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着我们微笑着举瓶示意了一下。
“!”
插入咲耶阴部的手指陡然间传来一阵缩紧的感觉。只要稍加思考,便能察觉到这只不过是对方又一次无聊又极具恶趣味的尝试他的眼神并没有聚焦在我和咲耶任何一个人身上,只是往一个大致的方向看去但仅仅是那一刹那的、对单面玻璃是否正在起到作用的怀疑与恐惧,已然成功带给了怀中少女以无与伦比的刺激。
“唔唔唔,去了?!”
伴随着不成声的甜美哀鸣,咲耶的身躯颤抖着失去了力气。金黄色的尿液和潮吹的淫水从少女的下半身喷洒而出打湿了玻璃,热气腾腾的液体顺着大腿流落而下、形成了一片小小的水潭。接着,咲耶顺着玻璃瘫倒了下去,以一个足以把那俊俏气质破坏殆尽的淫荡姿势、翘着不断抽搐着的丰满臀部趴在了地上。
“要继续了喔。”
“诶!?稍等一下、现在进来的话...噫噫噫?”
早已膨胀到极点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了那仍处于高潮余韵的蜜穴。咲耶略显慌乱的发言以一个变调的呻吟作为结尾,下面传来的抽搐与紧缩感象征着少女迎来了又一次小高潮。
情欲的火焰在蔓延。一手虚抓着吊带袜的带子,一手重重拍击在少女那挺翘的屁股上。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后,咲耶的娇躯猛地颤抖了一下,服从地趴下了去。
如果说小糸是才露尖尖角的青涩荷花、美香是含苞欲放的带刺玫瑰,那么咲耶则是一朵盛开的大红扶桑花。傲人的巨乳、前模特那一直保持着的优美身材曲线、以及那双修长诱人的大腿。将这样一个帅气的美人压在身下,享受着对方在变态露出play时那淫乱不堪的表现,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眼红
双手撑着玻璃墙、高傲的头颅卑微地垂下,每次肉棒的抽插和随之而来的打屁股,都会让咲耶从嘴边漏出一丝可爱的嘤咛。这轻声的嘤咛很快就在不断的进攻下变成了忘我的呻吟。少女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自己正在被其他完全不认识的人看着吗?越来越大的声音会穿透玻璃,让偶尔路过的工作人员们听见吗?这一切似乎都不怎么重要了。
恐惧渐渐消失,最后变成了背德的期待。这副模样如果被粉丝看到的话...乱七八糟的妄想在开始的那一瞬间,就再也难以止住。
“啊...?嗯嗯嗯...?制作人...?”
“很不舒服吗?”我故意停下了动作,“不舒服的话我们换到床上去也”
“没、没有...!”信以为真的咲耶慌张地回过头,脸上满是难以褪去的红晕,“就、就这样也没问题...?”
拿动物作比喻的话,放下防备的咲耶更像一只乖巧的大狗狗。和这种时候稍微调戏几句就会炸毛咬人的美香不同,有着抖M倾向的咲耶面对语言的捉弄相当宽容。
“是这样吗?果然还是希望咲耶能够好好地说出来呢。”
听明白了我的意思的咲耶有些气恼地瞪了我一眼,随后把涨红了的面庞转了回去,结结巴巴地小声说道:“那、那个...希望制作人你能...一、一边拍我的屁股,一边侵、侵犯我...?”
