缝隙。
陈娇彻底失声,瞪大眼睛,眼泪滚珠似的淌进头发,脸上酡红一片,满身被狠狠滋润疼爱后留下的甜腻气息,美味到叫人疯狂。
肉茎终于突破宫膣,闯进最神秘最不可侵犯的孕育之地,宫口平常小到连一根手指都不能吞下,如今却被迫含下比手指粗长的多的一根大东西。宫口被撑开到极致,强烈的撕裂感从小腹深处传来,陈娇立刻出了一身冷汗,被撕裂的感觉让感官世界放大无数倍,痛苦和快感交织,凌虐的感觉将一切外在的痛苦淹没,只想就这样沉浸在无穷无尽的狂乱与淫靡中。
太紧了,太热了,那一处小到几乎将分身搅断,紧箍着肉棒上脉脉跳动的青筋血管,强烈的快感在尾椎盘旋成风暴。被收紧的阴道犹如一张没有牙齿的嘴巴,将阴茎吸吮着,嚼弄着,舒服到神魂都要失守。当快感炸开那一刻,整个脊背几乎又麻又痛,快感闪电般蹿上头顶,如烟花炸开,眼前一片白花花,头皮炸烈,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受到电流的洗礼。
色授魂与,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李存根扶着陈娇侧脸,不断索吻,角度的原因并不能次次如愿,透明的丝线牵连着两张绯红的嘴唇。两人的脸色一样是沉浸在快感高潮中的痴迷失神。她痛苦地蹙着眉,细细地呻吟,双腿长时间在地毯上摩擦,已经快要跪不住。
子宫口太紧太小,卡得死死的,退出来时掐着纤腰固定住,腰腹同时用力才拔出来。又是一阵几乎不能承受的刺激,陈娇死揪着沙发,一大股淫水随着肉棒的撤离奔涌而出,沿着雪白的大腿流到地上,晕开一滩。
在宫口因为突然被打开没来得及合上的工夫,肉棒几乎又是凌厉一般的速度冲进来。每一次都是尽根插入,龟头一下接着一下撞开宫口,几乎将子宫当成第二个小肉穴,不停?H干。
龟头撞在子宫壁上,肉肉绵绵的触感,舒服至极,而子宫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不断高潮喷出淫水,兜头淋在龟头上,烫得整个柱身一跳一跳的,又胀大了一圈。她的腰被固定着,掐出两道青色的指痕,阴户在长时间的操弄下萎靡肿胀,无精打采拉耸着,穴谷里的嫩肉也被阴茎带出来,微微外翻。
坚挺的肉棒几乎永不疲倦,次次冲开子宫口,埋进更深处,狠狠抽插了百来下,终于放开禁忌,将滚烫浓稠的精液悉数喷洒进子宫。内射的刺激将陈娇再一次带上高潮,她彻底顺着沙发瘫软下去,被李存根捞着腰肢抱起来,就着后入的姿势走进房间。
将她放在床上,握着大腿翻身成面对面的样子。客厅里能听到房间里极小的说话声,过了一会儿又是激烈的啪啪声和叫床声传出来,彻夜未绝。
这是我表弟 <云泥(H)(青灯)|PO18???t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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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表弟
近来天气转凉,楼下的银杏树在秋风的吹拂下染上一身金黄的颜色,劲风掠过,遍地黄金。早晨的阳光温暖柔和,透过窗纱照进房间,光柱里尘埃漂浮。
床铺暖和柔软,熙攘的嘈杂声不大清晰,从远方传来,似乎可以再睡一觉。不过即使只是星期六,也有很多事情要做,给妈妈送点保暖的衣裳上山,说好陪爸爸吃饭,晚上还有一个同事的生日聚会……
陈娇脑子里想着今天的行程,头在枕头上蹭了蹭,忽觉背后抵着一片温热的躯体,立时清醒了大半。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明亮的光线,昨晚的事情不费吹灰之力记起来。
逃避似的,小心将对方的手从腰上拿开,爬出那个结实温暖的怀抱。只是轻微用力,腰上就仿佛受刑过后一般酸痛,浑身的肌肉都在尖叫抗议过度的运动量,分明睡得很沉的一觉,却比加班三天三夜不曾闭过眼睛一样累。
疼得脸上的肌肉快扭曲了,陈娇握着薄被捂住胸口,愣愣地坐在床头。堪堪只盖住一对圆峰的顶端,漂亮展翅的锁骨,标准直角的肩头,雪藕一般的手臂,似乎画笔勾勒成的腰背线条。清晰可见乌红的痕迹,凌乱不堪,接连成片,足以表明昨夜的情事张狂激烈程度。
她发着呆,扭头朝后看了一眼,本来以为应该沉睡着的人,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悄无声息看着她。对上她的视线,立马做错事一般心虚闪躲,撑着脑袋的手移开之后怎么放都不对劲。
