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折起我两条腿,慢慢推着压住我的胸乳,直至撑到我身体柔韧的极限,这才极具侵略性地压下来,挺腰,阴茎重新一寸寸霸道地挤开紧缩翕动的花穴,抵住花心,一下下深且重地抽插起来。
我被激得哭不出声,手指胡乱抓挠着萧逸的小臂,内壁痉挛似的颤,水液一股股往外淌,粉嫩穴口被浸透,水却越来越多,顺着臀缝直往下流。
萧逸凑到我的腿心,轻轻地嗅,我疯了一样朝他鼻尖拱,穴口蹭着他的鼻尖磨。
胸前两团柔软被萧逸拢住,时轻时重地揉掐,我挺胸,主动在他手里送得更深,哼哼唧唧地哭着说:“要逸哥哥含小奶头。”
萧逸伸手拧了下奶尖,又坏心眼地曲起手指,食指拇指围成一个圈,对准阴蒂,重重弹了下,我当即哭哭啼啼叫起来。
萧逸撑起胸膛,换个姿势压下来,坚硬灼烫的性器再度挺入,一点点磨着湿淋淋的穴肉,从我唇间逼出更多柔软欢愉的呻吟,他的胸膛沁出热热的薄汗,紧压住我一对浑圆柔软的乳,煽情到极致。
直至整根肉棒全部侵占进来,将花穴紧绷绷地撑开,萧逸又垂头,粗糙的舌面绕着乳晕打转,牙齿叼着奶尖细细地磨,我流着眼泪,汗湿的发贴在脸颊上,舒服到无意识地,嘴里软绵绵地叫唤着。
萧逸抬眼,盯着我的脸,将我此刻的表情尽收眼底,看了一会儿,他吻上来,用舌尖舔去我侧颊的泪,又轻轻掐住我的下巴,逼迫我无意识地伸出舌尖,他凑过来,含住了,缠裹着粉嫩的舌尖,汲取上面的甜丝丝的津液。
“好想你。”他喘着粗气吻我,呼吸很重,情欲很深,“真的好想你。想我吗?”
“想。 ?? ”
我被萧逸握着腿根,双腿张开到极致,乖乖地被他贯穿,颤颤巍巍地回答他。真的好想他。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因为撞击而颤栗发抖,却依旧软软媚媚勾人魂魄。
回应我的,是萧逸越发粗暴密集的吻,他将我裹进怀里,下身越发猛烈凶悍地抽插挺进。
他让我哭,让我叫,莹白小腹胡乱颤抖着,酸麻快感冲进四肢百骸,我整个人被掌控着,濒临高潮边缘,拼命地抓挠萧逸的背,他却更加兴奋,在我体内一下一下又深又狠地冲撞。
内壁收缩的频率越发急促,穴肉缠裹着他的阴茎,拼命地收夹,想缴他的精。
萧逸沉沉地在我耳畔呼吸,他一边吻我的耳垂,一边按着我的脑袋,将肩膀向上耸了耸:“……咬我吧,乖。”
我便乖乖张口,咬住他的肩,轻轻地并不怎么用力,小奶猫一样,牙齿微微陷进皮肤里,弄得萧逸心里痒痒的。萧逸偏头寻过来,叼住我的唇,又是一道深吻。
呼吸渐渐地被他攫取殆尽,高潮的时候,我全身酥软,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萧逸整根深深埋进来,盯着我的眼睛,说:“只准对我张开腿,只准这样对我发骚。”
他的眼睛粲然明亮,笑起来有些痞戾。
像一头兽,扑上来,瞬间将我吞食入腹。
高潮余韵里我抖得厉害,紧绷的内壁像要被撑坏了,萧逸的存在感越发强烈,滚烫坚硬又不讲道理,撞击着我脆弱娇嫩的宫口,顶住了,一下下极富技巧地碾弄起来。
子宫口还没有打开,被撞得有些生痛,我哀哀地轻叫了一声,萧逸撑起胸膛,又低头,贴紧我的肋骨,灼热的唇沿着肋腹一路吮吻下去,舌尖绕着小腹打转儿。
他抬头看我,又亲了一口纤薄小腹,说:“大小姐,给我生个孩子吧,嗯?”
