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慕浑身发抖,敏感到不可思议,耳根都泛起了红,小屁股情不自禁往下沉,晃动着掌握主动权,主动摇晃吞吐起男人的肉棒,让郁升分了神,发出低喘。
这点小心机郁升还是看得破的,他抬手在阮慕屁股上打了一下,在紧紧包裹的花穴里继续肏弄。
坚硬的龟头抵在宫口摩擦两下,没再犹豫,直接顶弄了进去,把宫口撑到满满当当,阮慕立刻软了身子,娇声叫起来。
“嗯啊……”
就在他被肏得意乱情迷的时候,耳垂被郁升咬住了,低沉的声音让他浑身发麻:“阮阮不怕吗?待会有人要过来。”
“是个来找你的侦探,你是怪盗界的天才,而他据说是侦探界的天才,难怪能找到这里……”
阮慕小穴猛地夹紧,涌出一股热液,这才意识到,要不是裴司循找了沈泉安来帮忙,可能真的很难找到他,哪怕能找到,也不会在这么短时间内。
但阮慕一点也不慌,他不太相信文弱的主角受能现在把他救走,还是先安抚好郁升,等周恪他们来才好。
阮慕支起腰肢,细腰晃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郁升,努力地抬腰往下坐,噗嗤噗嗤吞吐着鸡巴,用湿软的穴去夹,喘息的声音越发娇气勾人:
“嗯哈,可是阮阮不当怪盗了……呜只想跟主人在一起。”
“不要让他抓走阮阮呜……”
几分钟后,上门拜访的沈泉安来了,他一眼看到郁升坐在沙发上,神情慵懒,身上披着件外套,下面有奇怪的隆起。
但……不知道是什么,这很奇怪,更让他奇怪的是,空气中有一股甜腻的气味。
像是有什么黏腻的蜜水化开了,流了一地,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沈泉安仿佛真的听到了水声。
他再次转头一看,那件外套滑落了一点,露出一道诱人的背影,还在轻轻颤抖,背对着他。
沈泉安知道不该问,但还是下意识问了出来:“这位是?”
郁升摸了摸怀里人的脑袋,把外套拉上去,遮住阮慕的身体,不动声色地继续抽送鸡巴,肏弄阮慕紧的不行的穴:
“我太太,他胆子小又黏人不方便露面,失礼了,你可以自行寻找你需要的线索。”
在外套下面,阮慕身体潮湿,含着淡淡香气的细汗滴下来,舌尖吐出来,表情娇痴,整个人像是被操坏了,不自觉的发抖,穴口把鸡巴含得紧紧的,大股的淫水从穴缝里溢出来,在隐秘又紧张的环境下被送上了高潮。
沈泉安没有多问,只是沉默着去别墅内各处寻找,但和他心里提前有的结论一样,什么都没有发现。
但也是意料之中:“没什么问题了,今天打扰郁先生,但如果在附近有看到任何线索,还请郁先生第一时间联系我。”
郁升没有转头,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嗓音更加沙哑:“那是当然,我就不送客了,还请沈侦探自便。”
而此时,阮慕正发着抖,捂着嘴闷声喘息,趴在郁升怀里,在外套的遮掩下翘起屁股,乖乖接受郁升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内射进他宫腔内,穴口抽搐夹紧,被精液射得湿透,还在吮着鸡巴。
沈泉安点头离开,关上门的前一秒,眼神却还在盯着郁升怀里半蜷缩着身子,还在可疑抖动的美人,黑色短发,肩胛骨的形状,脖子的弧度……
和照片上阮慕的样子一一匹配,沈泉安对人体的骨骼和身体有超乎常人的观察力,只要不是那个人打碎骨头重塑,他都能凭借照片把人认出来。
郁升怀里的人就是阮慕无疑。
一直到晚上,阮慕才被郁升放回到床上,可能因为下午做的太狠,郁升难得有良心的把他一个人放在房间里睡。
阮慕昏昏沉沉地正要闭眼,突然听到阳台有声响。
这个声响他再熟悉不过,因为他也时常这样翻窗户进来,但没想到从阳台上进来的人居然是沈泉安,他没有走。
阮慕有些腿软地走下床,湿润的眼睛瞪着沈泉安,直接说出了他的身份:“堂堂天才侦探也会非法入侵别人家里吗?”
“这不是你的家,你是被非法监禁了,现在跟我走,我会把你送去裴狱长那里。”
沈泉安的语气很公事公办,笃定了在郁升怀里的人就是阮慕,但那股香味,他还是没有弄清来源。
好正直的主角受哦,阮慕的表情一下子委屈起来,声音也变得很小:“可是我不能回去,裴,裴狱长会杀了我的……他恨我。”
“你在招惹男人前不会想到这些吗?”
沈泉安的声音很平淡,但自作自受四个字已经从他脸上透了出来,一想到打起来的周恪和裴司循,他现在都有些想笑,真是出好戏。
“你嘲笑我?”
沈泉安一点也不小看阮慕,直到他极其有心机,把身体和脸蛋都用到了极致,他知道阮慕现在要对他出言不逊,已经在想怎么直接把人掳走,虽然他看起来文弱,力气还是有一些的。
但阮慕只是皱了皱鼻尖,眼眶突然红了,泪水啪掉下来,鼻尖透出红,哭得像个小孩子,声音哽咽地说:
“可,可是……我又没有办法的,我又周旋不过他们……”
“我也不是故意去偷宝石的,只是我控制不住,对不起呜……我知道我很坏。”
阮慕小声啜泣,大颗大颗掉眼泪,白皙漂亮的小脸很快被哭湿,泪珠从鼻尖和唇瓣上滑落,格外惹人怜爱,还有种莫名的色情。
沈泉安变了眼神,被哭得有些失措,本打算干脆地将人带走的想法也瞬间搁置。
他还从没见过有人能哭的这么漂亮,这么惨。
沈泉安一瞬间还以为错在自己,他知道阮慕的狡黠和心机,但阮慕的眼泪又不像是假的,那些话也不像是。
沈泉安抿紧薄唇,俊美的脸上有些无奈和无措,最终还是揉了揉额头,主动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
“但我必须要带走你,我接了裴司循的任务,否则无法交代。”
阮慕还在掉眼泪,眼圈红红的,听到裴司循的名字就打了个颤,很娇弱地说:“可是,我很怕他,我只想跟你走……”
就这么相信他吗?沈泉安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职业也不算正当,但也没有包庇罪犯的爱好。
裴司循那边更是难对付,但他还是因为阮慕的祈求可耻的心软了一瞬间,
阮慕一边擦眼泪一边观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