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的指尖在九千岁修长的脖颈上轻轻一转,低声笑道,“莫不是夫主突然有了良心,终于知道阿柯的好处,舍不得我了?”
“自然是舍不得的。”夏闻书软软地哄了一句,其实心中那点不舍早就散了个干净,想着耳根至少能清净好一段日子,眼中不由露出一抹喜色来。
“夫主在高兴什么?”穆柯双眼微眯,目光缓缓下滑,落在了九千岁丰润饱满的双唇上,手指微微用力,捏开了那张惯会甜言蜜语的嘴,也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低声道,“夫主这张嘴,世子爷用了吧?”
夏闻书一愣,瞬间就明白了这人的意思,立刻否定,“没有!”
“没有吗?”穆柯目光渐热,突然俯身在那人的唇上亲了亲,声音有些暗哑地笑道,“世子爷曾经跑到我书房里看了半天医书,研究的全是男人喉道的构造和肌理……”
夏闻书想起那夜萧见渊帮自己放松喉间肌肉时熟练的动作,心中顿时一阵暗骂,这家伙,居然还跑去穆柯那翻书,不会自己找吗!
穆柯一看这人心虚的模样,哪还不知道。一把将人抱起转身就进了卧房,还没走到床边,就已经将怀中之人的衣物剥除了大半。
“夫主可不能厚此薄彼,总该雨露均沾才是。”穆柯此时已经兴起,干脆拉开外袍半靠在床上,将夫主放在自己双腿之间,手指插入发中向下一按。
夏闻书的脸直接就贴在了穆柯的性器上,等他挣扎着支起上半身,这家伙的肉茎已经毫不客气地顶在了自己的鼻子上,隐约的药香带着成年男子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居然还挺好闻的。
他的目光向上一抬,正对上穆柯兴致勃勃的双眼。
夏闻书眼珠一转,如那人所愿一口含住了龟头,先用舌尖舔了舔,然后突然张嘴,做势要咬。
穆柯瞬间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地就要拔出来,却突然哼了一声,不退反进,一下直接顶在了夏闻书的咽喉处。
“唔”夏闻书顿时被刺激得呕了一下,喉间一松,居然将大半个龟头含入了食道。
他顿时不满地抬头瞪了那家伙一眼。
穆柯挑眉,颇为得意地笑了一声。他的龟头此刻被紧紧夹着,虽然并没进入多少,但已经清晰地感觉到了里面的紧窒和火热,不由得越发急切起来。
“快点,”穆柯忍不住引诱道,“若是让阿柯舒服了,等会儿阿柯也让你起来一次。”
夏闻书一听顿时有些激动,终于心甘情愿地侍弄起穆柯的肉棒,不但用舌尖不停舔弄,还让这家伙越进越深。
穆柯舒服得不行,干脆将夫主倒转了身子,半躺着让这人跪伏在自己身上,先把玩了一会儿夫主圆润的双臀和肛口,指尖这才来到夫主会阴处,顺着两侧的经脉一直按压到下腹某处,时不时握住那半硬不硬的阴茎,将药油从马眼中一点一点地揉了进去。
夏闻书只觉下腹一阵阵抽搐,会阴处更是又热又胀,忍不住将口中的鸡巴含得更深,兴奋地感受着自己性器缓缓充血膨胀。
“夫主继续,再含深点。”穆柯的喘息渐渐急促,全身肌肉绷紧颤栗,脸上渐渐带出了一抹急切,催道,“对,全吃进去,阿柯想射进去……好棒,真紧……嗯”
穆柯一声闷哼,终于喷发在了夫主的咽喉深处,一下一下地射了好半天,才意犹未尽地长出口气。
夏闻书支起身喘了好一会儿,这才从半窒息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欣喜地发现自己这回居然真的硬了。
虽然还不是百分之百,但至少也有八成了。
“不急,”穆柯将自家夫主翻了个身,让其仰卧,双手抱着双腿自己打开身子,一边继续调弄着夫主的性器,一边再一次操进了后穴,刻意压在那最敏感之处反复顶弄。
夏闻书爽得不行,眼看着自己的阴茎高高地立了起来,不由得一阵激动难耐,忍不住催道,“快些,好阿柯,想射”
穆柯没理他,好整以暇地又干了许久,直到自己彻底爽快了,这才伸手轻轻环握住夫主此刻近乎全勃的阴茎,对着早已操得水淋淋的后穴一阵狠干。
“啊啊啊”夏闻书忍不住失声大叫,他的身体被撞得不停晃动,阴茎就跟在那人掌中不停抽插似的,居然渐渐也有了些即将射精般的兴奋难耐,就在后穴再度开始剧烈喷发的那一刻,夏闻书尖叫着猛地抬起了身子,前端眼看着也跟着射了出来。
就在这时,穆柯却突然握紧了手掌,将那颤巍巍想要射的阴茎从根部骤然收紧,自己却用力撞到最深,舒舒服服地射了个爽!
