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应该是好事。”穆柯低声道,“那个姓厉的一看就是个薄情寡信野心勃勃之人,眼里全是自私自利的算计,哪里值得你半分眼神,不喜欢就对了。”

夏闻书没想到穆柯对世界男主的评价居然这么低,忍不住笑了一声,“不但不喜欢了,本都督还打算弄死他。”

穆柯眼底的笑意瞬间又浓郁了几分,艳丽的五官仿佛突然吹散了所有阴霾的明月一般,透着说不出的愉悦,以及越来越难以掩饰的炙烈欲望。

他低着头,目不转睛地看了夏闻书一会儿,突然微笑道,“夫主今日对阿柯坦言相告,阿柯奖励你一下,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如何?”

穆柯直起身,硕大的肉棒依旧插在千岁大人的蜜穴中,缓缓捅到了底,毫不客气地在夫主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帐篷般的小凸起,慢悠悠地道,“夫主也知道,我来大渊之前,不但是西蜀巫医的弟子,还是下一任的祭司。”

“身为继任的祭祀,必须从小服食大量的纯阳药草,踏火而生伴月而眠,赤阳充裕宛如药人。”

“所以,”穆柯伸手拨了拨夏闻书胯下微勃的性器,低声笑道,“夫主若能多多承受阿柯的体液,或许能再起来哦。”

“真的?”夏闻书猛地睁大了双眼,想起之前似乎隐隐有了些感觉的阴茎,心中顿时生出一抹希望。

以前没有经验就算了,如今他脑中清楚地记得前端喷发时的爽快,哪里舍得放弃这项身为男人的快乐。

“射精您就别指望了,夫主如今就没那功能。”穆柯微笑着引诱道,“但还是会爽的。”

夏闻书脸颊一红,小声道,“行吧,那你射进来就是……”

话还没说完,夏闻书看着穆柯意有所指的目光,脑中突然一炸,全身肌肤羞耻得瞬间红透了。

所,所以……这家伙的意思,是不仅要射进来,还要尿,尿进来吗……

可如果真的有用,那,那也不是不行,忍,忍忍就是了。

夏闻书目光闪烁地犹豫了片刻,抬眼对上了穆柯的目光,身子微微有些颤抖,也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涩,周身的红晕半天也没消下去。

穆柯眼底笑意更深,完全掩盖了深处浓郁到极点的占有欲,他轻轻抚摸着夫主滑腻温润的肌肤,慢声问道,“夫主这是应了?想要阿柯彻底灌满您吗……”

夏闻书哪里好意思说,胡乱地嗯了一声干脆闭上了眼。

穆柯低笑出声,因为太过愉悦全身肌肉都忍不住有些失控,终于狠狠压住了人,强悍的腰身骤然绷紧,对准了夫主的蜜穴开始了最后的鞭笞。

“不……唔啊……轻点……呜呜……啊啊啊……”夏闻书被干得失声尖叫,被死死压制的身子哆嗦个不停,后穴中淫液四溅,毫无停歇地被送入了极乐的巅峰。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穆柯的话多了几分信心,夏闻书这一回的高潮爆发得极为猛烈,不但后穴连连潮喷,就连前面也勉强探出了些许粉红的龟头,马眼微张,随着他身体的晃动甩落了些许淫液。

就在他眼前一片雪白快乐得近乎昏厥的那一刻,后穴深处猛地一热,被终于尽兴了的大公子灌入了一股股浓郁的阳精。

夏闻书全身几乎软成了水,无力地高举着屁股承受着男人的内射,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根硕大的巨棒在发泄后似乎变小了些许,随后猛地一抖,滚烫的液体带着让人疯狂的力度狠狠撞击在他稚嫩的肠壁上。

“啊啊啊啊啊……”夏闻书嘶声尖叫,全身上下疯狂地颤抖着。

千岁大人高潮中敏感到极点的肠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被自家侍君的尿液肏得又是一阵高潮迭起,拼命夹紧了屁股,仿佛一个华美精致到极点的尿壶一般,让身上的男人用了个爽。

迷迷糊糊中,夏闻书全身瘫软地看着穆柯眼底那难以掩饰的极致满足与惬意,一颗心突然恍惚了一下。

呼……这混蛋前科累累劣迹斑斑,不会是为了尿在自己的体内,故意哄骗他吧……

第10章 10路遇美男计正撞上恶霸世子爷,蠢冬子慌乱挖坑千岁爷避无可避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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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虽然满心怀疑,但夏闻书第二日醒来时,身体居然感觉还算不错。

指尖依旧发麻,略有些胸闷气短,可是头却并不怎么晕,四肢也比平日更有力气些。

他整个人都窝在了穆柯怀中,背脊紧贴着男人强壮火热的胸腹,后穴中安眠着男人的巨龙,严丝合缝宛如一人。穆柯似乎早就醒了,肌肉紧实的胳膊从他颈下穿过环抱在胸前,指尖捏着他的乳尖随意地玩弄着。而这家伙的另一只手则环过他的腰身,正一下一下逗弄着他的肉茎。

“夫主醒了?”耳边传来男人泰然自若的询问,仿佛将鸡巴塞在他后穴中整整一晚的混蛋并不存在似的。

夏闻书翻了个身,后穴中男人的肉棒顺着他的姿势一滑,离开了温暖的安眠之所,带着些许湿意,沉甸甸地被夹在了夫主柔嫩的双腿之间。

千岁大人主动伸手抱住了人,有些讨好地靠了过去,“腰好酸……阿柯帮我再按按?”

“啧,夫主倒是会使唤我。”穆柯淡淡道,“身子那么差,每次给你弄得好了些,转头全耗在世子爷身上……”

“我也不想啊。”夏闻书想起在床上饿狼一般的定北王世子,心虚地叹口气。

但萧见渊也是被他给连累的。

当年若不是他无脑迷恋厉元毅,就不会拉着萧见渊跑去东华寺救人。不去救人两人就不会落入地底蛇窟,导致被那些该死的苗人下了蛊毒。

结果不但害得自己日日被操,每到月圆之夜还必须与萧见渊做上一次,否则不但自己身上的阴蛊燥动不安疼痛难忍,身中阳蛊的萧见渊同样也会欲火焚身精血逆流。

可萧见渊那家伙平日里还好,一上床简直凶得不行,每次都把他干得死去活来,不苦苦哀求就不肯放过他。

虽说这事跟阴阳双蛊的特性也有很大关系,但夏闻书总有些怀疑,这家伙性癖没准就是如此,其实很是乐在其中。

好在萧见渊身为定北王世子,平日里基本都在距离京城百里外的军营中练兵,并不在都督府中常住,只每月回府一趟。

算起来,今晚那家伙就会回来了。

想到这里,夏闻书不由得有些腿软,在穆柯这又磨蹭了一阵,如愿享受了一场晨间按摩后,这才下床洗漱。

两人一起用早膳时,夏闻书把自己昨日整理的一些古代草药学、古医学和人体解剖学给了穆柯,想了想又把炼体术和一些地理及博物学也交给了他,解释道,“这些都是我在梦中那一世所得,还没写完,你和子卿帮着整理整理,我慢慢回想,过些日子应该能补完。”

穆柯接过扫了几眼,目光顿时一凝,沉默片刻突然问,“夫主想自己解毒?”

“能成自然好。”夏闻书低头夹了颗菜心吃了,心中其实并没有抱什么希望。这里毕竟不是医学高度发达的未来,而他身上的蛊毒极为罕见阴损,书中的李景川倾尽了举国之力寻找解毒之法,最终却并没有任何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