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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操弄到几点阮慕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浑身狼藉地被阮亭宴抱到床上睡觉,他好累,腰又酸,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半夜又感觉双腿被分开,有凉凉的药膏抹到穴上。

一早,阮慕迟钝地醒过来,抬头就是阮亭宴近在咫尺的冷峻脸庞。

昨天被操得太狠,他下意识颤抖着瑟缩了一下,双腿间一阵酸软,还很涨。

低头一看,哥哥的肉棒还插在穴里,在里面插了一夜都没有拔出来,现在稍微一动,娇嫩的穴道就被晨勃的肉棒顶的发酸。

太,太涨了呜……还好烫……

阮慕脸颊潮红,小腹还是鼓着的,阮亭宴的一只手放在他小腹上,就真的好像是他怀孕了,新婚老公正在陪他睡觉一样。

阮慕脸更红了,试探着躺到了男人的胸口,像温顺的小奶猫一样蹭了蹭阮亭宴,软声道:

“哥哥,慕慕还可以出门吗?”

阮亭宴晦暗的眼眸沉着,掌心突然用力揉了揉少年白白软软的小腹,阮慕受不住地娇吟一声,委屈的用湿漉漉的眼眸看着他,却不知道这样更让男人舍不得放手。

“慕慕不是说要被我操大肚子吗?以后就乖乖在家里,被哥哥每天操穴,等着生宝宝好不好?”

阮慕小脸白了白,他可不想叛逆的代价是这个,哥哥明明那么宠爱他,怎么会对他这样,被娇惯大的小少爷迷茫无助地摇摇头,依恋又害怕地抱紧哥哥的腰,努力撒娇想要让阮亭宴收回这句话。

可阮亭宴说出话更加冰冷,声音却温柔的很,带着一如既往的宠溺:“我已经把慕慕的助理都辞掉了,以后你不用出去了。”

“哥哥……为,为什么呜,我想出去,你不能这么关着我。”

阮慕呆呆愣愣地挤出一句话,有点委屈,他是在想,要是主角攻受身上再有任务他可怎么完成呀?会出事的诶。

虽然现在路青桓可能已经不能叫主角受了……

而现在,他哥哥好像也不想做他哥哥了,唔,剧情好像又有点崩了。不过想起系统先生在上个世界跟他说只要稳住人设就好,阮慕又放心了一点。

阮亭宴凑的很近了,捏住少年的下巴尖揉弄,一只手继续往下试探,揉弄着那根粉嫩的小阴茎,指腹反复摩擦过最敏感的马眼,低声道:

“你说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出去上男人的床,慕慕是想下次让哥哥看到你怀着孕,挺着肚子还在被男人操到喷水吗?”

“你想让哥哥气死吗?”

阮亭宴低头在少年的唇瓣上咬了一口,吻的又深又重,指腹重重摩擦着细嫩的脖颈软肉,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阴阜上,在发现这里是湿润的后,揉弄的更加用力。

阮慕被他上下其手的动作弄得浑身发软,娇声呜咽,双腿也开始蹬动,反而扯弄到腿心被肉棒插了一夜的小逼,酸软的快感让他浑身发抖,小猫一样哼着蹭男人的胸膛。

“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阮慕被揉的浑身发软,声音都含着绵绵喘息,被操弄过度的身体又热起来,他努力想要并拢腿,反而把含在穴里的鸡巴夹的更深了,穴肉被柱身磨的酸软,小口翕动着,又喷出一股温热的汁水。

“没有吗?慕慕是小骗子。”

阮亭宴也被这股温热的淫水刺激到,每每想到阮慕现在的身体是被别的男人调教熟的,他都会控制不住心底的不甘,忍不住掐着阮慕的腰狠狠一顶,晨勃的肉棒在湿软的穴道内再次肏弄起来。

被插了一夜的小穴哪里经得起这样顶弄,才被捣弄了几下,就软软的收缩着喷汁,温热的淫水从两人紧紧相连的交合处流下来,把床单弄得湿漉漉的。

“呜啊!不,不要呜呜……”

