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子纤长秀致的眉毛一扬,绘声绘色地向萧存叙述起自己私底下和世家子们赌车的事情来,又夸萧逸开得一手好车,回回都能争第一,让她好有面子,可惜就是太忙了,露面次数屈指可数。
萧存耐心听着,面上微微露笑,心底却不置可否,自家女儿说话做事与同龄女孩儿不太一样,兴趣爱好也大相径庭,只是赌车这种东西,内幕多得很,兴致来了玩几场当消遣,终究上不得台面。
他心里还记着刚刚在阳台看见的那一幕,想出言提醒矜矜来着,又觉得自己贸然开口很不恰当,这种男女之事还是由她妈咪说道比较合适。只是何叙姿日前已从主宅搬至别院居住,和他正闹别扭呢。
瞧矜矜这模样,一张白纸似的,什么都不懂,毫不避嫌,幸好连家不知道,连霁尚且远在英国。也幸好矜矜什么都不懂,此刻才肯乖乖坐在自己腿上,还依照着小时候那样。
萧存盯着自己的女儿,一瞬间入了迷。
这孩子长得真好,有何叙姿的影子,又有自己的影子,结合了两者最顶尖的容貌优势。他不禁在心中暗暗感慨,怎么这么会长?当真是绝色。
脑海中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往远了飘,不知道矜矜的孩子生下来会是什么模样。
和谁生?
连霁吗?萧存在心底默默摇头,连霁长相身形都称得上标致,但仔细瞧来,还不如自己年轻时候风流倜傥呢,势必会拉低孩子从矜矜那里遗传到的颜值水平。
单论颜值,矜矜和萧逸倒是般配,这一对少男少女成日里腻一块儿,远远瞧着漂亮得像幅画儿,珠联璧合佳偶天成。只是萧逸这种身份,怎么配染指矜矜呢?不行不行。
既要家世相当,又要容貌匹配。这时,一个极度荒诞又可怕的念头一闪而过,瞬间贯穿了萧存的脑海如果是和自己呢?
萧存猛地清醒过来。
这已经不单是非分之想,简直是罔顾人伦。
他不敢再往深处想下去了。
偏偏此时,萧矜在他腿上突然扭了一下屁股,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少女圆润弹翘的小屁股蹭过男人坚实的大腿,一股电流般的刺激猛然窜进萧存大脑,全身热血都争先恐后地开始朝一个地方奔涌汇聚。
萧矜原本双腿并拢,侧着身子坐在萧存腿上,他胯间那玩意儿突然翘起来,一下子就顶上了她的大腿。她定然是有所察觉,腰背猛地挺直,一动都不敢动了。
反观萧存,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黑道掌权者,哪怕下身正硬梆梆地勃起,面色却依旧镇定自若,手臂收拢将萧矜慢慢圈在胸前,大手覆盖住她细嫩光滑的手背,摩挲了一会儿,又缓缓上移握紧她的小臂。
“爹地,好痛。”萧矜小小声地叫起痛来。
萧存听着她的声音,脑海里却突然联想起九龙那桩爆炸疑案,时隔一年多,他一直没找矜矜。这件事虽不至于像块石头重重压在萧存心头,但也成了他心上一粒小石子,偶尔硌得他异常难受。
念及往事,萧存心头火气直往上涌,自己前脚刚没了儿子,后脚还得替怀里这个小东西遮掩罪行,最终被扣了个私生活不检点的污名,传得沸沸扬扬举世皆知。
这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怀里这颗小心肝干出来的好事!
他一直没想好到底要不要找萧矜算账,又该如何算账。对待亲女儿,重罚是绝对不可能的,但倘若不亲自下手教训一下矜矜,让她知晓自己的厉害与威严,这口气萧存又是万万咽不下的。
如今倒是刚刚好,她自投罗网地钻进他怀里,他倒要看看这个喜欢作恶的小怪物小人精,敢不敢当场认了,又如何为自己辩解。
这样想着,萧存双手骤然施力,拧紧了萧矜的手臂,压低声音问:“矜矜,有没有做过坏事?”