不想交流,不想承认,最好像上一次那样含糊过去,谁也不要提。陈娇现在还混乱着,没想清楚的时候,潜意识指挥身体做出逃避的选择,撑着床头柜想下床,仿佛踩在云上,双脚不听指挥,我绊你,你勾我朝前扑去。
心头一跳,做好摔跤的准备。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她睁开眼睛,眼神闪烁,“放开我。”
他悬在她上方,脸对着脸,再往前一点就能触到她的鼻尖,一看她紧张闪躲的表情,就知道她又不想承认。上一次他病糊涂了,给她悄悄溜掉,这一次怎么会笨得放过好好的机会。
李存根表情隐忍,尽管尽量想表现地沉稳一点,眼睛里流露出的焦躁还是泄露了慌张的情绪,“你明明知道是我,也说过不会后悔,阿娇,你不可以这样。我们,都已经两次了……你昨晚还悄悄跟我说很舒服,叫我再用力一点……”
陈娇羞耻地俏脸通红,摔下来的时候扯掉了被子,两个人完全赤裸着躺在地上,她微微卷缩起身体,几乎哀求道:“不要再说了,我早就说过不要你,不是你硬要跟着我,根本不会发生两次。”
李存根整个人像被抽掉气的皮球,精神气立刻萎靡下来,泪光闪烁,比她还要卑微地哀求,“可是你不能否认,我们已经做过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你说你不怪我不恨我,却一直远远躲着我,不给我证明自己的机会,其实还是看不起我。我害你受苦,这些都是我应该受得惩罚。既然如此,你就心硬一点,让我当牛做马,想怎么使唤怎么使唤,彻底赎罪,一辈子也别放过我,行不行?”
他一边语无伦次说话,一边让开,任由陈娇起来,却不让她走开。跪在地上,双手环住她白皙纤细的腰肢,脸挨着她小肚子,亲吻着可爱的肚脐,一遍一遍哀求。
“阿娇,你别丢下我。是你带我走出大山的,不要把我扔回去。让我跟着你,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他越说亲吻的地方越往下,极其依恋地圈着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昨晚太过激烈的性事到现在还有强烈的感觉,私处仍是麻木的状态。她不想再来一次。
陈娇最终没有回复李存根任何话,被他缠得烦了,丢下一句“再得寸进尺你就不要见我了”,匆匆躲进洗手间。
和陈学兵一起吃完饭,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今天来不及上山了,陈娇给周玉芬打过电话,约好明天上去,便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之前常来的商场,她挑了喷泉池边的长凳坐下,犹豫着要不要早点回家。
灯火阑珊,傍晚气温降低,广场上热闹的很,小孩子拉着气球奔跑,家长小心跟在后面。陈娇看得入迷,直到眼前递过来一被热咖啡才回神。
抬起头盯着那张熟悉的脸,只是几个月没见而已,居然觉得很陌生。孟豫剪短了头发,人似乎瘦了一点,穿了一件亚麻的风衣,干练又帅气。
曾经的他们也没有好到无话不谈,经历过那些事情分手之后,还能和平地坐在一起互相问候。只不过到底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抛开简短的客套便陷入亢长的沉默。
孟豫握着咖啡杯,视线顺着陈娇的视线望过去,“阿娇,你还好吗?”
陈娇嗯了一声,孟豫担心地看着她,“叔叔阿姨离婚了,你怎么样,家里都安排好了?”他还是怕陈娇吃亏,其实还是小孩子性子,有时候过于感情用事。如果能成功阻止双亲离婚,将能继承的遗产全部放弃也不是陈娇不能做出来的事。
她想起今天跟爸爸吃饭的时候,爸爸说的话。王萍年纪大了,这一胎怀得凶险,检查的时候好几次医生告知胎儿似乎心脏有问题,先不说这一次生产对王萍是多大的难关,胎儿生下来也极有可能一生都要遭罪,先天性疾病不会少。
医生的建议自然是不要留,陈学兵也不想要,可是王萍不肯,拼死也想要个孩子,双方正胶着。爸爸说的时候,那发愁的模样不似作假,陈娇从来没有想过天神一般保护她的爸爸也会有束手无策的时候。
爸爸抛弃妈妈,让她失去完整的家庭,想一想真是恨极了;可是,那是真心疼爱她的爸爸,对方已经老了,两鬓白发丛生,眼角的皱纹似乎一夜疯长,衰老成她不敢直视的模样,身为女儿没办法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