眼底晃动着星点泪光,说不出的天真。
他面相生得极好,皮肤冷白,轮廓深邃。狭长精致的眼眸,眼尾一颗泪痣,甚是矜贵薄情,偏偏此刻望着我,忽地带泪一笑,原本凌厉的眉眼便蓄满了深情。
他不断抚摸亲吻我的小腹,又喃喃说了一遍:“大小姐,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脑海里蓄满了濒临决堤的快感,乱七八糟的,仿佛有锅稠稠的白粥在里面炖煮着,根本没办法分辨萧逸 棢 詀 : ω ?? ? . ?? ? ?? ?? . ?? y ? 在说什么,双手无力地垂下去,插进他的发间,胡乱揉他柔软茂密的黑发。
酸麻下腹间又有了快要高潮的错觉,萧逸每次撞到花心深处那道小小的口子,我便叫得更大声些,一声声软绵绵的,煽情到了极点。
安静的室内迅速被剧烈性感的喘息声填满,中间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呻吟和下体交合处不断发出的黏腻水声。
终于萧逸挺腰射进来,我高高扬起脖颈,仰着下巴,毫无顾忌地发出柔软甜腻的呻吟。
萧逸一边射精,一边逼问我:“谁在操你?”
我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脆弱无比的尖叫,尖锐又无助地叫着萧逸的名字。
“萧逸!”
我看着萧逸的脸,眼神迷离,身体过分敏感,被他的精液激得不住后缩,可是呻吟里弥漫的餍足感,像更为强烈的暗示,让他浑身都兴奋起来,阴茎迅速地又在我体内硬了起来。
脆弱的宫口颤巍巍地为他打开,萧逸挺腰,猛地顶进子宫里,龟头被湿暖紧窄的小口箍着,抽颤地吸夹着,极致的愉悦与疼痛双重夹击,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吧嗒吧嗒地直往下落,来不及掉的泪珠坠在睫毛末端,颤颤巍巍的,抖个不停。
萧逸轻咬我的脖颈,细细密密地吮出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吻痕,在我高潮的哭音里,深深地射了进来。
他射得多,射得急,精液激烈地打进来,打得我内壁生生地痛,很快就将小子宫射满了,纤薄小腹都被射得鼓胀起来。
高潮过后我浑身泄力,倦倦地窝在萧逸怀里,手臂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背,任由他埋在我体内。萧逸在我里面又呆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拔出去,穴口微微有些红肿,一时之间突然合不拢。
我颤抖着腿心,一对白嫩的膝盖微张着,白浊精液混合着水液,从通红糜艳的穴口缓缓淌出来,景象淫靡得过分。
次日睡到中午,被淹到床上的阳光吵醒。
穿戴整齐后我到二楼花厅,一边晒太阳,一边慢悠悠地喝茶。
从过往一些只言片语,猜测着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回顾了一遍。
萧逸的反心不知道何时而起,但汪振荣之死绝对令廖明宪对萧逸起了戒心,紧接着便是码头爆炸中的冷枪,萧逸自然怀疑廖明宪安排杀他,或以儆效尤。
遂决心先下手,通过连月牵线,成功与廉署高层达成协议,成为反贪反黑行动中的一环,搜集廖明宪犯罪集团走私贿赂的罪证,同时毁灭与自己相关的证据。
缅甸之行,时机成熟,萧逸设计了自己的假死,之后雇佣朗玉,为把我从廖家接出来做准备。谁知廖明宪出逃没带我在身边,留了叶世给我,里应外合,反倒方便不少。
想完这一轮,刚好萧逸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我一眼认出来,正是那日绑架并且威逼恐吓我的大淫棍。此时站在日光底下,他倒是不像个鬼,面目确实生得出奇漂亮,但也无法抹灭他是个淫棍的事实。
萧逸给我介绍:“矜矜,这位是朗玉,我从泰国请过来给你当保镖的。朗玉刚刚跟我说,他担心绑架的时候有点凶,把你吓到了,所以上来跟你道歉。”
那才叫有点凶?我被吓个半死好吧。
我朝朗玉翻了个白眼。
“果然有了男人的滋润就是不一样,小矜矜你现在看起来真是容光焕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