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阳此时才注意到她身上披了件袈裟,想起刚刚景王也穿了件袈裟,不由问道:“你们怎么都穿上袈裟了?”
“此事说来话长,我慢慢和你说,景王呢?他去哪了?”
“去见皇上了。”
“糟了!我们快去找他!”燕璇走时,不忘将桌子上盛放鬼芥的小盒子收进了怀里。
景王一个都难以抓回,更别说再多出几个了,万一皇上也吃了,他们还能把皇上抓进鬼芥吗?
燕璇不敢想象该怎么把皇帝抓进鬼芥,赶紧要去找景王,好在皇上收到她也从鬼芥出来的消息,此时也想见她,差了人来传召她和宋青阳过去。
景王脸皮厚,就算刚刚才设计过燕璇,再见着燕璇也没有半分不好意思,反而马后炮说道:“本王就知道燕小姐聪明伶俐,肯定能够出来,果不其然。”
燕璇横了他一眼,哼道:“王爷莫要高兴的太早,白象王放我出来,为的就是让我将你抓回去。”
景王面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不明所以问道:“为何?不是白象王亲自放我出来的吗?”
“那是因为白象王不知你吃食过长生果,不知你还藏了长生果在身上。”
燕璇将他走后的事情告诉他:“白象王说,西沧国信鬼拜巫,与魔界相邻,城中宝贝都是聚阴而生,乃是大凶之物,长生果也是。你吃过长生果,又带了好些出来,违了鬼芥的规矩。”
“燕小姐定是在恼我刚刚设计你,才编出这么个谎话来吧。我吃食长生果已经这么久,要有不妥,早就出问题了,更别说我刚刚还在白象王面前走过,白象王会放我离开,可不就是因为它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对吗?既如此,又怎么证明这长生果是凶物呢?”
这倒也是,长生果要是会对他身体造成伤害,白象王不应该看不出来吧?
眼看燕璇回答不出他的问题,景王又道:“燕小姐常用的鬼笛不也是聚阴而生的宝贝吗?也没见有什么危害吧?”
燕璇无言以对,确实,连白象王也不知道吃下长生果后有什么后果,就算是阴物,也不见得会有所危害。
“不管如何,你吃食了长生果,又将长生果带了出来,就是违了鬼芥的规矩,白象王让我一定要将你带回去。”
燕璇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怀里的鬼芥,正要让宋青阳将他弄进去时,一旁的皇上开口打断了她:“皇叔说得有理,以目前来看,长生果并无害处,既是好物,被深藏在鬼芥里面多可惜。依朕之见,你们两个好不容易出来,还是先做歇息,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不迟。”
皇上说罢,也不容他们拒绝,这就让人将燕璇和宋青阳送离了皇宫。
看皇上这架势,摆明了是要保下景王,也是,越是有权有势的人越是渴望长生不老,就算是万万人之上的皇上也不能免俗。
罢了,反正暂时也没看出坏处,暂且留他一阵吧,至于皇上会不会吃长生果也不是她劝得住的。
连番用脑,不眠不休几天,燕璇已经非常疲倦,此时也只想搂着宋青阳好好睡会儿,实在不想再管他们这些个糟心事了,遂也没再说什么,与宋青阳一起出了皇宫。
离开的燕璇和宋青阳不知道,在他们走后,景王将两颗长生果埋入了御花园,交代了园丁好好照料,他还想试试看能不能种出长生果来。
燕璇不知道,宋青阳也不知道,他们此时都太累了,一上马车,交待完车夫要去的地方,两人就沉沉睡了过去,一直到车夫喊到地方了才迷糊着起来。
燕璇进鬼芥的这些日子,宋青阳对家里谎称说手下人打听到麟州有一位神医,想带燕璇去看看,正巧带臻姐儿去玩玩,让臻姐儿与她母亲见见。实则他将臻姐儿藏放在离皇宫不远的一家小院子里,让花容日夜照看着。
燕璇将灯油倒出来,按着道卯说的方法,将臻姐儿的左手中指浸入灯油里,不一会儿臻姐儿就揉着眼睛醒来了,看着燕璇和宋青阳本能喊了句:“大伯父,表姑姑。”
喊完了才意识到不对劲,“这是哪儿?爹爹呢?”
