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A低声回复他:“宝宝不用担心,再怎么样他也是是你哥哥,只是……”
系统的语气顿了顿,似乎不爽:“没什么。”
“让黎氏企业的所有人提心吊胆一点,他们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阮亭宴抱着怀里的娇小少年,对黎阎扔下最后一句话,语气像是要从黎家的产业上扒一层皮。
黎阎何等精明,一眼就看出阮亭宴的眼神哪里是看弟弟的眼神,分明就是一个男人看情人的眼神,他指腹擦了下受伤的唇角,笑得很邪气:
“是吗?那我也想问问阮总,动怒是因为我和阮慕在一起了,还是你心思不耻呢?”
男人盯着阮慕露出的雪白足尖,粉嫩的脚趾轻轻蜷缩着,刚刚也是这样蹭过他胸膛,他心痒难耐,又不得不看着人被带走:“阮总认为我是无耻的坏人,我觉得,也不过彼此彼此。”
黎阎加了把火,刻意跟阮亭宴强调了是和阮慕在一起,而不是单纯的做一次就算了,从他看见阮慕的第一眼,就没想过轻易让人跑掉。
阮亭宴冷着脸道:“黎总还是多担心自己最好,我的道德底线还轮不到你来评价。”
一上车,阮慕就被丢在了后座,一路上他都不敢说话,被阮亭宴抱下车后,才敢揪着男人的领口,娇娇的,嗲声嗲气地求饶,试图把这个事情混过去:“哥哥,你别生气呜,我不是故意跟你顶嘴的……”
“我肯定最听哥哥的话呀,不要打慕慕的屁股……也不要关禁闭好不好?”
以前听到这样的嗲声,阮亭宴只会对阮慕心软,但现在,只会惹火他,只会想到他娇惯大的弟弟在别的男人床上也叫得这么娇气,还会吐出更勾引人的喘息,被哄着说一些淫荡的话,像个雏妓一样。
阮慕也没有那么笨,一下子感觉到阮亭宴比上次生气,掐着他腰的手都在用力,阮慕药效刚过,身子还很敏感,被掐的又软软喘息一声,抱着他的那只手似乎更用力了。
又是被脱光衣服推进浴室,但这次阮亭宴没有帮他给浴缸放满水,也没有帮他细致的引出精液清理干净,只是冷冷看了一眼他腿心的污浊,而是摘下花洒,试探水温合适后直接抵在被肏肿的小逼上冲洗。
“呜啊!不,不要!”
阮慕哭喘一声,迷茫地倒在阮亭宴怀里,花洒的冲击力很强,被操弄过的小逼又娇嫩的很,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清洗,细密的水流冲刷着阴蒂和穴道,不断传来酸酸麻麻的快感,小穴止不住的抽搐起来。
穴口湿哒哒的吐出被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混着淫水和水液流下来,阮亭宴看的皱起眉,修长的手指粗暴的探进湿软的穴里勾弄,把黎阎射进去的精液全部清理出来。
但这样的侵入也不可避免的摩擦着穴肉,一股温热的水直接喷了出来。
他的弟弟又流水了……仅仅是手指,就敏感成了这样,阮亭宴脸色更冷,不愿不想阮慕是被谁调教成这样的,心里又有一份莫名的不甘,这个人……不是他。
阮慕浑身发抖,在阮亭宴怀里轻轻蹭,花洒还在抵着阴阜冲洗,在加上哥哥伸进他穴里的两根手指,快感弄得他完全承受不住,哭得很是娇气,好像受了什么大委屈,哼哼唧唧的:
“不,不行了呜……哥哥哥哥……”
好在洗干净穴里之后阮亭宴就抽出了手指,花洒挂在了墙上,阮慕被淋的湿漉漉的,胡乱穿的衣服早就掉在地上,他露着雪白的肩头,小脸像是沾着露水的娇花,腿心还在滴滴答答流水,阴阜又红又肿。
阮慕扮乖地被阮亭宴抱着,蹭着男人的耳垂哭,想要让哥哥心软。
但是阮亭宴根本没有要心软的意思,单手托住他的屁股,把他抱到了洗手台上,被迫敞开双腿,阮慕懵懂地想要合拢腿,透粉的双足也叠在一起轻蹭。
毕竟是哥哥诶……他们这样好像不太好……到现在阮慕还以为阮亭宴只是因为他乱搞太生气了。
阮亭宴的手撑在阮慕白皙的腿侧,冷冷道:“腿分开。”
