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引来了其他人的视线,少年们瞬间绷紧了身子,随即打了个哆嗦,脸面上更红了,眼神涣散,面上的满足之色压都压制不住,不必说,他们这是怎么了。
燕璇一愣,随即明白了,他们在人前用紫藤作弄,就是为了寻求刺激,大家的眼神反而刺激了他们。
劝不住,劝不住。燕璇放弃了,摇头失望离去。
外面艳阳高照,早市热闹非凡,燕璇却是无心欣赏,吃饱喝足只想回家睡觉。
蒙头睡到黄昏时候,才算将昨夜的睡眠补回来。
燕璇睁开眼,就见个一脸阴沉的老太太坐在她床边,吓得她差点儿叫出声来。
抚了抚胸口,平定了一下,燕璇问道:“有什么我能帮您的?”
说话间,燕璇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老太太,一件破旧的衣裳已经看不出颜色,上面全是脏污秽物,身体已经腐烂了很多地方,有脓水从衣裳里渗透出来,手指头和脚趾头都没了,看伤口不像是被刀割的,更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咬的。也不知这老太太死前遭遇了什么事情。
“下花街的喜媒婆用缠人精害我,我要她赔偿我五百两银子给我儿子。”
“什么是缠人精?”
“是一种食人津液的紫藤。”
燕璇一愣,老太太说的难不成是她今儿才看过的紫藤?原来那东西叫做缠人精。
“怎么回事?你仔细与我说说。”
老太太名姓邹,时年四十岁,还算不得老太太,只是死时苍老面容让燕璇错认了。
自打成婚起,邹大娘与丈夫两人共同经营着一家茶馆,生了四个儿子,生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倒也还算幸福。
十年前丈夫生病离世,治病花光了家中钱财,茶馆也抵让了出去,好在大儿二儿都已经得力,娘仨靠着做工,积攒了几年钱财,又把茶馆赎了回来,随后大儿二儿也成了亲,眼看着日子越来越好,邹大娘又开始张罗起了三儿子的婚事,还是找的下花街的喜媒婆。
经过前两年大儿二儿的婚事,邹大娘和喜媒婆也算是老相识了,遂也没打招呼,直接找了去。
进门就见喜媒婆扶着房梁直哆嗦,她还以为喜媒婆犯病了,赶紧上前扶住,问她怎么了?
喜媒婆一见是她,笑了一下,说道:“我没事,只是在快活。”
喜媒婆一边说着一边打量了她一下,而后问道:“你男人死了几年了?”
“这么多年交情,你还不知道我家的情况吗?到今年整十年了。”
“十年了呀,孤枕难眠,辗转反侧,你如何自处?”
“去你的,我只想着赚钱,想着将四个儿子抚养长大,你可别来打我的主意。”邹大娘只以为喜媒婆想哄着她二嫁,遂一把推开了喜媒婆。
喜媒婆扶着柱子站稳,还是笑,邹大娘直截了当说明来意:“你手上还有没有好姑娘?我想给我三儿相看相看。”
“儿子的事情不着急,我最近得了一好物,你肯定会喜欢的。”喜媒婆说着,撩起了裙摆,她裙子里面没穿裤,撩上去了就能见她那肥沃的一亩三分地,肥厚的两瓣之间,露出了半截紫红色的藤蔓,还在不停地扭动。
“你!”邹大娘惊呆了,便是活了四十年,她也没有见过这种场景。
“这东西叫做缠人精,以人体津液而活,将其放到身上,它便会奔着湿润处去。我这儿水多,它就往这里面钻,你瞧,一丁点水都没漏出来,都被它给吃了,越吃它就越大,塞得越满。”
似要证明喜媒婆的话语,那东西还真是肉眼可见地大了一圈,长了一截,撑满了喜媒婆的肉儿洞,它还在不停地忘记拱,拱一下退一下,就像是肉棒子在抽送。
瞧着瞧着,邹大娘只觉得裤裆里发潮了,十年未有过的情欲突然袭上心头,席卷全身,让她一瞬间觉得身上有无数蚂蚁在攀爬,每一处肌肤都渴望着被人抚摸玩弄。一时间,她突然觉得喜媒婆刚刚的话说得十分有道理,这缠人精仿佛是为她,为寡妇们量身定做的小玩意儿,既能偷偷享受乐趣,又能不被人发现。
看她发愣的眼神,喜媒婆知道妥了,便放下裙摆,领着她去了房里,从柜子里拿了个刻着符咒的小木盒子,里面放着根灯芯大小的藤蔓。
一拿出来,藤蔓见风就长,长到了食指粗细,喜媒婆便将小藤儿放到了她的手上。
