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說的話:】

www来晚了,又纠结了一下下先写勾引侦探还是失主,最后先写了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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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凌晨五点是监狱的狱警交班的时候,往常彻夜不眠的裴司循现在正躺在床上,难得睡得安稳。

阮慕站在床边,纤细的小腿一蹬,一条白色的小布料从腿间掉下来。

干净的白色小内裤是洗完澡之后,裴司循帮他新换上的,还带着软绵绵的香气,阮慕留着点小心机,把小内裤藏在了不容易被立刻发现的床尾被子里。

到时候不管是被裴司循发现,还是被周恪发现,都能达到他的目的。

拜拜啦裴狱长,很抱歉利用了你,但是谁让你这么容易就上了我的当呢,阮慕吐了吐舌头,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枚蓝色的石头,贴到了门锁上。

还好他偷的宝石种类多,连这种能融铁的宝石都有,刚好现在能用来逃跑。

为了不妨碍行动,阮慕让系统先生准备了件贴身的黑色裙子。

布料很轻薄柔软,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纤细的腰肢,臀部就格外的翘,高开叉的布料露出雪白的大腿,双腿走动间若隐若现,非常诱人。

阮慕满意地拽了拽裙摆,再戴上一顶长假发,玻璃里他的侧脸精致小巧,少年感的骨骼让他身上的男性特征不会很突出,除了喉结有些明显外,乍一看就是胸部没有发育的漂亮女孩子。

他低着头,让长发垂下来,就这么明晃晃往外走,在快走到监狱大门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拦住了他。

阮慕把手挡在下巴处,手臂刚好遮住喉结,他怯怯地看着狱警,眼里泛着泪光:“我,我是来看望人的。”

少年含着眼泪,小脸绝顶漂亮,雪白的大腿从黑色裙摆里露出来,晃了晃,布料轻飘飘的摆动,露出一点腿根的蕾丝边边。

狱警拦截的手瞬间松开了,严肃的表情也变得温和起来:“原来是这样,当然可以。”

被迷惑的狱警还有些飘飘欲仙,在空气里那股香味彻底消失后,才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

现在根本没有到探望时间,001星际监狱作为关押重刑犯的监狱,更不允许有外人进入到监狱的内部。

狱警终于清醒过来,那一定是乔装打扮想要越狱的犯人,他赶忙摁响监狱内的报警铃,而阮慕早已经逃得远远的。

裴司循被铃声吵醒,看到身边空荡荡的被子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换上衣服,冷着脸在房间内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阮慕的身影,小狐狸精早就跑到不知道哪去了。

他被耍的结结实实,裴司循很快意识到了。

阮慕那么可怜兮兮冲他掉眼泪的样子,害羞乖顺的表情,都是装的,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人设,阮慕根本不喜欢他,他甚至不是第一个被勾引了的男人,裴司循闭上了眼,内心讽刺自己。

现在他大概能猜到为什么周恪对阮慕明明很在意,却故作厌恶了。

裴司循第一次感到情绪失控,拳头狠狠砸在墙上,带着满手的血冷冰冰地走出门:“叫沈泉安来,找这个逃跑的犯人,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带回来。”

沈泉安在快到晚上才姗姗来迟,他穿了件白衬衫,看起来文弱,手臂上的肌肉却是实打实的,鼻梁上还架着一副眼镜,不像侦探,更像是老师,风度翩翩,又很能令人信服。

“裴狱长有要事?”

“监狱里越狱了一个犯人,我需要你的帮助把他抓回来。”

裴司循眼里满是血丝,冷淡的语气里夹杂着不甘的声音,短短几个小时里,他一直在回想阮慕对他笑,对他掉眼泪的模样,看着这么真,却全都是假的。

小骗子。

他应该继续愤怒下去,但除了愤怒,裴司循下意识反省起自己。

究竟是不是因为他没有掏出足够的心,才让阮慕跑的这么果断,最坏的结果,就是阮慕从没对他有过一点心思,只是在做戏。

沈泉安并不在意裴司循的失态,若无其事地说:“原来是犯人,我还以为裴狱长跑了情人。”

看到裴司循突然阴沉下来的眼神,沈泉安修长的手指推了下眼镜:“不过忘记提醒你了,周警长似乎也知道了消息,在赶来的路上。”

另一边到了夜晚后,系统A也在提醒阮慕:“沈泉安有侦探光环,一定要小心。”

阮慕心里记着系统先生的话,但作为天才怪盗,他不是很把沈泉安放在眼里,他惦记着自己下一个盗窃目标。

是一枚他见过最漂亮的宝石,因为是私人买家收藏,只展出过一次就再也没出现过。

不过很快这颗宝石就是他的了,阮慕开心地弯起唇角,走路的步伐都轻快了,整个人看起来像只娇小漂亮的猫。

他准备先去那位叫郁升的宝石收藏家的家里踩点,私人收藏家可比博物馆的要好偷多了。

阮慕已经把这次宝石的主人定为了冤大头,到时候只能哭嚎着找警局报案了,那时候,他早就带着宝石远走高飞了。

阮慕眼睛越来越亮,在黑暗中借着绳子翻过庄园的墙,脚步轻轻地落在地上,从庄园后面的丛林里往后门走,往常这种地方的安保都不会很强。

但等阮慕顺利进入别墅内后,他才发现这里的安保比他想的还要弱。

别墅的大厅内一盏灯也没有开,他只能摸黑寻找存放宝石的地方,他刚转过身,别墅内突然灯光大亮。

阮慕意识到不对,立刻就想逃跑,细腰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握箍住。

男人坚硬的胸膛抵在他后背,成熟男人洗过澡后的荷尔蒙气息让阮慕有些腿软,敏感的身体条件反射的起了反应,皮肤泛起薄粉,腿心的两瓣花唇翕动。

男人穿着深灰色浴袍,领口散开,头发往后梳,五官硬朗成熟,挑眉看着他,却没有要放手的意思,明明没做什么,阮慕都有些被气势到压迫,眼尾泛起一抹红。

漂亮的美人颤抖着,眼神迷茫地看了看周围,像只被吓到的小兔子挣扎起来,泪水从眼尾滴下来,鼻尖娇气的泛起粉,轻轻抽动:

“抱歉……我离家出走,看到这里就想暂时休息一晚,不知道这里有人。”

阮慕哭得很娇,眼神无辜地躲闪,不敢跟郁升对视,绵软的身子却紧紧贴在男人身上,哭得眼眸迷离,喘息微微,好像被碰到敏感点一样,很能迷惑男人。

但对郁升来说,就有些太小儿科了,如果要勾引他,只是喘两声的话也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