阮慕呜咽一声,在阮亭宴怀里娇声挺起腰,又一次被肏开了子宫,被操弄过头的宫口也变得湿软无比,非常容易进入,粗大的肉棒刚一插进去,阮慕就颤着又喷了水,像是兜不住淫水了一样。

柔软的唇瓣再次被吻住,唇珠也被轻轻的咬,酥麻的快感让阮慕哼吟出声,鼻音很软,他身子被调教的很敏感,被这么操着,下意识就把细腰挺的更高,粉嫩的乳尖也蹭在男人胸膛上。

被磨得发痒了,阮慕又要很可怜的呻吟,挺着红肿的乳尖,被肏得一颤一颤,下身湿得更厉害,不但连乳尖翘着,粉白的阴茎也在翘着流水,好像哪里都敏感到不行。

再次被内射的时候,阮慕已经被操得意乱情迷。

乳粒红肿,在阮亭宴手里被反复揉搓,又舒服又酥麻,阮慕也乖得不行,就这么敞开喷水的嫩逼,让阮亭宴射进去,浓稠的白精再次灌满了宫腔内。

阮慕泪眼泛红,咬着唇在床上呜咽,抱着自己被内射到鼓鼓的小腹。

原本平坦白软的腹部隆起小包,但还是软软的,看着有种莫名的色情,他光着脚,粉嫩的脚趾在床上轻轻蜷缩。

少年浑身都是红痕,腿心的小穴最是诱人,红软的小穴里满是精液,白浊都流到了肉缝里,阮慕哪还有半点趾高气扬小少爷的样子,乖乖的,弱声弱气道:

“哥哥……我乖了,不,不要关着慕慕好不好?”

阮亭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塞子,木质的,他转了转塞子,还是那副严苛的样子:“既然要怀哥哥的孩子,慕慕就要乖乖把精液含住,一滴都不能流出来。”

说这句话的时候,阮亭宴的脸难得温和很多:“乖,等到晚上回来哥哥会把塞子拿出来的。”

阮慕捏着阮亭宴的衣角,撒娇呜咽着想要求哥哥不要,但阮亭宴这次对他没有心软,白皙的双腿被分开,合不拢的穴口立刻就要流出精液,硬生生被一个木质塞子堵住,艳红的穴口夹着塞子收缩两下,很是色情。

“好涨呜,难受……”

娇气的小少爷平时连内裤磨到穴口都会腿软,现在还要含着浓浓的精液被塞子堵住穴,酸涨感让阮慕难耐极了,红着小脸在床上浑身发软,好像在被塞子肏着穴一样。

红软的穴口收缩两下,夹得更紧了,阮亭宴的手指又把塞子往深处挤了挤,才放开了阮慕,低声道:“乖乖等哥哥回来。”

……

等到阮亭宴终于回来后,阮慕已经被塞子折磨的水流不止,只能腿软着躺在床上,雪白滑腻的双腿分开到最大,露着软穴,一只手摸着被精液撑满的小腹,红着眼眶,又可怜又可爱,像是被娇养在家里怀孕的漂亮小孕夫。

一看见阮亭宴,阮慕的眼泪就掉了下来,被磨得一点脾气没有,立刻跪趴着到哥哥面前,粉白的手指勾住男人的手,催促着阮亭宴往下摸,“哥哥快取出来,慕慕难受呜……”

但阮亭宴没有着急把塞子取下来,而是伸手摁压起红肿的阴蒂,来回挑逗着蒂尖。

自从阮慕被带回来,这颗嫩红的小阴蒂就没有被停下过欺负,现在已经变得肉嘟嘟又红肿,覆着一层水光,嫩尖被捏住,就已经酸麻到不行。

现在这样被过分的摁压揉弄,阮慕抖得腿都要跪不住,跪坐在床上红着眼眶呜咽呻吟,阴茎一颤一颤的流水,蒂尖酸的很难受,穴里也止不住想要流水。

但穴口被塞子堵住,淫水流不出来,阮慕又舒服又难受,只能挺着细腰,用软熟的小逼蹭男人的手指,肉嘟嘟的阴唇一个劲的颤抖,阴蒂更红了,好像熟透要流汁的小果子,碰一碰就敏感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