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吓得阮慕身体颤抖,夹紧的双腿不安地放开,他的反应让裴司循心里莫名有些难受,占有欲作怪,鸡巴又往下滑动,不偏不倚抵在了收缩流水的穴口。
意识到裴司循想做什么后,阮慕懵懂的小脸瞬间爆红,眼泪断了线一样往下掉,像是只被欺负了的小动物,怕的小腿肚都在抖,结结巴巴半天才敢说话:
“不,不要……会被哥哥听到的。”
哥哥?果然关系不一般吗?裴司循心脏抽痛一下,脸色也跟着冷下来,身下的美人好像真的怕了,腰肢扭动着挣扎,弧度却更加诱人。
裴司循的声音低哑,强行找回理智,让自己清醒一点,刻意冷淡下来:“你就这么骚?他满足不了你,你才来勾引我?”
“唔……哈啊,你在说什么呀,我们不是在上药吗?”
阮慕眼里迷茫,声音也乖乖的,泪珠挂在脸颊上,好像不懂裴司循刚刚是在用鸡巴欺负他,真的以为在上药,表情单纯,腿心的逼都熟软流水了,这幅样子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得住。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裴司循理智回笼,却突然感觉到软热的穴口吸住了龟头前端,身下的美人发出小声呻吟,扭着腰把鸡巴吞进去小半截。
湿软的穴道又紧又热,鸡巴刚一插进来穴腔就开始收缩,分泌出更多湿黏的淫水,浇湿在鸡巴上。
阮慕腰肢发软,呻吟声变得更加娇腻,又怕门外的人听到,只能捂着嘴闷软啜泣,下身的小穴却吸得更紧
“你在做什么?”
裴司循的气息已经乱了,他也是第一次被这么湿热的穴夹着鸡巴,刚刚的理智彻底崩塌,冷峻的脸庞也有些破碎。
阮慕满脸潮红,也被侵入穴里的鸡巴弄得浑身发软,小穴烫得直流水,他慌张地手放下来,表情无措极了,丝毫看不出他是故意的:
“唔……啊我,我不是故意夹进去的……对不起呜……”
裴司循克制不住下身的燥热,被阮慕这么可怜兮兮的表情一勾,胯间的鸡巴勃涨的厉害,下意识往穴道内用力一顶,龟头冲破了一处柔软的嫩膜,再次被媚肉紧紧缠住,湿热的吸附感让他声音哑了许多。
“你是处?”
明明是处子还这么浪……
骚货,难怪是狐狸精,裴司循在心里这么想,眸色幽深地看着还在掉眼泪的阮慕,鸡巴又往深处顶了顶,整根没入了进去,他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可能拔出来。
不把身下的人插坏就不错了。
门外,周恪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得到应答,开始怀疑阮慕不在这里,他准备去找裴司循,监狱的一个狱警就走过来请他先去休息区稍等。
虽然心里有些疑问,但周恪还是离开了,毕竟快点见到阮慕才是他今天的目的。
“解决好了。”
裴司循放下通讯器,鸡巴还深深埋在刚被开苞的处子穴里,嫩穴里又湿又软,才被肏了几下就很会吸吮鸡巴,吸得裴司循都有些失控。
“不,不能这样……你拔出来呜……”
阮慕小声呻吟,害怕又惊吓的样子,潮红的小脸沾满泪水和汗水,小穴却还无意识把鸡巴夹得紧紧的,被裴司循突然的肏弄插得又喷出一股水,交合处湿得不成样子。
裴司循呼吸变重,龟头都膨大了几分,不但没拔出来反而顶到了穴心,龟头滑过突起的敏感点,猛地对着那处操干起来。
“哈啊……”
阮慕尖叫出声,他再怎么伪装,自己也是头一次被插入,陌生的快感和酸涨感刺激着身体,让他忍不住哼吟发抖,身体软绵绵缠在裴司循身上,白皙的小腹从上衣下摆露出来,明显被鸡巴顶起了形状。
粗硕的鸡巴时重时轻地往里插弄,每一下都肏到最敏感的地方,阮慕脸颊潮红的哆嗦,呻吟声甜腻乖软,穴里温顺的简直不像是第一次被插入。
还真是……天生就适合挨肏。裴司循失去理智地想,胯下挺动的力度再次加重。
周恪等了十几分钟,才被裴司循请到房间,他脚步很快,张口就想问阮慕在哪,但又不想让自己显得那么着急和在意,只能咳嗽两声,不在意地问:“你今天这么忙?”
“还好。”
裴司循的声音有些不正常的沙哑,眼神往下看。
一只饱满圆润的屁股正坐在他腿上,白软的臀瓣对着他,连臀缝间粉嫩的后穴都看的清楚,腿心溢满了淫水,前面的穴口正被鸡巴插得满满当当。
从裴司循的角度,他甚至能看到艳红的穴口溢出汁水,是怎么吞吐夹紧他的鸡巴的。
阮慕正趴在桌下的一个椅子上,纤细的身体一颤一颤,就这么背对着男人骑在肉棒上挨肏,还不能发出声音,因为房间里另一个人就是他的前男友,而他现在勾引了另一个男人,还献出了身体。
周恪知道一定会发疯的,所以……不让他知道就好了。
阮慕小脸潮红地捂着嘴巴,因为桌下的闷热出了汗,鼻尖都透着红,裴司循插在他穴里的鸡巴还在不时顶弄,插的他穴心酸软,几次想要叫出来,但也只能忍着。
雪白的屁股颤抖两下,在男人眼前可怜兮兮的晃着也得不到爱抚,穴口更是喷水的厉害。
周恪丝毫不知道桌底下香艳的画面,他只是隐约感觉闻到了一点腥甜的气味,但没有在意:
“阮慕呢?我是说……那个新带进来的犯人。”
“例行劳动了,暂时不能见外人,你也不行。”
裴司循低头在纸上写着什么,笔动的很随意,表情也和平时一样冷淡,薄唇抿着,不威自怒。
周恪知道裴司循对规则的严谨和无私,他们工作上交集不少,算是兄弟,他也不会因为这个就为难裴司循,反正阮慕在这里,他想什么时候见都行。
“要等多久?”
“一两小时左右。”
周恪迟疑了一下,刚想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说等一会儿,就听到不知哪里传来的声音,很轻一下,像小动物叫,但很快就没了。
再看裴司循不变的表情,周恪还真有些怀疑自己幻听了。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的声音莫名让他想到了阮慕,叫起来也是这么细细软软的,很娇。
周恪很快离开,桌子底下,阮慕紧张的已经喷了好几次水,腿心湿淋淋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