没有更多的言语,下一秒那根在少女小穴边磨蹭的肉棒就又一次插入了进去,全根没入。
我满足地叹息了一声,继续起了活塞运动。
外面的比赛似乎重新开始了,那个中年大叔颤抖着将手伸向了桌上的牌,脸上满是灰败与绝望。即使是听不见解说声音的自己都能明白,局势已经再也明朗不过。
一种奇妙的感受漫上我的心头。外面的所有景象就像一出被特意安排好了的戏剧:一个滑稽的小丑,一群敬业的陪演,一座华丽的舞台。而自己则安稳地置身事外,在最好的观众席上一边享用着美好的性爱,一边观赏着这一切。
如果我想,即使是那个看上去高高在上、悠闲又恶趣味的赌场老板,也能通过催眠轻而易举地控制。我可以是观众,也可以是导演。没有意外,没有事故,一切都会如同我想的那般发展。
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是荷尔蒙带来的幻觉也说不定。
场上的中年男人终于崩溃了。他大吼了一声用胳膊在桌面上一扫,把牌全部扫飞了出去。然后,他跌跌撞撞地推开了尝试阻拦他的工作人员,往外跑去。好巧不巧的,他选择的是这里的方向。
几秒后,中年男人狼狈地撞在了我面前的玻璃墙上,痛哭流涕。他那张肥脸上满是悔恨和恐慌,大张的嘴似乎在喊些什么。我听不见,但是看懂了那简单的口型。
【救救我】。
咲耶没有在意他。沉溺于爱欲中的少女甚至没有抬起头,而是将脸贴在地上随着我的动作呻吟娇喘着。从我的角度看,这是足以称得上荒诞的一幕:就在几厘米厚的单面玻璃墙对面,紧贴着玻璃的男人正在绝望地呼救。而墙的这边,却是一对漠不关心地享受着性爱的男女。
这短短几厘米的距离,却是天堂与地狱的距离。
我沉默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悠然地握着咲耶那曼妙的腰际,聆听着肉与肉之间碰撞的水声。将视线跨过这可怜的赌徒往后面看去,握着麦克风的主持人正做着夸张的手势对着人群说些什么无非是嘲笑、还有更多的煽动而那个在对决中获胜的小女孩则望向了此处。她那张麻木的精致脸庞上无悲无喜,只是眼神里多了点什么。
不是讥讽,也不是同情,而是种古怪的...释然。
十三秒后,在中年男人被涌过来的工作人员拖走的那一刻,我在咲耶的小穴里中出了。
终幕的演出,最后的疯狂
“...抱歉,让夏叶你欠了三田先生人情了。”
“啊啦,道歉只用说一遍就可以了哦?真的心存不安的话,之后无条件答应我一件事怎么样?”
“啊哈哈...在我能力范围内的话。”
平躺在床上的樱花在昏迷中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呻吟,眉头微皱。夏叶和我对视了一眼,我微微点头,转过身从旁边的水盆里取出浸了冰水的毛巾递给了她。夏叶小心翼翼地将毛巾敷在了樱花的额头上,顺手替她整了整盖在身上歪掉的被子。
几秒后,黑发少女皱着的眉间舒展了开来。
这里是12层的包厢,专门为夏叶准备的。不,用‘包厢’这个词形容可能有些不太准确,这里更象是一套五脏俱全的小房子:厕所、厨房、卧室...除了客厅里多了一面巨大的、用来观赏外面展示商品的落地窗,以及一张足以躺下七八个人的巨大长方形沙发之外,和东京那些能卖出四五千万价格的精致样板房没有什么区别。
当然,这价格翻上一倍可能也无法买到入住这里的资格。这里的门票需要的不仅仅是‘钱’,更多的是‘权’。
当我在电梯里下意识脱口而出樱花的名字后,一切的发展都变得容易预料。三田毫不犹豫地当场掏出手机联络放人,随后便是诚挚的鞠躬致歉与完美的挑不出毛病的事后服务。
一个小时后的如今,身上那些挂环全部被拆除的樱花,还有她的完整背景资料与被卖到这里的原委,全都被送到了我们面前。
她被拯救了...但,并不完全是。
容姿算不上顶尖,非处女,出身低贱资料上尽可能地描写的委婉了拍卖场在接收后显然将其归到了‘一次性用品’那一栏。调教的时间只有一晚上,过量又有着极大副作用的‘特殊注射药物’,就变成了理所当然的选择。
【紫荆花】。有着一个好听名字的它实际上是一种成瘾极快、发作严重的高级毒品。注射后会陷入做梦一样的恍惚状态,任凭摆布,说明上写着‘就算以缓慢的动作尝试着用绳子勒死实验者也不会遭到反抗’。而一段时间不注射的话...就会出现毒品重度成瘾者的某些症状。
我理应为认识的女孩遭到如此对待而感到愤怒,直到我读了有关她这两天经历的资料。
就在昨天,曾经将她赶出家门的父亲突然找到了她,声称自己幡然醒悟打算供她重新上学。天真的少女相信了,心存幻想地跟着父亲踏上了归家的路然而,等待她的不是温暖的被窝与热腾腾的饭菜,而是一辆俗套的面包车和几个遮住面孔的壮汉。
她被卖掉了,用来抵押父亲巨额欠款的一部分。她的父亲欠了不多不少...一千万。
在我熟悉的那个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