这幅样子,是又要打他了,阮慕又想起来被皮带抽打屁股的滋味,不肯分开腿,眼眶里泛起泪花,娇娇地哭吟:“哥哥,不,不要用皮带好不好?慕慕真的会乖的,真的真的……”
求饶撒娇,阮慕已经被他惯坏了,怎么都不会听话的,哪怕这次乖了,很快又会翘尾巴去找别的男人挨肏,就像是……守不住寂寞的骚货一样。
阮亭宴从没想过他会用那些下流的词汇形容阮慕,但也没想过他娇养大的弟弟会一次又一次跟别人男人在酒店做,到现在小穴还是肿的,只是碰一碰就流水。
阮慕还以为撒娇有效,阮亭宴的手就用力分开了他的腿,白皙的双腿被拉开,腿心被操弄到红肿的小穴完全露出来,阴茎翘得很高,因此没有遮挡,熟红的阴阜颤颤的在男人的注视下发抖,还在轻微收缩着。
“慕慕别怕,这次哥哥不会用皮带了。”
阮亭宴的手掌宽厚,手指又很长,常年冰凉,是只看一眼就会让人腿软的手,但现在,阮亭宴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了红肿的阴阜上,肉缝里的汁水被扇的飞溅出来,阮慕呜咽一声,颤抖想要合拢腿,被刺激到不行。
娇嫩的小逼先前就被黎阎肏得红肿,连带着阴蒂都肿得高高的,一碰就流汁,敏感到触碰不得,现在被直接扇逼,酸麻的快感瞬间涌遍身体,阮慕掉着眼泪,细腰挺动着,在哥哥怀里挣扎,弱声弱气地求饶:
“呜啊……不要扇,哥哥……”
阮慕哭喘着呻吟,其实不是很疼,但他娇气的很,这么脆弱的小逼哪里受过巴掌,洗澡时都是被轻轻揉弄着的,被哥哥的巴掌抽了几下就酸的要命,还有种难言的羞耻感,他试图夹紧腿,反而让红肿的小逼更鼓了。
娇娇嫩嫩的一只,软肉肿的很高,阴唇上还残留着指痕,蒂尖嫩红。
阮慕吃痛,忍不住往前挺动着,像是主动把嫩逼往上送,非常勾引人的样子,更别提肉缝里还在色情的流水。
阮亭宴冷着脸,抬手又扇在湿透流水的软逼上,突起的阴蒂被抽的颤颤发抖,瑟缩着收不回去,两瓣阴唇乖顺的对着男人摊开,软肉肿着,小小一只软穴抽搐着喷汁,淫水滴滴答答往外流,像是被捏软流水的桃子。
“慕慕湿得这么厉害,叫我怎么停下?”
男人的声音低沉威严,暗藏危险,阮亭宴抵抗不住阮慕给他的诱惑,露着逼任他抽打,乖乖的喷水,他的亲弟弟都像是在引诱他。
“慕慕没有嗯……是呜,是哥哥打的小逼好酸……”
听到阮亭宴说话,阮慕还以为有机会让哥哥心软,晃着被扇到流水的小穴就开始求饶,声音娇娇的,却不知道自己现在表情娇媚,像是使坏的狐狸精。
肉嘟嘟的阴阜在眼前乱颤,阮亭宴的目光一刻也不离弟弟半合拢的腿心,阴茎直翘着对他滴水,小逼也湿得不行,散发着艳红的颜色,被白皙的双腿夹着,阴蒂被打得很肿,阮亭宴毫不留情又扇了一巴掌。
不然他没有办法掩盖自己硬到不行的事实,他被阮慕勾引的硬了,对自己养大的亲弟弟。
阮慕脸颊潮红地呜咽,眼尾泛着红,完全沉浸在被扇逼的酸麻快感中,身体里还有些药效残留,他敏感到不行,这一巴掌下来,小逼再也夹不住,抽搐着潮吹出大股淫水,喷湿了阮亭宴的手掌。
淫水淅淅沥沥喷了阮亭宴一手,他反倒不生气,心里的占有欲更加强烈,他一手托住无力倒下的少年,另一只手拉开了裤链,滚烫的粗硬性器瞬间弹了出来,紫红色的粗长一根,气势磅礴的抵着少年白嫩湿润的腿根。
龟头正好戳弄在穴口,只要顶一顶,就能肏进软热的穴道内,阮慕迷迷糊糊的,被扇逼弄得潮喷后有些反应不过来,小穴也酸麻难耐,只听到阮亭宴低哑的声音:
“不是所有男人都可以吗?那哥哥是不是也可以?”
可,可以什么?不对呀……怎,怎么会这样,阮亭宴也不是主角攻受啊……
阮慕反应过来,呜咽着想要挣扎,阮亭宴已经毫不留情挺胯肏了进去,粗长的鸡巴顶开湿软的小穴,立刻得到了热切淫荡的回应,穴道内的软肉嘬吸着柱身,紧到阮亭宴都皱起眉,克制不住地狠狠顶操着深处的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