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回答道:“她现在在洗澡。”
“你是谁?”电话里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
江迟有点紧张,犹豫着该如何介绍自己,因为余今欢到现在都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名分。
最终,他鼓起勇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我是她男朋友。”
余今欢从浴室走出,身上围着一条浴巾,双腿细长笔直,线条柔和,裸露的皮肤白到反光。
江迟只看一眼,就感到脸上一阵热潮涌上,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避开目光,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你……你有个电话,显示的是你哥哥的名字。”
余今欢接过手机,看到通话界面,她的眉头微微皱起,显得有些不悦:“你接了?”
江迟想要解释,但余今欢并没有给他机会,直接打断他的话:“你先去洗澡吧。”
“哦哦,好。”江迟机械地应答着,然后同手同脚地走向浴室。
余今欢拿起手机放在耳边,电话那头一片静默,只能听到沉重的呼吸声。
她不想继续这种无声的对峙:“不说话我就挂了。”
“别!”余今朝急忙出声,他问道,“你现在在酒店?”
“是。”
“你要和他做了是吗?”
“是。”
“欢欢……”余今朝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如果没有别的问题,我就挂电话了。”
“别挂,欢欢,”余今朝的声音透着卑微,“你可以和他做,别挂电话,我想听你的声音可以吗?”
余今欢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爱好,你是我哥,我当然要满足你,我不会挂电话,你好好听着吧。”
余今欢遵守诺言,没有挂断电话,而是把手机倒扣在床头。
当江迟带着满身水汽走出浴室,入目便是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余今欢浑身赤裸,微微分开的腿缝吸引了他所有目光。
他喉咙发干,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她走去,俯身和她吻在一起。
余今欢似乎很热情,把亲吻间的水声弄得格外明显,就连喘息声也刻意放大,在安静的室内回荡。
她几乎化身播报员,报告着江迟的每个动作。
“奶子被吸了,好舒服……”这是江迟在吮吸她的乳房。
“小逼被舔得好爽……别咬阴蒂……不要用舌头操我的小逼……”这是江迟埋在她双腿之间,用唇舌爱抚小逼。
“啊……鸡巴好大……顶进来了……好粗……好胀……进得好深啊……顶到最里面了……”这是江迟拉开她的双腿,将鸡巴慢慢挺入,直至最深处。
随后就是江迟打桩机一般的律动,这下不用余今欢刻意播报,密集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响任谁都能知晓是在干嘛。
她在啪啪声中娇喘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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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妹妹和其他男人做爱吐血昏迷
电话另一端的余今朝跪在地上,听着手机里传过来的声音,心脏的剧烈绞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攥紧胸口,试图找到一丝缓解。
他的脊背深深地弯了下去,无力地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掉落在地上的手机,屏幕上忽然落了一滴红色的血迹,随后,血滴开始啪嗒啪嗒地不断落下,很快就盖满了屏幕。
余今朝用手掌捂住嘴巴,但鲜红的血液仍然从他的指缝中溢出,不停地流下。
他的额头抵在地上,疼痛让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口中喃喃地唤着:“欢欢……”
手机那端的人沉浸在情潮中,听不到他微弱痛苦的呼唤。
余今朝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虽然意识模糊,但耳朵 魊洺:????????.?????? 却能清晰捕捉到余今欢的任何声音。
可这声音却像一根根尖锐的刺,无情地刺痛他的心脏,加剧了他的疼痛和苦楚。
余今朝躺在那里,身体因疼痛而颤抖,嘴角不断溢出血液,即便如此,他仍然自虐般地听着电话。
他知道自己应该挂断电话,结束这种痛苦的聆听,但他做不到,他渴望听到她的声音,即使是在这样痛苦的情况下。
意识愈发模糊,就像夜色中最后一点星光即将消失,余今朝知道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在昏厥前的一瞬间,他的指尖轻触手机屏幕,点了挂断。
余今朝闭上眼睛,陷入了深深的无意识状态,就像沉入了一个没有痛苦、没有呼唤、没有回应的梦境。
他在昏迷中漂浮,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
在某个无法确定的时刻,他猛然从黑暗中惊醒,意识像被电流击中一样恢复了清明,一种生存的本能在他体内燃起。
他要活着。
如果他死了,余今欢会怎么样?他们一母同胞,是骨肉至亲,她一定会很难过,他不想让她承受那种痛苦。
尽管身体仍然虚弱,余今朝用尽所有的力气,颤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拨打了急救电话。
酒店里。
余今欢莫名地心中不安,她看了看手机,发现通话已经被挂断了,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的郁闷。