一经放上,藤儿立马在她身上活动开了,从手臂到手肘,肩头,腋下,乳间,她能感觉到小藤儿在扭动之间变得越来越大,它所过之处,汗液全都没了。
等它游走到她胯间时,裤裆里已经潮湿地不行,这么多水儿,喜坏了小藤儿,一猛子扎进了那蓄满骚水儿的峡谷深缝。
它像一尾鱼儿畅游在那水道里,饱饮了一回。随着大量淫水的饮入,磨人精的身量明显长大了不少,渐渐撑起了她的甬道,时隔十年,她再尝到了身体被塞满的舒服,她爽得腿软,几乎快要站不稳,她突然知道了刚刚喜媒婆斜扶房梁的爽快滋味。
最终,她用给儿子娶妻的媒人钱,给自己买了一根缠人精,给儿子们买了一根“后爹”。
喜媒婆告诉她,这东西只能白日里用,晚上必须收进盒子里,不管它变得多大,只要放进盒子,就会变成灯芯儿大小。
那之后,只要天一亮,她就会把缠人精放进裤裆里,让它往她穴儿里钻,仗着别人看不见,没有人知道她在裤裆里放了一根缠人精,没有人发现她正被根藤蔓插弄得淫水狂喷,那淫水儿也不会给人察觉,在甬道里面就会被缠人精吃得个一干二净。
第0134 章[54519①977] 养儿不防老(二更)
“这不是挺好的吗?你怎么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燕璇不解问道,在她看来,寡妇会买缠人精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这没什么可指责的。
“一开始是好好的,这事做得隐蔽,儿子儿媳也没有发现我的异常,一直到有一天。”说到此处,邹大娘忍不住叹了口气,“直到有一天,因为玩得太过火,我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等第二天醒来才发现昨儿忘记把缠人精拿出来了,赶紧往胯间看了看,却只见肚子高高耸了起来,那缠人精竟顶开了我的宫口,钻进了我的子宫里。”
“啊?!”燕璇惊得不行,赶忙问道:“然后呢?这要怎么弄出来?”
“我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管怎么弄也没能将缠人精弄出来,肚子大得像是怀胎十月了一样,厚衣裳也遮盖不住,我只能装作不舒服,躲在房间里,等夜色降临再偷偷去喜媒婆家里。
不巧的是喜媒婆当晚不在家,听人说她去乡下说媒去了,等第二天,我肚子已经大到不能走路了,人也被缠人精吸得个皮包骨,儿媳妇来给我送饭,发现了端倪,我只好向他们坦白了一切。”
儿子们听了又羞又臊,更别说儿媳妇了,都觉得她为老不尊,一大把年纪了,还学人家玩这种混账东西。
埋怨归埋怨,儿子们还是去将那喜媒婆找了来,喜媒婆一看,直呼坏了,赶紧让人打了一盆水来,然后让人割破手往水里面放血。
四个儿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老大最先站出来,割破手腕,将手放进了水里,一直到满盆水变得鲜红,喜媒婆才叫停,然后将血盆放到她胯下。
缠人精闻到了血腥味,慢慢往外面钻了出来,长长粗粗的一根,落进血盆里,喜媒婆赶紧抓住了,将它强行扯了出来。
缠人精被收进了木盒子里,又变成了小小的一根,她的肚子也变得平坦,可那被撑大的肚皮变不回来了,耷拉在身上。这还不算什么,更可怕的在后面,因为缠人精的挤压,她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有了不同程度的损伤。
她瘫在了床上,不仅不能干活,还要人伺候着,为了给她治病,花光了家里的积蓄,还借了不少债,她知道如果继续治,儿子们便又要卖茶馆了。
想起这些年儿子们跟着她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才赎回来的茶馆,她不想治了,可还不等她提出来,儿子们先在她面前跪下了,大儿子说:“娘,大夫说了,您这病是个无底洞,我们大人吃苦受罪没关系,满哥儿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