夏闻书期待了半天,到最后居然一滴也没射出来,一时间差点要被这混蛋气死!
穆柯却突然笑了起来,拇指轻轻逗弄这掌中渐渐偃旗息鼓的小肉茎,微笑道,“夫主,好不容易积了点阳气,怎么舍得让你泄了呢,忍着吧。”
“滚!”夏闻书气得一脚踹了过去,转身拿起枕头,狠狠砸在了自家大公子的头上。
××
当晚,新任的西蜀王给自家夫主足足做了两个时辰的精心按摩,将九千岁全身上下从内到外全都伺候得舒舒坦坦,才终于将人重新哄了回来。
第二日一早,九千岁一行浩浩荡荡几百人,带着二十辆装得满满的黄金,离开了鼎屏城。
虽然西蜀如今换了新王,但金矿毕竟位于大渊境内,所以九千岁并没跟穆柯客气。但却在鼎屏和东兰增开了两大互市,拨款重新修缮道路,并从此准许西蜀学子到大渊的学院中自由入学。
如今既不用打仗,还有了这样的好处,一时间鼎屏城的居民全都惊喜万分,纷纷涌上街头,高高兴兴地送别了大渊的九千岁。
此时此刻,侥幸躲过全城搜捕的厉元毅正躲在一个偏僻的马厩中,筋疲力尽伤口剧痛,一边发着高烧,一边从墙壁的缝隙中满脸恨意地看着夏闻书风风光光地离开了西蜀。
说实话,有生以来,他还从没这么惨过。
他来鼎屏城,不是为了受罪,而是打算和西蜀王合作,等着夏闻书自投罗网。
虽然在青龙盘他折了两千人进去,但事后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可能,十有八九是那常虎犯了轻敌冒进的大错,又或者那些匪兵实力太差,根本不是他们吹嘘的所谓精兵。
一切原本进行得很顺利,他眼看着夏闻书一行人毫无戒备地就那么进了重重埋伏的鼎屏城,心中当时真是无比畅快,想着这人这回定然插翅难飞了。
结果还不到一个时辰,他就彻底明白了当时的青龙盘到底发生了什么。
厉元毅嫉妒得眼都红了。
若是他能有这样一支军队,哪里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听说都督府的亲卫军都是侍卫统领李棋所练,这样一个人才,他若是能收服了,何愁大业不成!!
随后,他眼睁睁地看着夏闻书逼降了辛轩,看着博灌大军入城,想起西蜀王的计划,当时就觉得恐怕要糟糕了。
以夏闻书如今的实力,西蜀王和贤妃根本就斗不过。
可他已经把大渊即将有大灾的消息传给了西蜀王。西蜀王就算不全信,也一定会带着大军过来看看,伺机抢回金矿再杀了九千岁。
厉元毅紧张得一夜未睡。本想派莫雷去给西蜀王示警。可他身边此刻只剩莫雷一人,若是派出去了,他岂不是就危险了。
只能希望西蜀王自己能谨慎些,千万别中了夏闻书的奸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