“什么呀?”果然一问三不知,萧矜装起无辜倒很有一套,又耍起大小姐脾性,娇气地叫起来,“爹地轻点,好痛。”
“爹地知道了会生气的那种坏事?”
萧存干脆将萧矜整个身子扭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脸色随之沉下去,眼眸幽深地死死盯住自己女儿的眼睛。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与威慑力陡然袭来,萧矜不挣扎了,也不敢喊痛了。
果然还是小姑娘,轻而易举便被父亲震慑住了。
她纤细的身体在萧存怀中隐隐发抖,不知是被捏得还是被吓得。明亮如水的眼眸晃动起极为可怜的水光,波纹浅浅荡漾,仿佛下一秒眼泪就要溢出来,崩溃决堤。黑长浓密的睫毛簌簌颤抖着,像精致小扇子在她眼下投射出一小片淡淡的阴影。
“没有。”
饶是被吓得不轻,但萧矜答话时的声线很稳,仿佛强忍着被误解被冤枉的哭腔,稚嫩青涩的面容满是不解困惑的神情,瞧着当真清白又无辜。
“真没有?”萧存低沉着嗓子又问了一遍。
“没有。”
这一回,她答得斩钉截铁,含泪的目光里流露出坚定神色,还有股可怜巴巴的被无端冤枉的愤慨。
萧存就在她这泪光潋滟的小模样里,慢慢软回了心肠,下身倒是硬得愈发坚挺。哪怕隔着睡裙,都能感触到她大腿肌肤的细腻光滑,这还仅仅是外侧,或许里侧更为娇嫩吧。
“乖孩子。”萧存神色放得柔缓,声音却喑哑异常,抬手轻轻抚了抚萧矜后背,“吓到了?爹地再抱你一会儿。”
腿上的小女孩子明显畏惧地瑟缩了一下。
“爹地……我想,我想回去了。”
“怎么?不喜欢爹地抱吗?小时候你不是最喜欢缠着爹地,要坐在爹地腿上玩吗?”
萧存嘴里说出这番话来,同时内心深处狠狠唾弃了一把自己恬不知耻,抱着这么大的女儿,还能说出这种胡闹混账的话。也不知道究竟谁才是真正的装疯卖傻,无遮无拦。可把矜矜抱在怀里的手感,实在是太好了,太难以割舍了。
“不是的,爹地。我……我长大了。”
“怎么,长大了就不要爹地了?”
萧存沉下脸色,语气里透出明显的不高兴。萧家由他说了算,萧矜再张扬跋扈,惟独不敢忤逆他。如果说萧家还有一个人能够镇得住大小姐,只有他萧存。
此话一出,萧矜便彻底不知所措起来,这小女孩子向来在爹地面前恃宠而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被如此一问,心脏砰砰直跳,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升腾起一股茫然与奇怪的感觉。
她刚刚洗完澡,沐浴露味道是锡兰茶香,温柔清新的香气,此刻丝丝缕缕地飘到萧存鼻子里。他细细嗅了一口,瞬间目眩神迷起来沐浴露的清雅芬芳,混合着少女自然体香,像一支尚且沾着清晨露水的玫瑰,鲜嫩明媚得快要滴下来。
萧存又仔细端详矜矜,黑色湿漉漉的发,衬她冷白皮肤,柔软细腻,好似泛着上等羊脂玉的莹光。他的眼神高高朝下望去,这才瞥见,矜矜竟然没穿内衣,领口敞开着,一眼便能看清她粉嫩绵软的奶尖,两团细白秀气的乳。
真小,真青涩。
冰天雪地里的小玫瑰花苞。
萧存猛地握紧萧矜的手臂,明明擦得很干,四肢没有水珠残留,他却觉得掌心之下这片皮肤,湿湿的嫩嫩的,渗满了水分,恰似刚刚剥了壳的鲜荔枝,轻轻一触就要破皮,溅出清透淋漓的汁水来,尝起来滋味也定然无比娇甜。
这么想着,萧存掌心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