在臻姐儿的记忆里,她才刚刚看完花灯,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好几天。
宋青阳将她抱起来,“你忘了,大伯父陪姑姑去麟州看病,你跟着大伯父和姑姑去麟州看你娘,结果半路正好碰见来京城购药的神医,所以咱们就提前回来了。”
小姑娘年纪小,容易忽悠,尽管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也没有怀疑大人的话,只是一提起娘亲,她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正好让宋青阳有了借口,只说去不成麟州,见不了娘亲,她伤心难过。
如此几人收拾一番回到家里也没让人发现,只有照顾臻姐儿的奶娘知道,臻姐儿离开时是不省人事的。
回到家里,燕璇鞋都没脱,往床上一倒,又睡了过去,等再醒来,正被宋青阳抱着,燕璇当即心虚地看了看周围,小声问道:“你怎么跑我房里来睡了?就不怕被花容发现吗?”
“再不想和你分开了,花容发现便发现吧,反正我是娶定你了。”
“当真不怕发现?”燕璇一边问着一边又躺回了他的怀里。
“不怕。”宋青阳低头来亲,吃了一嘴她的头发,从发顶顺着发丝儿往下亲,亲到她的额头,亲上她的眼,最后顺着她的脸颊儿亲到她的嘴儿上,咬住了水润润的下唇儿舔着亲。
第0127章 床上藏了个野男人 H
久别胜新婚,此话一点儿不假,宋青阳急切紧迫的亲吻与以往的温柔克制完全不同,燕璇的嘴皮子被他嘬得麻揪揪地,舌根儿也被吮疼了,他却还不愿松开,大掌扣着她两只圆润的奶儿,隔着衣裳就迫不及待地搓揉起来,力道很重,还是第一次感受他这么粗蛮,好似恨不得将她揉进他骨血里去。
“表哥,轻点儿……”担心花容听见,燕璇小声儿哼哼,娇喘微微,像是奶猫儿在嘤嘤,却不知这样的声儿让宋青阳弄得更加来劲了,手指捻住了那奶尖尖又扯又弹,逗弄得燕璇软成了一滩春水,上面口水儿兜不住顺着嘴角淌,下边淫水儿也兜不住顺着臀缝淌。拉着银丝儿的粘液打湿了亵裤,在床榻上也晕出了一滩水渍。
春水儿与被子上的香味融做一起,再被他们的身上的暖意一催,床帐里都是这股子淫靡的香味。
衣裳被扯开,两只圆润的奶儿从肚兜里跳脱出来,上面已经满是红痕,与旁边的白皙对比十分强烈,红艳艳的指痕,让一对本就色情的大奶儿更显得淫荡,宋青阳喉头微动,张嘴咬住其中一颗粉嫩,给这色情淫荡的大奶子上面再添一抹放浪的水光,再添上两颗令人浮想联翩的牙印。
“嗯~”燕璇的呻吟声变了音调,慢慢压制不住,她怕极了花容进来,可又舍不得推开宋青阳,身子本能挺了起来,企图将颤颤巍巍的奶儿全送进他嘴里去,供他吮吸舔舐。
“表哥……表哥……”燕璇轻轻哼叫着,也不知叫他做甚,只是不停地叫着他。
“我在。”宋青阳应着,与她又是一吻,随即伸手脱了她的裤子,摸上了已经泛滥成灾的肉儿洞,一边抚摸着湿热敏感的洞儿口,一边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了,将长长粗粗的肉棒子狠狠顶了进去。
“啊……太深了……表哥……”燕璇没想到他会这么生猛地顶进来,突地被撑开,就算已经湿透了也还是觉得撑得慌,撑得小穴儿又酸又涨又痒,泪花儿都冒了出来。然宋青阳却还觉不够,往上又顶了一下,将整根儿完完全全塞进去,将小小的穴儿撑成自己形状才算满意。
“再不想和你分开了。”宋青阳咬着她的耳朵说,似要证明自己的想念,深埋进她体内的大物入得又深又重,每一下都狠狠撞击在她最深处的花心上。
燕璇受不住他这样的力道,穴儿本能收缩着,企图将他来势汹汹的大物挤出去,却不知软肉越往他肉棒上缠,就越叫他失控,疯了似的往她身子里捣,恨不得将她干坏了去。
“哈啊……啊……”被他这样激烈猛干,燕璇嘴里的呻吟再忍不住,顺着床帐缝隙飘了出去,飘进了外间花容的耳朵里。
“小姐,怎么了?”花容突然地声音让燕璇嘴里的呻吟戛然而止,宋青阳也停住了动作。
“没事,刚刚做了个噩梦,梦见又回了鬼芥。”燕璇一边编着瞎话一边赶紧将宋青阳藏进被子里,还好因为天冷已经换了厚被子,她又素来怕冷,被子会比一般的要厚重,将宋青阳往床里面藏着,她在外面挡着,昏暗的床帐里应该能忽悠过去的。
燕璇手忙脚乱,宋青阳却是无所畏惧,“发现就被发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