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有她,只会对她起性。
可魏氏毕竟大族,那魏甄还未到谈婚论嫁之时日,魏氏必然不会轻易结亲。
遂等到高瓒登基继任大统之时,此时魏甄恰适及笄,便被高瓒一桩圣旨召入宫中。
洞房之夜,魏甄在怀,高瓒才大失所望,他依然是处于不举之症,不可人道。
直到后来,他才隐隐有觉或许他并非只是对魏甄动了心思,实则是对这兄妹之间的不伦动了异心。
一连宿在魏甄宫中,魏甄明面上对他不冷不热,暗下却是屡屡回避于他,他并非没有察觉,只是看着她,她心底里揣着一个秘而不宣的秘密,她心里藏着不为人知的情愫,那一刻他却蓦地感到触动,如同被剜心剥皮一般的刺痛,觉得愤恨无可自拔,可那异心却屡屡作祟,勾拨着他心眼子酥痒痒的,那股痒意稀里糊涂地就窜到了腹下,那物像是活络了过来,在隐隐颤动,而内心却觉不足,叫嚣着更多更狠的刺激。
他大概是顿悟了。
若是没有魏修岚的参与,这事怕是行不通。
这一次,他赌对了。
那两兄妹赤裸裸地交缠一处,在他眼前交欢的禁忌情事,令他顷刻复苏过来,那冲动蔓延至四肢百骸,每一处都在兴奋叫嚣着。
0047 第四十六回 魏甄撩拨兄长生情动(H)
张秀的尸首最终被收殓火化于枯井之中。
自魏修岚报告此事,高瓒便令人着细查过,据闻查出是中了一种叫“鸩红”的毒,此毒甚烈,不说宫中,就连街巷市井也不多见,只是线索追踪一半无迹终断,已然探寻不出什么。
此事传到宫中,大家都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为遏制流言蜚语,高瓒下令此事不得再议,对外告说是宫女张秀误食事故,故此便草草了事。
只有小杏儿暗自笃信那张秀是遭了奸人迫害,却苦于不敢辩说,只好作罢。
夜里,高瓒携魏修岚临冷宫。
魏甄正在倦懒梳头,“嘎吱”一声房门打开,魏甄从铜镜中窥见两人一前一后进来。
高瓒率先奔走过来,俯身下来环过魏甄,低声狎昵道:“甄儿身上好香,朕这般看着便硬了。”
魏甄面无表情地搁下木梳,透过铜镜,目光巡到站立在两人身后的兄长。
兄长的目光低垂,不知在想着什么。
高瓒自然瞧见了她毫无遮掩的视线,继而笑着唤魏修岚过来。
魏修岚岂能不从,旋即过来。
“修岚,比起我来,甄儿应是更想你的紧。”高瓒将他推至身前,笑眯眯道:“去罢!”
魏修岚轻而易举地抱起嫡妹走下地宫,将之放上榻去。”
魏甄本就穿得轻薄,方才沐浴的胴体在轻盈的薄纱之下若隐若现。
魏甄将头侧倚在魏修岚胸口,听着兄长铿锵有力的心跳,嗅着兄长身上淡淡的书卷香,这般熟识的感觉,依稀回到从前。
“甄儿…”魏修岚将她额间如云的碎发拨到脑后,炙热的吻便随之印上了她的额心,“可有不适?”
被兄长绵热的吻撩得昏头转向,魏甄口舌开始发干发紧,可一想到那高瓒就躲在暗处探看,便又觉得难受得紧,可是他们没得选择。
手掌探到探到他腰间后背,肌肤一相贴,如同触火般,倏忽间便开始浑身发热,她想要他,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如葱的指顺入衣裳交叠的缝隙,明目张胆地钻了进去,她抚摸着他的身体,那般炙热,竟令她分不清到底谁更一筹。
“甄儿…”
魏修岚喉间滚动,肉眼可见热汗如珠般大颗大颗从额上滚落下来,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像是挠在他心头,正攥着他的欲望节节攀升。
他的唇终究落下,寻着她的唇去追逐,两舌相交缠。
魏甄被欲火打湿,眼中漾出了泪来,悉数被魏修岚吞噬入腹。
“甄儿,我的甄儿。”
这对苦命鸳鸯在一刻将一切都放了下来。
魏甄轻咬着兄长的喉结,眼神迷离,声声唤道:“哥哥…哥哥…”
魏修岚将她抱座腿上,大掌抚落在其肩头,寸寸向下,隔着丝质的薄衫抚摸她一身娇肉。
雪白的乳儿如绵,捏在手心却是一掌难握,绵软的触感令魏修岚爱不释手,一番轻柔的揉捏下,乳尖儿便立了起来,红樱一般绽在枝头,还在上下晃荡,魏修岚看得眼红心热,低头去衔了樱红的奶尖儿,削薄的唇瓣裹住红果,轻轻地抿入口中,那处又硬又胀,魏修岚一吮,如同触动了什么机关,魏甄随之伸展一段天鹅脖,美妙不言而喻。
他那根火舌天生的灵巧,只消打着绕儿搅弄着,便让魏甄魂魄飞升了。
“唔…唔啊…哥哥…甄儿…受不得了。”
魏甄抱着他的头,绞紧了软绵的双腿,那火热的源地里渗出蜜液泛滥成灾,无疑是在昭示着她的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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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8 第四十七回 三人聚地宫一塌成欢(H)
指腹攀过山丘,游过腹地,滑至谷地,隔着衣衫便摸到了器口一团温热的湿意。魏修岚目光下移,巡到她裤心间那圈神色水渍斑痕,猝地脑中一片轰然,呼吸不由紊乱。拇指捏着湿哒哒的布料,还能感受到不断渗出蜜液的粘稠感。
大拇指指节叩了上去,隔着濡湿的布料打着圈的摩擦着牝户,他的滚烫熨地魏甄双眉轻结,一脸潮红地轻吐着兰息。
魏甄憋不过一口气,长舒了一口:“呼...唔...哥哥好坏...只晓得欺负甄儿。”
她腰摆得厉害,牝户情不自禁地往他的指上贴合。
“甄儿…不想要了么?”
这般的挑逗也是从书中私学恶补来的,但对着放在心尖尖上的嫡妹,无论曾经交合几次,魏修岚多少有些羞涩,停下手法生疏的按揉,低哑的嗓音浸着一丝绵软:“那替为兄弄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