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1)

她试探着摸到下面,想到方才表哥那粗砺地大舌在里头搅弄,还有“滋滋”的水声作响。

好舒服!

她坐上榻来,将帷幔拉得严严实实,才敢屈张开双腿,指头在那紧闭一缝的蚌肉上刮过。

“唔”

一声低喘溢出,杜锦梧做贼心虚般捂着嘴,不敢发声。

可这样也无济于事,也禁不住那里的瘙痒和冲动。

“啊,表哥...表哥快来入我呀,锦梧想要表哥用力!”

她一面遐想联翩,一面揉着花心,很快手心便淌了一袭蜜液出来,杜锦梧像是悟到了极度的欢愉,打开了秘密的大门,门后是各种刺激又兴奋的美事。

光光是用手抚弄还不知足,她环顾床榻,心思活络起来,拿起质地柔软的丝绸枕来,垫在水涔涔的花心口,试着小幅度摆动腰臀磨蹭了起来。

丝质的枕面相较于柔软的花心更硬,自然是磨得花心极有感觉。

杜锦梧越磨越欢,动作也越来越快,折腾着整个榻都发着“嘎吱嘎吱”的声音,好不欢愉!

“啊啊”

她下身一搐,肚腹紧绷,绵软湿黏的厚唇被枕面扒拉开,细腻的丝绸就被夹含在媚肉中,磨砺着阴蒂,宣泄着快感。

“娘娘...贵妃娘娘...先下可要沐浴?”

外头突地一声,惊吓得杜锦梧从枕上跌下来,魂都快吓飞了,那“嘎吱嘎吱”极有节律的榻摇声戛然而止,她强装镇定道:“你下去准备罢。”

0053 第五十二回 锦梧告状杜后惹思绪

翌日一早,贵妃杜锦梧便被杜太后传唤安宁宫。

两亲姑侄一叙自然是亲昵无比,杜后握着杜锦梧的手亲切道:“锦梧身子可好?”

太后出此一问的用意,杜锦梧再蠢也是明白,即道:“姑母,锦梧身子自然是好的,不过...”

见她欲言又止,很是为难的样子,杜后又急道:“听闻昨日瓒儿去了你宫里,你们...圆房了?”

提起这事,杜锦梧便怄气,语气不虞道:“姑母倒是想的好,表哥昨日是来了,本也是要同锦梧圆房的,可怎知...怎知...”

话到一半便是一副梨花带雨模样,急得杜后心焦不已。

“哎呀,锦梧啊...你们这是圆了还是没有圆啊,话先说完嘛。”

杜后心疼地拍着她的背,哄道:“锦梧乖,咱先别哭,你且先将话说清楚。”

“哦!”杜锦梧揉着婆娑泪眼,嗲声嗲气道:“只是恐怕要让姑母失望了,您这嫡孙怕是到不了锦梧这肚子里了。”

“怎么回事?”

“昨夜表哥很是粗暴,弄得...弄得锦梧好疼,可他弄到一半就戛然而止了...”

杜后听得头晕,扶着额道:“什么叫弄到一半?他...他有没有将那...那东西放进去...”

毕竟同小辈说着自己儿子这床帏之事,一向端庄典雅的杜后也红了脸,说话多多少少带些含糊。

杜锦梧恨得牙痒痒:“没有。他亲了我,摸了我,就是不入我。”

杜后早就想抱孙子,一听此事又没了戏,自然失望,念道:“唉,瓒儿这孩子怎生性子大变?还是太子的时候分明还喜欢到处花天酒地,哀家为此还饶为头痛,怎知他突地就不近女色了,登基后除了那贞妃...便也再未宠幸过谁...”

提起贞妃来,杜锦梧便憋了一肚子火,此刻当着对自己万分宠溺的姑母,如同倒豆子般一一倾述了起来。

“我看就是那小贱人魏甄迷惑了表哥!”

杜后自然见过魏甄,当时还夸她生得花容月貌,气质清丽,宛若月中聚雪,又说过高瓒好眼光,便思忖着是自己这个娇蛮的侄女吃醋攀比,又劝慰道:“贞妃在时也还好,瓒儿好歹也常宿她宫里,可惜这么多日,贞妃肚子也不争气,嫡孙得是咱们杜家的,可好歹也怀半个女儿...如今贞妃也被贬入冷宫了,后宫之中再无人有势与你争宠,你便不再计较她了。”

杜锦梧当真觉得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火急火燎道:“姑母您是有所不知。就是表哥认识了那魏甄后才变成这样的。对,就是魏甄那小妖精试了妖法,迷惑了表哥。”

“锦梧...此事不可胡说。”杜后严声厉斥道,“你可知后宫最忌什么?就是妖术巫蛊,此等荒谬之言绝对不可再提。”

杜锦梧瘪了瘪嘴,有些小性子嘟囔道:“我没有胡说嘛。我就是知道表哥在去了魏家后就性情大变了,不信姑母你去盘问以前跟在表哥身边的贴身侍女。”

“那你且说...既然你表哥对魏甄情有独钟,又何必要贬她入冷宫?”

“这...这是因为...”杜锦梧一时失语,踟蹰了些许又道,“姑母可记得此前,我有令魏甄亲绣织品一事?她魏甄一针一线未落,可是生生打了我的脸,这且不说,表哥竟然令我不许追究!我看他们之间有猫腻!”

“不许胡说!”

杜后嘴上虽说,心下却大受鼓动,只令杜锦梧切莫张扬此事,从此揭过。

0054 第五十三回 高瓒醉酒见兄妹痴缠

一连几月高瓒没有去过冷宫。

魏甄也省得泛恶心违心地侍奉他,最近兄长来的多,有时两人什么也不做,相依相靠着聊天聊地,有时情非得已,二人也缠绵悱恻,彻夜痴缠。

没有高瓒的插入,两人就像一对鹣鲽情深的爱侣好不快活。可两人都在等,都在惶恐,那高瓒不可能不管不问,终有一日,他还是会来。

高瓒确实又来了,十月中秋宴会散后,他便喝得醉醺醺地来了。

他来时,魏甄正和嫡兄温存,突兀地看着一抹高大的身形跌跌撞撞地走下阶来。

他看着榻上白花花交融一体的二人,蓦地笑了,笑得欢了,散了阴霾,让人忘了,不久之前他们三人同榻行欢时的不欢而散。

“陛下?”

首先开口的是魏修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